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仇家多?聽黃胖子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我懷疑他使用了栽贓陷害之術,把戰火引到了其他人的頭上。嘿嘿,黃胖子還不是一般地陰險。我沒心思細想其中奧妙,也不想和黃胖子抬杠,畢竟我和他是站在同一個戰壕的,隻要他自己把屁股擦幹淨,別把老子拖累了就行。
考慮到年關將近,我在電話裏叫黃胖子幫忙介紹幾筆廣告策劃業務,黃胖子一口應允了下來,末了還給我大談兄弟感情之類的廢話。操,象他這種笑麵虎,吃人的時候連骨頭都不吐,假若完全相信他的話,指不定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呢。
轉眼又過了兩日,22號是夏姐三十歲生日,我封了一個888元的紅包,一大早就跑到夏姐的辦公室裏“上交”,揀好聽的話說了一大篇,全是祝福她永遠年輕漂亮、發大財之類的,樂得夏姐合不攏嘴,連聲誇我嘴巴象抹了蜜一樣,她還一再叮囑我晚上吃飯、唱歌之時幫她撐起,放開喝酒。姐姐過生,當弟弟的肯定要全力紮起,我拍著胸脯一口答應下來。
到了下午下班後,夏姐先是邀請全部門的同事在凱麗大酒店吃飯,喝酒雖然也不是強項,但還是能勉強應付小王、老李等人。若不是在飯桌上幫夏姐代喝了不少1573,我肯定會把老李等幾個不勝酒力的菜鳥全部當場“拿下”。
酒飽飯足後,夏姐又在“天上人間”練歌房包了一個豪華大廳,說什麼明天反正是周末,叫大家盡情飆歌。跟隨夏姐去練歌房飆歌的都是部門裏的年輕人,男的就我和小王兩人,沒辦法,部門裏其他幾個上了年紀的男同胞全部借口喝高了,先行酒遁回家。
在唱歌方麵俺屬於弱勢群體,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知明的,所以一進練歌房我就以喉嚨痛,不方便唱歌為由堵死了任何想讓我“亮嗓”的可能。嘿嘿,要是老子上去吼一嗓子,估計會把我這幾個月在辦公室辛苦建立起來的“完美”形象破壞殆盡,說不定連夏姐都會責怪於我。獻醜不如藏拙,俺隻鼓掌、獻花還不行麼?
開始飆歌後,夏姐又叫服務員抬了兩件啤酒和八瓶紅酒進來。初始我還暗笑夏姐小題大作,就那麼10來個人,而且還隻有兩個男人,用得著搞這麼大的陣仗麼?可是當開始喝第二輪酒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日啊,剛才在飯桌上部門裏的娘們一個個都嬌滴滴的說自己不會喝酒,再三相勸才端起酒杯淺嚐即止。現在可好,唱高興了,端著酒杯到處找人碰杯,也不管是啤酒還是紅酒,一仰頭就灌下肚去。瞧這豪爽勁兒,剛才全他媽“打了埋伏”的。我咋就這麼糊塗呢?忘了女性天生自帶三分酒量。
夏姐是今晚的主角,少不了要喝酒,不時遞過一杯酒給我叫我幫忙“消化”。上午我是拍著胸脯誇下海口要頂住的,因此凡是夏姐轉給我的酒,我全部“接招”。
喝到後來,部門裏的女人們已經完全興奮了起來,但凡一曲唱完,必定幹杯,連一向乖巧低調的張蓉蓉也頻頻主動出擊,接 連和我碰了幾次杯。作為男同胞唯一代表,我時刻被女同胞們“關懷”著,硬是沒有落下過一杯。小王這瓜貨,不提也罷,在飯桌上就差不多已經喝到位了,到練歌房後被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同事一勸,更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幾杯紅酒下肚便衝到衛生間嘔吐,出來後臉色煞白,偏偏倒倒地向夏姐告辭後,自行打的士回家去了。
小王走後,我成為女同事們灌酒的重點對象,老子一概來者不拒。喝不下也得喝,幹吧,為了維護部門男同胞的尊嚴!
喝高興了後,一群瘋婆子在歌廳包房裏又唱又跳,我這個舞盲豔福不淺,竟成了女同事們跳舞爭相邀約的對象,迷迷糊糊也記不清和那些女同事跳過舞,有沒有趁機揩沒揩油我是真的記不清楚了,反正大家都喝高了,摟摟抱抱,一團親熱。
歌不停,酒不止……最終我一個大男人卻被一群娘們給灌倒了。不是我酒量不好,更不是老子不努力,而是部門裏的娘們太狡猾,我孤零零的一個男人身陷花叢,也是一種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