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我非常忙。臨近十一月,是廣告旺季,公司上下忙成一團。跑關係、拉客戶、做策劃,每一項工作都和錢掛鉤,為了錢,老子也豁了出去!白天在單位拚命工作,下班抽空和田甜約會,累中自尋樂趣。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斯文人這丫天天呆在網吧,除了玩遊戲和對著前來上網的美女流口水,我就沒見他履行過網管的職責,上次發現有人偷電腦配件估計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上的。自從網吧開業以來,我幾乎天天在深夜朝網吧跑,處理白天遺留下來的各種問題,偶爾在網上和菲兒聊幾句。
短短十多天時間我就瘦了一圈,不死這群良心被狗吃了的家夥非但不同情,反倒說我是因為和田甜夜夜笙歌所致。夜夜笙歌?昨天我看電影時左手“一不小心”碰到田甜胸部,臉上還挨了一巴掌。這年頭,十個美女中找不出一個矜持一點的,全是麵相溫柔,骨子裏野蠻之輩。
今天下午一上班,夏姐就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讓我晚上隨她出席一個酒會。我剛想找借口推辭,夏姐柳眉一豎道:“成天和你那些遊戲裏的朋友鬼混,自甘墮落。”夏姐的話把我說鬱悶了,我也想墮落啊,用不完的鈔票、看花眼的美女、唔,最好再來一支古巴雪茄,最昂貴那種。可惜這都是夢,我他媽的還真沒有墮落的基礎。
“酒會八點準時開始,是黃本元和另一個老板發起的,出席嘉賓全是L市房地產界有頭有臉的人,黃本元今天中午叫人送了兩張請柬給我,特意叫你一起去。”
我嘿嘿一笑:“老黃恐怕隻是想請你這個大美女去吧?”
“少貧嘴,你去了可以多接觸一些有錢人,說不定還可以談成一筆廣告。”夏姐笑罵道。
“夏姐你出馬就得了,何必拖上我。你隻需對那些色狼、色鬼們笑上一笑,廣告合同就不請自來。”
“你越說越沒正經,討打!”夏姐作勢欲打。哎,女人除了撒嬌和暴力,還會什麼?
在夏姐的強硬態勢下,我被逼答應晚上隨她出席那個什麼什麼酒會,就當是去白吃白喝好了,說不定還可以見到在黃胖子公司當差的不死和殘劍。聽了半天,我連酒會的名稱都沒記住,鄙視自己一下。
一離開夏姐辦公室我就給田甜打了一個電話,抱歉地告訴她:“今天晚上我要和夏姐一起去參加一個酒會,她給我交辦了任務,晚上不能陪你了。”
田甜一聽是公事,倒也開通。“沒事,你們策劃部和廣告部一樣,應酬多。少喝點酒,這幾天你瘦了不少。” 田甜公然在辦公室裏這樣說話,肯定是辦公室裏的人都外出了。我見過道四下無人,壞笑著說道:“乖乖,來嘴一個。”
“波、波、波。”田甜一連在電話裏嘴了三下。我正想厚著臉皮問她分別嘴哪裏時,田甜已經輕罵一句“流氓”掛了電話。這也叫流氓?那不死之流該叫什麼?
下班的時候夏姐用車送我回家換衣服,原本我想將就一下,可夏姐一句話差點讓我噎死:“我們是去參加酒會,不是去逛菜市場。”想想也是,假若以我現在的穿著涼鞋、運動褲、T恤去參加酒會,估計明天我的照片會上晚報娛樂版頭條,嘿嘿,一夜成名。換上西褲、襯衫,夏姐還不放過我,非得要我打上一條領帶。暈啊,秋老虎還沒過去,不是想悶死我吧?我死活不打領帶,夏姐隻好由我折騰。
換好衣服,我刻意把襯衫解開兩顆紐扣,走到衣櫃玻璃鏡前仔細左右晃了晃,鏡中之人雖然略顯消瘦,但斯文英俊,帥呆了!
“看什麼呢?胡子拉渣的,象個小老頭一樣。”夏姐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一句話就把我打回了原型。傷自尊啊,沒胡子還叫男人麼。
收拾妥當後,我陪夏姐回家換衣服。草草吃過晚飯,夏姐換了一套米色時裝,什麼牌子我不知道,但夏姐穿上後很能凸顯豐滿的胸部,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無窮魅力,加上衣服領口開的比較低,夏姐稍微一彎腰都有可能走光。深深地**和白色的胸罩衝擊著我的眼球,看得我一個勁吞口水。
“夏姐,你想迷死一大片啊!”
正對著梳妝鏡化妝的夏姐回頭衝我一笑,說道:“怎麼樣,還行吧?”
連我這個天天和她打交道的“斯文人”都要吞口水,可以想象一會兒夏姐在酒會上會吸引多少色狼、色鬼的眼光。我小聲嘀咕了一句:“漂亮是漂亮,可是穿這麼暴露給別人看很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