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姐還在樓上等著我買味精,糟了糟了。”田甜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著急地說道。
“啊?”
田甜白了我一眼:“夏姐家裏沒味精了,中午做菜等著用呢,都怪你這個壞家夥,耽擱了正事兒。”
一聽這話,我大受打擊:“看來我表錯情了,我還以為你是下來找我的。”
“哼,要不是夏姐給你求情,我才不原諒你呢。別說了,快去買味精。”田甜撅起小嘴表示不滿,拉著我風風火火地衝出了樓洞。嗬嗬,我才不信她不是藉機下樓來找我的。
在去買東西的途中我才得知,田甜之所以發這麼大的脾氣是因為我對夏姐說了輕薄的話。“你對我說這些倒沒什麼,可你居然對夏姐也說這樣的話,太不尊重人了,你以為夏姐就不往心裏去?”田甜說這話的時候異常認真。
就為了這麼一句話我就挨了一巴掌,欲哭無淚啊!。我鬱悶地摸著被打的左臉尋思,
平素和夏姐開的玩笑可比這大多了,也沒見夏姐生氣過。我咋這麼倒黴呢,偏偏遇上田甜這麼一個較真的女朋友。
好在田甜接下來的話安慰了我受傷的心靈:“我當時見你嘻皮笑臉的說那些話,怕夏姐生氣,一急之下就給了你一巴掌。對不起了,原諒我啦。”
我見小妖精頗難為情,自也不想和她計較,難得她認識到打人是暴力行為,我隻好打腫臉充胖子:“沒事,就當給我拍蚊子好了。”
“我就知道你臉皮厚,打不痛的。”田甜見我沒責怪她,馬上恢複了笑臉。
暈了,我臉皮厚,打不痛?我委屈地叫起冤來:“差一點沒把我抽昏過去,還不痛?不準有下次了哈。”
“嗯。”小妖精用力點了點頭,不顧路上還有其他行人,從我右邊繞到左邊,拉著我的手、掂著腳尖吻了我一下被打的左臉。
挨耳光的是左臉,享受香吻的也是左臉。不過換來這個香吻的代價未免太高了一點兒。
買了味精回到夏姐家,乍一進屋就被夏姐劈頭一陣責罵:“你倒好,把田甜氣哭了一走了之,讓我幫你收拾爛攤子。把手機關了做什麼,跟老姐我玩失蹤是吧?有脾氣就別回來找田甜。”暈,啥時候夏姐和田甜站到了一個陣營去了?
“夏姐。”田甜拉了一下夏姐的手,示意她別再繼續說話,夏姐這才住了嘴。
“哪個把我家寶貝氣哭了?站出來,看老子不抽死他丫的。”我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說道。在母老虎發威的情形下,唯一的應對之策就是裝憨。
或許是我的表演到位,或許是夏姐壓根兒就沒想過分為難於我,反正我一番做作之後,夏姐和田甜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罰你下午陪我和田甜逛街去。”
逛街?那怒斬他們怎麼辦?我正想說明情況,卻聽田甜說道:“夏姐,明天再去好不好?方休說我眼睛都哭腫了。”夏姐安慰了田甜兩句,答應下來。嘿嘿,女人和女人就是好溝通些。
趁兩個女人進廚房做菜之機,我打開了手機一看,靠,都快中午12點了。緊接著短信聲音頻繁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一幫**回罵我的話。給不死打了一個電話說明我中午脫不開身,下午再去找他們,卻被這家夥告之今天中午刀疤請客,眾人正在劃拳喝酒。
“你狗日的不厚道,喝酒都不通知我。”我怕田甜她們在廚房聽見我說髒話會生氣,壓低了聲音罵道。
“爬開哦,重色輕友的家夥,我代表兄弟們鄙視你。老子打了你幾次電話都提示你關機了的。我們商量好了,晚上泡酒吧的錢由你出。”
不容我抗議,不死那家夥已經掛斷了電話。日,晚上又要大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