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和他家貓他說,除非我死,否則我這輩就和你耗著。
他說,我這輩隻對兩樣東西執著,一件ziyou,一件你,你可以自豪了。
他說,快點愛上我吧!
他說……
林落荒而逃,邰溪風完全是一個蛇jing病式的人物,跟一個正常人一場戀愛已經去了半條命,和一個蛇jing病戀愛?光想想心髒病都要嚇出來了。
林跑了,這次邰溪風沒有製止,而是靠在車門上抽煙,一根接一根,地上滿是煙頭,邰溪風從來就沒如此煩躁過,在一片煙霧繞繚中臉se越發深沉,夾著煙,邰溪風突然笑道:“你說我要是將他看重的東西通通拿走,他會和我拚命吧?”
這時在暗處裏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在邰溪風兩米處站定,麵對著邰溪風,一身黑se西裝,手裏抱著一個平板電腦,一米七的身高,身形偏消瘦,整個人顯得很細,特別是五指更顯細長,跟白骨jing的手指似的,細長細長的手指認真的推了推眼鏡後,慢慢的回答道:“會!”
對方的聲音也顯得很細,就像毒蛇吐信一樣。
邰溪風邪肆的笑了起來:“這樣他眼裏心裏隻能裝下我了吧?”
“是的,但不建議這樣做!”
“白骨jing,如果我偏要這樣做呢?”邰溪風轉頭看著男人,被稱為白骨jing的男人細長的手指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項鏈遞給邰溪風,麵無表情的說道:“蛇jing病犯了,給你藥!”
邰溪風瞥了一眼項鏈,歎了一口氣:“收起來吧!”
白河將項鏈收了起來,習慣xing的推了推眼鏡,而後站在旁邊,似乎在等著邰溪風說話,邰溪風雙手插在衣兜裏,雙眼平視前方,良久才問道:“他死了,你後悔了嗎?”
“後悔!”白河點頭。
邰溪風心裏一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比我偏執,做事比我絕,一旦後悔必將是毀天滅地的瘋狂,既然決定了是他,就正常一點,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邰溪風沉默。
白河走了上來,細長的手指拍了拍邰溪風的肩頭:“你這次就做得很好,至少他是感謝你的!”
邰溪風眼睛一亮:“我把他的敵人都弄死,他會死心塌地的愛我嗎?”
白河的手一頓,而後默默的收回來,再默默的退到兩米遠的地方,推著眼睛慢慢道:“他會不會死心塌地的愛你我不知道,是我就會嫌你多事!”
邰溪風選擇xing過濾了刺耳的話,兀自邪肆的笑了起來。
白河眼觀鼻鼻觀心,對於好友間歇xing蛇jing病隻要還在變|態的範圍內,他都不會管。
“走吧!”邰溪風大手一揮,上了車,白河沉默了半響最後還是上車了。
邰溪風開車很瘋狂,快得讓人炫目,坐他的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也是白河剛才猶豫的原因。
“你這樣開車,他敢坐嗎?”白河在快吐的時候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邰溪風猛然刹車,車停在半道上,邰溪風越過白河打開車門,而後抬起腳將他踹下車,白河滾了兩圈停下,邰溪風看著摔得七暈八素的白河,一臉理所當然:“我的他,一定會迷戀上這風的速!”
迷戀個鬼!白河站起來,看著揚長而去的邰溪風,頭疼的揉著眉心,遇上這蛇jing病還跟蛇jing病成為好朋友,他也是醉了,推了推眼鏡,白河拿著平板電腦蹲在邊豎著細長的手指劃西瓜……
也許是這畫麵美,朗明反複確認了好幾次才敢確定邊蹲著的人是白河,朗明將車停下,搖下車窗對著蹲在邊玩得自在的白河喊:“白先生,在等人嗎?”
白河抬起頭,銀se邊框的眼睛閃過一道銀光,透過鏡片看見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朗明有些驚悸,其實第一次和白河接觸,他就很不習慣這個形似白骨jing的男人,特別是在聽到他的聲音,朗明毫無障礙的將白河的形象和蛇jing的形象重疊了。
白河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推了推眼睛,這才回答:“我在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