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夏姐是第二次幫我用手幫我解決生理問題。這是我耐不住**提出的要求,不能怪夏姐誘惑於我。
發泄完衝動後,我摟著夏姐躺在床上,聽著夏姐熟睡後發出的輕微鼻息聲,我竟久久不能入睡。
年少之時,每看武俠港劇,都迷醉於丹心鐵骨、英雄豪情,幻想某一天自己也如主角般鮮衣怒馬,快意恩仇,對於劇中英雄攜美、相濡以沫的場麵反倒覺得不值一曬,總覺得溫柔鄉是埋葬英雄的墳塚。及至隨著年歲的增長,方才明白自己幼稚的好笑。英雄尚且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我這樣的俗人。
大學時代轟轟烈烈投入熱戀,寫情書、約會,傾注了滿腔熱情,天真地以為和她的愛情會如書中所說的那樣,成為後世流傳的經典。可惜,老子的初戀被變心的女人一刀閹割,隻給我留下三年頹廢的後遺症。
沒真愛過的人永遠也不知道失戀的可怕。癡情或許可以為你帶來一段牽手的佳話,但也極可能是一種難以磨滅的痛苦。所幸,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碰上了田甜,也碰上了夏姐。
和田甜的熱戀,一度讓我找回失落已久的自信。曾經有很多夜晚,我都在心裏刻畫她的一顰一笑,暗自發誓要讓小妖精成為最天下幸福的女人。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無情的。事實證明,我——方休,骨子就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想擁有田甜全部的愛,卻又無法抗拒夏姐如水柔情。
癡情、忘情、極於情、多情……和不死相比,我隻不過多了前麵三個步驟而已,最終也不免墮落。或許,“博愛”才是男人虛偽麵具下最真實的麵目。物欲的都市裏,迷失的不僅是我們的軀體,還有我們年輕的心。
哎,夜涼,如水,本應入夢,偏我煩憂。
輕輕放開夏姐,起身穿上衣服,我走到客廳開燈找出煙灰缸,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或許,抽麻木了就不會這麼煩惱。可是,我真能騙過自己的心麼?
一支煙尚未抽上幾口,夏姐已經披著睡衣走出臥室。
“煙癮犯了?半夜都不睡覺。”夏姐語氣中透著責備的意味。
我暗自埋怨自己動作不夠溫柔,驚醒了夏姐,隻好歉意道:“睡不著,起來抽會兒煙。”
“有心事?說來聽聽。”
我長吸了一口煙,默不作聲。
氣氛有些沉悶。夏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我這才意識到夏姐僅僅穿著睡衣就走出了臥室,這麼冷的天氣,很容易感冒。
抿滅剩下的半截煙頭,我站起身來走到夏姐麵前,挽著她的手臂往臥室裏走。“你起床做什麼?穿這麼少,想感冒啊?”
夏姐沒吭聲,任由我拽著走到床頭。“你先躺下,我去關燈。”等我關掉客廳的燈回到臥室,夏姐仍然站在床頭,沒鑽進被窩。
“不聽話唆,傻站著幹嘛,快進去。”我不容分說地幫她脫掉睡衣,把她推進被窩,隨後自己也脫掉外衣鑽了進去。
我剛一躺下,夏姐就又打了一個噴嚏。笨女人,這麼冷的天氣隻披一件睡衣就起床站這麼久,當自己是國防身體麼?我怕夏姐冷,連忙把她摟在懷裏,責怪道:“你看你手腳都冰涼了,你不怕感冒,我還怕你傳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