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老陳這個麥霸拿著話筒還在發飆,哭腔真他媽的難聽。看樣子是平日裏被大嫂鎮壓慣了,難得出來放風一回。不球理他,要嚎就繼續嚎吧,我隻管和不死他們抽煙、喝啤酒。這幾爺子還不是一般能喝,特別是殘劍,一仰頭咕咕咕的就喝一杯,看來不用自己出錢就是能多喝點。
兩個半小時,我們5個人喝了4件啤酒,足有48瓶。歌沒唱兩首,酒倒喝飽了,害我跑了3趟廁所。看看時間差不多12點半了,我們一行人才盡興的走到吧台結帳,掏錢的當然是大財主不死。
走出練歌城大門,我散了煙給他們,正準備坐的士回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服務員,結帳”。這不是剛才廁所裏那個眼鏡的聲音麼,怎麼這麼巧?
“周剛,你把帳結了自己坐的士回去,我先開車送夏小姐回家”。
我回頭看去,隻見那個中年胖子正吃力地攙扶著一個腦袋低垂的女人走出來,看樣子這個敗類的目的達到了,這個女人醉的一塌糊塗的。
當胖子路過我身旁時,我特意從側麵看了他攙扶的女人一眼。這一看不打緊,暈,這女人居然是我的頂頭上司夏婉衣,原來被胖子灌醉的是母老虎。等我回過神來,胖子攙扶著母老虎已經走出兩三米遠了。來不及多想,我追上去攔在胖子身前,我突然的舉動把他嚇了一跳。
不等胖子說話,我喝問他:“你要咋子?”
“小兄弟你擋著我幹什麼?”
胖子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麼擋著他的去路。開玩笑,我能放他走麼?
“她是你什麼人?”我指著母老虎問他。要不是我眼尖,母老虎今天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時候不死他們看見狀況,也圍了上來,隻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她......她是我老婆啊”,死胖子見了這種陣仗有點心虛,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鬼才相信他的話,我可是清清楚楚聽到了他和眼鏡的對話。“放你媽的屁,”我一罵完,突然對著他鼻子就是一拳。以前聽大學一個特能打架的哥們說,打鼻子既不會出人命,又能有效的讓對手短暫喪失反抗能力。沒想到我第一次使用就收到了實效,胖子鼻子吃了我一拳,馬上慘叫一聲用手掩著鼻子蹲了下去。
胖子一鬆手,母老虎馬上就軟在地上。我一把扶起母老虎,衝殘劍他們吼道:“打撒,楞著做什麼?” 說完我用腳狠狠的踹了蹲在地上的胖子一腳。
殘劍他們沒問理由,上前圍著死胖子就練上了無影腿。我一看他們喝酒後那狠勁,我加了一句:“把他打到性生活不能自理就可以了”。
這時那戴著眼鏡叫周剛的家夥結帳出來,看見胖子被打翻在地,連忙大呼小叫的上來幫忙,結果被不死一拳掄中肚皮,也和胖子一樣被我們打翻在地。殘劍那小子還一邊踹人一邊吼著:“叫你囂張,老子一烈火秒了你”。媽的,以為自己在遊戲裏PK啊?
這場“PK”隻持續了3分鍾不到,胖子和眼鏡就被我們幾個打得連聲求饒。這期間我看見練歌房的保安從大門處探出頭來看了兩下,也沒敢來管閑事。幾個過路的人更是站得遠遠地看熱鬧。
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我好不容易叫住了殘劍他們四個人,來不及和他們解釋,隻說了一句這個女的我認識,然後我就叫大家分頭閃人。開玩笑,不閃人等著被警察抓去錄口供啊。
我叫斯文人幫我攔了一輛空著的士,然後費勁地把母老虎弄上車,說了我的地址,叫司機開往我家附近。我不用擔心不死他們,哥幾個也不是傻子,打了人不跑才怪。車上我使勁搖了搖母老虎,問她家住那裏,她迷糊中斷斷續續說出華景花園幾個字,便又趴在我身上睡了過去。暈,她家和我家完全是兩個方向,隻好叫的士司機調頭開往華景花園住宅小區。醉成這樣,總得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能放心。
這個傻女人,不能喝就別硬撐,要不是碰巧遇上我,估計現在已經被胖子強奸了。一想起死胖子就惡心,真不是個東西,玩下三濫手段,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