第二天,在一個賭場的門口,陳文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
他身上一點賭徒的氣質都沒有,但是就這樣出現在了這麼一個場地裏,自然的得到了門口那幫混子的注意。這個賭場,也是那群毒販的地盤,而這個賭場的老大,老牛,用趙胖子的話說,也是跟趙胖子一個檔次的,做這一點自己的小生意給毒販們掙錢。趙胖子是負責的另一家電玩店,跟這個老牛還有些衝突。
陳文走進賭場,煙霧繚繞,他密封著眼,想要看清整個賭場的局勢。但是他又什麼都不懂,除了在軍隊跟幾個戰友玩過紮金花之外,根本沒有進過這樣的地方。他走到一個小桌旁,這個桌子上玩的就是他唯一會玩的一個牌種,紮金花。
陳文按照趙胖子的吩咐,帶上了三萬塊錢,這三萬隻是一個敲門磚。陳文坐在那裏,莊家看了一眼,再跟賭場門口的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他自然就明白了,這是一個雛,也是一隻大肥羊。
陳文是一個好軍人,而軍人這種打入敵人根據地的情況也是常見的,也是必修課之一,更有對待俘虜的時候那種心理戰術,而陳文毫不例外,也是這方麵的優秀人才。他自然讀懂了那個莊家眼神中的意思,他嘴角微微一列,上鉤了。
陳文就真的跟一個雛一樣,一上來根本不悶,而是每把都要看牌,不行立刻就跑。每把隻出個台子錢,而莊家的嘴角慢慢的露出了笑容,終於,陳文手中拿到一副大牌,其實也沒有多大,同花而已,這一下,陳文終於仿佛小人得誌一般,不停的下注,而很不巧,同桌的人有一個同花順,全吃,陳文一把輸出去了一萬多。
而陳文似乎瞬間就暴躁了起來,開始了悶牌之旅,少有幾次贏,都是很少,而一輸就是幾千。陳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時手都開始了少許的顫抖。不大一會,三萬塊輸的幹幹淨淨。
陳文輸完身上最後一個字,拍桌而起,然後罵罵咧咧說了很多話,然後轉身就走了。
當天晚上,賭場的老大,老牛的桌子上就擺出來了一份資料。陳文,男,二十二歲,原軍隊人員,因與戰友打鬥,導致他人受傷,而被開除軍籍,與某年某月某日回到家中,又於某年某月某日到雲南地區,住在哪裏那裏。
陳文如果知道,就會大吃一驚,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這個販毒組織就已經把他調查的清清楚楚得了,而他卻絲毫不知。
老牛哼哼一笑“卻是一個軍隊的,誰知道到底是真的假的,看看他想幹什麼,如果想要混進來就給我打斷腿,如果隻是來玩玩的,就讓他玩進來。”
老牛心中這個高興,那個電玩店的趙胖子,天天拿自己當過兵這個事說事,而老牛的的確確沒有人可以打的過他,所以總是矮了趙胖子一頭,就連在老大他們麵前說話底氣都不足,而這次,如果這個陳文真的可以一用,那他就要把他弄到自己的門下,然後好好的折折趙胖子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