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的雙眼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嘶吼著,咒罵著,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他要罵,他根本就不會想到跳蚤市場遇到的一個看上去就是軟柿子的人,一個自己認為是可以揉捏的人,一個有很多錢可以賺的獵物。卻讓自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罵著,哭著,叫著。知道殺佛把刀從他的手中拔了出來。殺豬一般的叫聲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了。他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而自己的手剛剛從刀口解放出來卻又被狠狠的踩在腳下。約翰不罵了,他該是求饒,他的眼淚流進了鼻子裏。鼻骨應該斷了吧。他哭著,感到鼻子中的血流淌不止。他的手被叫碾著,似乎都可以聽到骨骼之間摩擦著。
殺佛高高在上的看著地上的獵物,他沒有絲毫的同情。這是不死不休的警告,他要讓對方的勢利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
“來,咱倆聊聊。你是哪個勢力的,幹什麼的,能搞到這些槍械,不簡單啊。”殺佛口中全是玩味,他雖然看上去很隨意的就做掉了其他幾個人,在他打掉約翰的槍的時候,他聽到屋裏沒有其他的動靜,就已經知道屋子裏沒有活人了。
而且看似一刀一個,殺佛沒有費一點點力氣,可這是因為殺佛有心算無心,對麵的經驗不可能比他一個職業殺手還要豐富。加上對方並沒有認為這是什麼大事,隻來了十來個人,以黑幫的作風來看,肯定還要分出人手來堵住前後門以防逃跑。
從約翰等人的槍械來看,並不簡單,散彈槍,還是這種精良的散彈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弄來的,沒有路子有錢你也買不到。
殺佛的性格一向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一定要知道,這個背後的勢利到底有多強大。
約翰說不出話來,他的手除了骨與骨之間的相互摩擦之外,基本上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了。他的大腦除了疼這個訊息也基本上接收不到其他的信號了。當殺佛說完的時候,約翰一愣,他似乎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
“放過我,我的教父是黑手幫的老大,我再也不敢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麼。”
黑手幫,殺佛眉頭一皺。他剛到這個歐洲小鎮的時候,隻是奔著這裏他沒有做過任務來的,但是對當地的勢利還是有一些了解。黑手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有著幾十個人,幾十杆槍,這些都沒有什麼。對於殺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麻煩。
但是,在他得到的資料上,這個黑手幫盡量還是不要惹的好。因為這個黑手幫的背後跟馬菲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馬菲亞,也就是Mafia,源自於阿拉伯語,它的中文名字可能更熟悉一下,黑手黨。這個源自於西西裏島的世界型組織。即使後來他們的主要勢利搬去了更加繁華更多商機的美國,可是在發源地,在歐洲,依舊有著馬菲亞的勢利。
這個黑手幫是馬菲亞一個重要成員的兒子成立的,因為這是個小兒子,並不能坐上自己父親的位置,為了防止自己其他兄弟的猜忌,而主動提出自己在這個小鎮生活,他的兄弟們為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弟弟感到欣慰,所有人都竭盡全力的討好和幫助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黑手幫也就發展起來了,成了這個鎮上說一不二的最大幫派。而隨著前年,在他的支持下,他的六哥在他的幫助下殺掉了其他兄弟成為了馬菲亞領導層之一,他的名字在這一片區域也就越來越響亮了。
“你是說,達吉舒爾茨是你的叔父?你叫什麼名字?”殺佛皺了皺眉頭,事情似乎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