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給夏姐蓋上涼被,關了燈後小心翼翼地和衣上床,背對著夏姐躺下。由於習慣了平躺著睡覺,所以側身睡覺的姿勢讓我感覺很難受,久久不能入睡。
夜很靜,耳畔傳來夏姐勻細的呼吸聲,淡淡發香不時鑽入鼻孔,一絲一絲撩撥著我的心弦,讓我井中月般的心境慢慢有了裂痕,直至崩潰。從內心某個角落升起的暇念,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傳遍全身每一個毛孔,彙聚成熊熊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在**與理智的煎熬中度過。
漫漫長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我怎能安睡?內心有個聲音一直在祈禱:“夏姐,給我一個暗示,哪怕隻是一個輕微地暗示……”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穩,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很多夢,半夜被夏姐翻身驚醒後我發現自己竟然側著身子摟著夏姐。美人在懷,我卻沒有絲毫邪念,眼皮都睜不開,還是繼續睡吧。
一夜相安無事,隻是清晨的時候出了點“小”麻煩。
我是被夏姐野蠻地擰了一下胳膊痛醒的。“方休,我確定你是一個色狼。”夏姐幾乎是湊到我耳邊說話,聲貝不是一般地高。
夏姐的話讓剛清醒的我一頭霧水,但她隨後想翻身的動作讓我猛然醒悟為什麼我會被罵。可能是睡迷糊了的原因,我的大腿不知什麼時候壓在了她的大腿上,右手也正摟著她那柔若無骨的細腰,我們現在的姿勢可以說是相當地曖昧。這還不算尷尬,男人某個部位在清晨時分拔竿而起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由於我半壓著夏姐,那個部位也正好緊緊地貼著夏姐豐滿的臀部,剛才夏姐翻身失敗,因為摩擦的緣故反倒讓我一陣衝動。
一意識到這點,我連忙翻身坐了起來,尷尬地看著夏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哎,老子辛辛苦苦忍了一晚上,沒想到天亮了反倒無意中成了色狼。
夏姐羞紅了一張臉坐起身來不說話,那種三分羞澀、三分嬌豔、三分嫵媚、一分茫然的表情看得我腦袋轟然巨響,心神再一次宣告失守,因尷尬和恐慌而“稍息”的部位馬上再次“立正”,我慌忙一把抓過涼被遮掩,否則被夏姐看見那還了得?
我的動作沒有逃過夏姐的眼睛,夏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啐道:“壞家夥。”
我埋下頭,眼觀鼻,鼻觀心。錯的都是我,多說無益。
“現在裝老實人了?”夏姐見我不說話,繼續數落我道:“老實交代,昨晚有沒有趁我睡著了使壞。”暈,她可真會聯想,昨天晚上我睡的很老實啊,雖然我心裏有想法,可我並沒有做任何褻瀆她的動作。如果意淫犯法,那麼估計全天下的男人都得被抓去坐牢,別以為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就是好鳥,誰知道他當時有沒有動花花心思?我還和美女同床不亂呢,用坐懷不亂的標準來衡量,那我豈不是君子中的君子?一想通這點,我的膽氣又壯了起來。
“夏姐,我可是君子,剛才的事絕對隻是意外,人有失手,馬也有失蹄的時候。”
聽到我的解釋,夏姐驚訝地合不攏嘴巴,“你是君子?”
我竭力做出溫文遐邇地表情,用力點了點頭答道:“柳下惠坐懷不亂被稱作君子,我方休和美女同床而不亂,莫非我還比不上他?”
夏姐顯然沒想到我會拋出這樣一個怪異的理由,頓時呆了一呆,隨後不禁莞邇。“你還真會強詞奪理,明明是壞人還把自己說得道貌昂然的。”
我一見夏姐被我逗笑,連忙打蛇隨棍上地附和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多虧夏姐你平時教導有方。”
“少貧嘴,一會兒吃過早飯陪我去逛商場,”不等我出聲反對,夏姐又笑著說道:“君子弟弟,能不能麻煩你轉過身回避一下,姐姐我要換衣服,膽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眼珠。”
我日,叫我陪她逛商場當提東西的苦力,估計要被累個半死。“請我看我還不看呢,更年期的女人沒看頭。”我丟下一句話,以最快的地速度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身後傳來夏姐連珠炮式的罵人聲。還好我跑的快,夏姐可不是君子,不單會動口,還會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