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真的有點不爽啊,這個張組長還是很以前一樣令人厭惡,要不是因為他比我大一級,我早就教訓他了。”
此時在華天市的另外一家醫院的停屍間門口,一名年輕男子正帶著不滿的語氣,對自己身邊的另外一人抱怨著。
這兩人赫然就是和林蕭見過幾次的鄧業和陳國立。
陳國立凝聲道:“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要是被他聽到的話,你肯定會有麻煩。”
鄧業滿臉無所謂:“得了吧,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樣?組裏很多人都很痛恨他,大家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想法,隻不過因為張組長比我們等級高,所以大家才沒有說出來。”
陳國立聽到這話,忍不住歎了口氣,他心裏何嚐又不是這麼想的?
自從見識過那名“白大褂”的實力之後,他就已經向組織請求支援,可是沒想到組織派來的人居然是張組長,這個家夥不僅和他不對路,而且為人心高氣傲,脾氣非常惡劣。
再加上這個張組長是出了名的馬屁精,而且喜歡搶功勞,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不到四十歲就連升好幾級。
即使是性格沉穩的陳國立,也有好幾次差點被張組長惹火。
今天他們就是在張組長的要求下,帶著張組長來到了停屍間,為的就是檢查一下韓家人的屍體。
這時停屍間的房門被人推開,隻見一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對方的年紀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模樣,此時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嫌棄的神情,手裏還捏著一團手帕,顯然是因為停屍間的味道讓他不爽。
陳國立走上前問道:“你檢查完了?張組長?”
張組長嗤笑了一聲:“當然檢查完了,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辦事沒有效率麼?不過你們說的那個韓子信,他的死狀也太淒慘了一點。”
陳國立無視掉了對方的諷刺,自顧自說道:“關於這一點我們也覺得不明白,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查出來韓子信的死因。”
張組長輕蔑的掃了陳國立一眼,慢悠悠道:“真是井底之蛙呢,沒見識,所以說你們這輩子都沒辦法升職。”
站在旁邊的鄧業聽的麵色一怒,他剛要發火,卻是被陳國立給拉住了。
張組長直接繞過了陳國立二人,嘿嘿冷笑道:“真是有意思啊,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ZK組織的禁藥居然再次被人使用了。”
這話一出,陳國立二人臉色猛變:“你是說那個雇傭兵組織?”
“除了那個ZK,還能有誰呢?”張組長頭也不回的說道,“當初我從高層那邊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中有一條就是關於ZK組織的禁藥。”
陳國立二人麵麵相覷,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吃驚。
張組長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冷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段時間上了新聞頭條的白大褂,絕對就是ZK組織的成員了!”
聽到這個回答,陳國立的表情終於變得凝重起來:“可是ZK組織的人為什麼要和泰國人比武?”
“誰知道呢?或許是因為他閑著沒事做,也可能那個泰國人正好是他這次的目標罷了。”張組長很是隨意的說道。
陳國立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輕聲問道:“會不會和那艘遊輪有關?”
張組長的腳步一頓,隻見他回頭輕蔑的笑道:“如果ZK組織真的是衝輝煌號來的,那我倒是很開心了,因為我這次可是帶了不少人過來,隻要他敢動手,我保證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鄧業在一旁聽的翻了個白眼,輕聲嘟囔道:“媽的,這家夥還是這麼喜歡吹牛逼。”
張組長顯然沒有聽到鄧業的話,他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忽然抬頭問道:“對了,那個林蕭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