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擂台上響起那道刺耳的撞擊聲,巴鬆的臉色一白,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搖晃了幾下,接著雙腿一軟,竟是就這麼跪倒在地上。
此時巴鬆的嘴巴裏麵不斷有鮮血冒出來,徹底染紅了他的嘴唇和牙齒,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瑟瑟發抖,仿佛連五髒六腑都被震偏了位置,他隻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撕裂感在彌漫。
那抹刺痛,撕心裂肺一般!
隨著林蕭重新退了回去,台下在安靜了足足十秒鍾之後,轟然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尤其是那些習武之人的臉色最為激動。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他們比外行人看的更清楚,林蕭的這一次進攻,無論是力量和還是速度,都已經到了完美的程度。
泰拳向來講究力量和速度的結合,而林蕭的這一擊,分明完美的詮釋出了泰拳的蠻橫霸道。
如果不是因為大家早就知道林蕭是華夏人,恐怕他們此刻真的會認為,剛才擂台上是兩名泰拳高手在交手了。
“贏了!他贏了!媽,你看到沒有?我就知道他會贏的!”
柳雨溪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不停的揮舞著小拳頭,臉上充滿了掩飾不住的喜悅和興奮。
柳母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我又沒瞎,當然看到他贏了,隻不過那個泰國人現在的模樣挺嚇人的,你看他嘴巴裏麵都冒血了。”
柳雨溪卻是毫不在意的笑道:“我才不管這些呢,隻要他贏了就好。”
坐在柳雨溪身後的鄧業二人,他們臉上卻是沒有露出任何喜色,反而眼神在此刻顯得有些凝重。
“頭兒,我感覺就算咱們兩個一起動手,也不見得是這個家夥的對手啊。”鄧業滿臉憂愁的說道。
陳國利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我也認同你說的這句話,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那個白大褂和他是同一個人。”
鄧業錯愕的說道:“可是我和林蕭那個小子打聽了,他說那是兩個人。”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你說的那個林蕭太過年輕,我甚至都在懷疑他就是白大褂。”陳國利冷聲道。
鄧業滿臉吃驚:“這應該不可能吧?”
“的確不可能。”陳國利搖了搖頭,“林蕭太年輕了,而那個白大褂分明能夠完美掌控內勁,我活了四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十八歲就能夠掌控內勁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鄧業輕輕點頭,他在武學方麵一直很刻苦努力,可到了二十五歲,他才勉強踏進了內勁的門檻。
陳國利這時說道:“想要掌握內勁雖然天賦不可或缺,可是後天的努力更為重要,這些年你自己也為了內勁一直在拚命,你同樣很清楚,內勁這種東西,如果不能找到合適的方法去學習,根本不會有任何進步。”
鄧業忍不住轉頭看向擂台上的林蕭,滿臉吃驚道:“這麼說他就是那個內勁高手?可是這個家夥有多少歲了?”
“我也看不出來。”陳國利苦笑道,“我甚至連他的性別都分不出來,你看他穿的那身衣服,衣領剛好遮住了喉嚨的部分,我懷疑他是故意穿成這樣的,這樣一來,外人根本沒辦法看清楚他是否有喉結,同樣也就分不出他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