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很多天沒倒賣遊戲裝備,所以我的錢包並不厚實在,中午究竟請田甜吃什麼成了我必須思考的問題,我可不想吃了上頓沒下頓。想來想去還是KFC比較合適,雖然洋快餐沒什麼營養,但偶爾吃一頓應該沒什麼問題,關鍵是那裏的消費水平在我承受範圍之內。
中午進KFC吃洋快餐的大部分是年輕人,我左右看看又看,周圍全是卿卿我我的戀人,隻有我和田甜兩個瓜兮兮的,怎麼看怎麼別扭。
田甜吃東西很專心很秀氣,一個小小的雞翅拿在手裏半天才吃完。她這麼秀氣,我也不能表現的太粗魯,對不?所以這頓中午飯我根本沒吃飽。
當田甜心滿意足的用紙巾搽拭手指時,我也“紳士”的停止進餐。
“你也不吃了?”
我回答的很違心:“恩,我吃的夠多了。”
“浪費多可惜啊,可以打包帶回去的”,田甜指著剩下的大半個雞肉漢堡建議道。
為了半個漢堡叫服務員來打包?NO NO NO,俺是斯文人。別問我什麼叫斯文人,斯文人就是吃飯象我一樣秀氣的人!“不用了”,我堅定的回絕了田甜的提議。
在走回公司的路上田甜笑著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你吃東西時東張西望的,是不是在偷看周圍的美女?”
“要看美女用得著東張西望嗎,你難道是恐龍?”想歸想,話可不能這麼說。
“沒有啊,我什麼時候東張西望了?雖然我長的帥,你也不用一直偷窺我啊”。
“誰偷窺你了?”田甜的臉紅的還真快。
“你不偷窺我怎麼知道我在東張西望?”
“方休,你就是孔雀”,田甜漲紅了臉的叫起來,作勢要打我。
我哈哈一笑閃開.....腦子裏卻一下閃過遊戲裏雪菲兒的身影,她也是這麼動不動就打人的。
“對了,我們麵試那天你怎麼當起門童了?”我轉移起了話題。
田甜也停止了追打我,擦了擦額上的汗說:“你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做什麼?老總說要考較麵試者的公德。”
“夠爛的考題,沒新意”,我接著她的話說。
“別人看出來僅僅是扶正掃帚,你倒好,居然把我罵一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找你算帳,月底領了獎金請我吃大餐賠罪。”
“不會吧?你才吃過KFC就盯上我那可憐的半個月獎金?”我心裏別提多鬱悶。
“什麼半個月獎金?”田甜好奇的問。
當下我把第一天上班遲到被夏老虎扣發半個月獎金的事給她說了。蠻以為能博得同情,誰知道田甜居然說我是應該扣的,還說夏老虎是一個很有才華,又敬業的人。一點都不給俺麵子。
末了她還問我:“你知道你為什麼能進策劃部嗎?“
我回答說:“不是公司統一分配的麼,有什麼好奇怪的。”
“要不是夏姐說你很機靈,你以為你能進策劃部?”田甜頓了頓,接著說道:“你麵試時頂撞了夏姐,她都沒和你計較,還對其他考官說你有急智,點名要你進策劃部。”
田甜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不會吧,母老虎會這麼好心?”
“什麼?你敢叫夏姐是母老虎?我回頭告訴她,就說……”
“別別別……”我連忙打斷她的話。開玩笑,假如夏老虎知道我這樣稱呼她,那還了得?
“想我不告訴她也可以,領到獎金請我吃頓好的。”這是**裸地威脅啊,田甜現在笑起來怎麼看都象一隻狡猾的狐狸,可惜老子不是獵人,要不一槍崩了她。
我還能說什麼呢?命運就象強奸,假如反抗不了,就得學會慢慢享受。我每天一大早第一個跑到部門上班,就是為了保住我那可憐的半個月獎金,我容易麼?我幾乎是含著眼淚答應了田甜無理的要求,沒辦法,誰叫我有把柄在她手上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