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易醒,此話一點不假。迷糊中聽到說話聲,我睜眼一看,原來是不死到了,正與田甜說話。
我咳嗽了一下,撐起身問道:“手機買到沒有?”
田甜見我醒了,走到床頭幫我把枕頭墊在後背,說道:“慢點,不用下床,就靠著床頭說。”
我望著田甜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就說幾句。”
這時不死走上前來,遞給我一個諾基亞手機。“1200多,你給我1300好了。”
我和不死開慣了玩笑,知道他是故意找茬。這家夥,把遊戲裏的奸商本質展現的淋漓盡致,我那能如他所願?“兄弟夥,談錢多俗,零頭計較什麼?錢我過兩天給你。”
“我打的士的錢都不報銷麼?鄙視你的人品,怪不得你會重感冒,被天譴啊,哈哈。”我沒精力和不死鬥嘴。惟有忍了,這廝見我氣短,笑得愈發囂張。
突然不死的笑聲嘎然而止,我順著不死的目光看去,隻見田甜正用仇視的眼光盯著他。我覺得有趣,不死即使被田甜罵了也不敢還口,否則田甜在琴琴麵前參上一本,這廝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不死無奈的樣子,我不禁笑出聲來。
“他那樣詛咒你,你居然還笑?”田甜扭頭埋怨我。
這也叫詛咒?嗬嗬,要是田甜聽到不死以前和我開的玩笑估計要暈過去。我對田甜笑了笑解釋道:“不死和我開慣了玩笑,當不的真。”
趁田甜把注意力集中我身上,不死匆忙丟下一句:“不影響你們兩口子唱二人傳了,我還有事,拜拜。”
我和田甜還沒反應過來,隨著“嘭”的一下關門聲,不死已經腳底抹油,溜出了我家大門。
這個邪惡的家夥,我和田甜是戀愛關係,那有他說得那麼齷齪。我收回視線,望向田甜時才發現這妮子已經被不死一句“兩口子”說紅了臉。田甜嬌羞的表情看得我心神一動,再不願把視線挪開。
田甜回瞪了一眼,突然問我:“昨天出門為什麼不帶傘?”
我愣了一下說道:“給你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我一心急就衝到樓下了。”
田甜小嘴一撇,說道:“你傻啊,有事不能今天再說麼?”
“我以為乖乖你再也不理我了,隻要你不生氣就好。”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由得想起當時的煩憂和淒苦,不用裝也說得情真意切。
田甜似乎被我的話打動,坐到了床頭柔聲說道:“說你傻你還真的傻,自己的身體都不愛惜。誰說不理你了?”
田甜的話讓我轉憂為喜,挪了一下身子,和田甜並排坐到了一起,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手說道:“乖乖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田甜任由我握著她的手,嬌笑著說:“我怕打攪你泡妹妹啊。”
我知道她在開玩笑,於是接著她的話頭說道:“好酸,有人吃醋了。我支持你用嘴在我臉上蓋章,這樣別的女人看見你的簽名就知道我‘名草’有主了。”
“5757124還差不多。”田甜笑了起來,連帶我的心也開朗起來,一掃昨晚以來的陰霾。
我湊到田甜耳邊說道:“給點同情心好不好?我是病號呢。”說罷,蜻蜓點水般她耳珠上吻了一下。
田甜嬌軀一顫,白了我一眼,嗔道:“沒見過這麼色的病號,以後你住院我可得盯緊點,免得女護士遭殃。”耳朵是田甜這小妖精的死穴,敏感的很啊。
我沒理會田甜的話,徑直調笑道:“咦,某人的敏感點變了?再試一試。”說著我就探過頭去準備再吻一下田甜的耳珠。
還未等我伸出舌頭,田甜突然叫嚷我一句:“好癢。”接著用空著的右手推了我一把,田甜推我的動作很突然,我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推倒在床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正在發高燒,渾身無力,即使有所準備估計下場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