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斬在胡梅麵前樹立起“光輝”形象後,馬上發揮**精神,對美女象春天般溫暖,對兄弟完全是寒冬一樣冷酷無情。胡梅說一句話,這小子馬上堆著笑臉回答;我一旦插嘴,怒斬馬上瞪著眼睛打斷老子說話。
連續幾次自討沒趣後,我叼著煙在酒吧裏晃悠了一圈。我原本想關心一下其他**,哪曾想不死等人無一例外地把我當成了電燈泡,幾乎是連踢帶罵的攆老子走。色狼們寧可斷手足也要穿衣服,人心不古啊!
無聊之餘想給田甜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她和夏姐在家裏做什麼,可酒吧裏太嘈雜,於是我拿著手機走到酒吧門口準備撥號。一走出酒吧大門,抬頭間恰好看見幾輛高級小轎車駛到街對麵停下,從車上下來十多個年輕人,看衣著打扮都是有錢的富家子弟。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紮堆,一大幫公子哥兒招搖出行,到酒吧集體買醉倒也常見,因此我也並未在意。
撥下田甜的手機號碼,響了七、八聲都還沒人接。“怎麼回事,不會這麼早就睡覺了吧?”我暗自納悶,無意識地抬起頭望了街對麵一眼。這一望差點沒把我手機嚇得掉在地上,
街對麵那十多號人正提著棍棒狀的家夥疾步走來,為首之人正是剛才被我們打趴在地的丁仕奇。
顧不得給田甜打電話,我轉身衝進酒吧報訊兒。進了酒吧我暗暗叫苦,兄弟們沒聚在一起,沒時間挨個通知,打起來肯定吃虧。一眼瞅見樂隊主唱拿著話筒正在“抒情”,我三兩步衝到他麵前,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話筒吼道:“快準備家夥,大型PK。”
我敢肯定,這時候酒吧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我。怕幾個瓜貨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我忙指著酒吧門口又嚷了一句:“對方來了十多個人,手上有家夥。”
我剛說完,那十多個人已經衝進了酒吧。我頭一埋,把話筒丟給那樂隊主唱,躲進了人群。媽的,找武器要緊。
打那十多個提著棍棒的家夥進門後,酒吧就變得鴉雀無聲,靜得可怕,這時候傻瓜都明白這裏即將發生群毆事件。死寂了大約幾秒鍾,女人們才相繼發出刺耳的尖叫,整個酒吧開始騷動和混亂起來,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往角落裏閃,生怕自己被誤傷。我趁亂跑到裏間的一個角落準備尋找趁手的武器,操,他媽的破酒吧隻有沙發,連折凳都沒有一根。
“用這個,可以當刀用。”殘劍不知什麼時候摸到了我身邊,蹲著遞過來一瓶紅酒。我連忙蹲下去,隨手接過掂量了一下,嘿嘿,實在找不到武器,這玩意兒也不錯。老子就不信這幫瓜貨個個都練有鐵頭功,再說了,瓶子敲爛後鋒利的玻璃碎片還可以當刀片用,總比用拳頭好。
“那裏,他們在那裏。”隨著丁仕奇的一聲怪叫,一群人殺氣騰騰地向怒斬等人的座位走去。十多個人一起上,即使最強和六分再能打,手無寸鐵之下也必然要吃大虧。我心念一轉,衝殘劍做了一個穩住的手勢,提著酒瓶站起身來長笑道:“老子在這裏。”
我並非想充英雄,隻想引幾個對手過來,分散對手的戰鬥力,我們也是十三個人,人數上並不吃虧。
“啊?是你?”對方陣營突然冒出一個聲音,隨即從人群後閃出一個人來,走到丁仕奇旁邊耳語了幾句。我靠,這世界還真小,居然在這種場合下又碰見周貴。這家夥先後被我揍過兩次,這第三次嘛,難保老子不會吃虧。腦袋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丁仕奇手用鐵棍指了指我和怒斬他們,喝道:“你,還有你們幾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