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痛宰刀疤(1 / 2)

下班後,我打的順路載上六分和雷管趕往情人旅館。到了地頭剛一下車,我就看見刀疤正與不死、殘劍拉拉扯扯的,刀疤嚷著要出門參加什麼朋友聚會。

靠,想溜啊,問過老子沒?我們三人二話不說,沉著臉衝上去架著刀疤就往旅館裏拖。

刀疤兩隻手被六分和雷管架住,動彈不得,扯直了喉嚨衝在一旁玩桌球的小弟們求援:“黃毛、矮子,快點來幫我。”

“幫錘子”,我一把奪過刀疤手裏的便攜式提包,轉頭衝黃毛等人笑道:“私人恩怨,你們繼續。”

“狗日的……大白天搶人了……”刀疤轉瞬間就被六分等人架進了旅館,至始至終,黃毛等人都在“專心”玩著桌球。這幫家夥都知道刀疤和我們的關係,除非腦袋進水了才會摻合進來。

我拎著刀疤的皮包跟了進去,但見刀疤頹然坐在一個標間裏的床上,一左一右是雷管和六分,門口還站著不死和殘劍。這陣勢,完全是鐵桶中的鐵桶!刀疤想要“越獄”,成功的機會幾乎為零。

見我進屋,刀疤彈起身想衝上前來搶回皮包。他快,六分和雷管更快,兩人一人拽著刀疤的一隻手,再次將刀疤拉坐到床上。刀疤在他手下麵前可以耀武揚威,但我們一幫兄弟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怕啥呢?單挑群毆隨便他選!單挑麼,他一個人挑我們五個;群毆麼,我們五個毆他一個。

“眼鏡,你們幾個家夥好無恥。”刀疤咬牙切齒道。

不提“無恥”兩個字還好,一提我就鬼火冒:“無恥?你狗日的還好意思說我們無恥?我們傻呼呼地拚命,你個瓜貨卻拿著我們的勞動成果謀私利,你娃長進了嗦,曉得出賣朋友了。”

“就是就是,對於出賣兄弟,褻瀆友情的人渣,我建議用滿清十大酷刑伺候。”我話音剛落,不死馬上接口說道。汗,落井下石的事兒這家夥沒少幹。

“我沒有出賣朋友啊。”刀疤一張臉扭曲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鬱悶。

一直不吭聲的雷管這時厲聲吼道:“不和你說這麼多,反正今天你包吃、包女人。狡辯是沒有用的,不要以為我們的智商都和戰魂一樣。”瞧雷管那廝洋洋自得的表情,似乎智商比戰魂高也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哪個不厚道的人又在背後說我壞話?”門外突然傳來戰魂的尖叫。暈,說曹操,曹操就到。戰魂這家夥的耳朵咋就那麼靈呢?

正疑惑間,門外已經傳來一群人的聲音。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聽錯,單單幾個人絕對沒有這麼大的響動。衝出門外一看,我頓時傻眼了,乖乖隆得咚,不單斯文人、龍少、老陳等人來了,就連周貴、丁仕奇等公子哥兒也全跑來湊熱鬧。

這是誰出的餿主意啊?可真夠損的!為刀疤默哀……燒紙……

一大幫人在刀疤的情人旅館勝利會師,戰魂他們是為了“包吃、包女人”,而周貴等一幹公子哥兒則是打著恭賀刀疤擴充地盤的旗號來露臉,趁機巴結刀疤。

在昨晚的群毆中,貌似好幾個公子哥兒掛了彩,有臉上貼著紗布、有的胳膊上綁著繃帶……白花花的很岔眼。感情這些家夥把創傷當成了勳章,進門後就一個個圍著刀疤“疤哥”長、“疤哥”短地叫過不停,有意無意間顯露著自己的“白色勳章”。戰魂等人也沒閑著,擠在狹小的房間裏高談闊論,商量著一會兒上什麼酒樓吃海鮮,完全無視刀疤的存在。

小小的旅館標間裏一時之間熱鬧非凡、人聲鼎沸。人人臉上都洋溢著紅光,呃,除了刀疤這個“冤大頭”。如果不是怕刀疤暴走,我真想給他拍一張照片。靠,這個瓜貨臉上的那道疤痕一抽一抽的,笑得比哭還難看。

嘿嘿,喝刀疤的酒、花刀疤的錢,讓這個瓜貨心痛去吧!

六分見場麵混亂,拍了幾下巴掌,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後大聲說道:“都安靜一下,今天刀疤是主人,大家聽他是咋個安排的。”

話題扯到正點子上了,屋裏頓時靜了下來,大家都看向刀疤,等他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