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暮雪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支竹笛,瑩白的手指按壓在笛孔上,一曲熟悉的笛聲悠揚婉轉傳出。
正是電影之中,東方不敗與令狐衝對奏那一曲。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鴻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間一場醉。”
王獵將這首爛熟於胸的詩詞念出。
東方暮雪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看他,便看著東方不敗的墓碑怔怔出神。
“你哥哥,終究是被權利蒙蔽了頭腦,為了武功天下第一,最終又如何?身死道消,讓你東方家斷子絕孫,一切的一切終究是浮雲,如過眼雲煙。”
東方暮雪小嘴微張,想要辯駁,但是卻無法辯駁,因為這一切正如王獵所說的那樣。
“隻要是人,就有**,就有野心,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許爭名逐利,就算夭折,別人也樂在其中,生死有如何。”
東方暮雪最終如此說道。
王獵砸吧了一下嘴,也沒有再說。
無法將她說服,說她固執己見,冥頑不靈也好,說她特立獨行,堅持己見也罷,無濟於事。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自己也隻是這個世界的匆匆過客而已,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隨她去吧。
王獵又在墳前將酒灑在碑前,對飲幾杯後,將已經空空的酒壇摔在了地上。
“走吧!”
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沒有想在路上耽擱時間。
當完了出現在野店的時候,渾身傷痕累累的任我行居然親自出來迎接。
“盈盈,你去照顧好王小友的夫人們,我要好好感謝一下王小友,今天就喝個痛快,”
“阿爹,你身上有傷,不要喝太多的酒。”
任盈盈勸阻道,王獵倒是沒有說什麼,沒有刻意恭維他,也沒有刻意的疏遠他,不卑不亢,神情平靜。
任我行板著個臉,他可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任盈盈這麼反駁他,他反而是聽不進去的,如此,王獵就陪著他喝幾杯。
“上酒。”
幾個苗族侍女魚貫而入,進入茅屋中,在小桌子上放下了幾壇美酒。
王獵出去了這一趟,任我行居然連酒都準備好了。
王獵又拿出了一壇酒,扔給任我行,然後說道:“喝這酒吧,你會喜歡上的。”
心裏卻在想,喜歡上了就沒得喝了,饞死你。
“王小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請你喝酒,當然是和我的酒,怎麼可能喝你的酒,這顆不行。”
王獵不疑有他,隻以為他是是要麵子,王獵在還沒有打敗他之前,不想和他撕破臉皮,所以顧及到讓的顏麵,點頭答應,將酒收入儲存空間裏麵。
任我行看到王獵手中憑空就出現了兩壇酒,現在又憑空的消失,他心中非常驚訝,這更加加劇了他實施心中醞釀的計劃的決心。
“王小友先救我女兒於危難之中,又將我從地牢裏麵救了出來,王小友就是我任家的大恩人啊,來敬你一杯。”
任我行目光真誠的舉杯,王獵也舉杯,麵色這次露出一絲謙虛的笑容,連道:“客氣了客氣了。”
之後,任我行查起了戶口,開始想方設法打聽王獵的家庭情況,王獵就開始與他胡謅,任我行也分辨不出真假。
如此說了一會沒有營養的的話後,任我行試探這問道:“如果我將盈盈許配給你,你願意接受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獵大笑過後,看著任我行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才收斂臉上的笑容,問道:“你難道盈盈心裏麵有一個人?這樣你還把她許給我,開什麼玩笑。”
“我當然知道,他心裏對令狐衝一往情深,但是令狐衝心裏不見得有她,而且,令狐衝一心想要退出江湖,盈盈是不可能與他退隱江湖,雙宿雙棲的,既然如此,我為何不給盈盈找一個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