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翔龍易主(1 / 2)

一路上,刀疤這瓜貨嘮叨著來保釋我,喊老子請他吃宵夜。

靠,老子現在好歹也算個“英雄”了,還需要保釋?我鄙視地對他比劃了一個中指。不就是喝酒麼?老子現在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喝醉。

隨意在路邊一處大排擋邊停下車來,一落座我就高喊:“老板,抬一箱啤酒來。”

不理會理刀疤和雷管詫異的目光,我自顧用筷子撬開瓶蓋,滿滿倒了三杯,塞到兩個瓜貨手裏,然後仰起脖子一口幹掉。

之後我便一瓶一瓶地把酒往肚子裏倒,恍惚間聽見兩個瓜貨象是在聊女人,我嘟囔了一句:“這是一個忘情的年代,什麼都他媽的變化太快……”

那晚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再度醉了,醉得連後來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這事被雷管和刀疤兩個家夥拿去在兄弟間廣為流傳,害得在好長一段時間裏,一提到“酒”字,我就被一幹瓜貨們取笑。

睡醒後睜開眼,我習慣性地伸手往枕頭下摸手機看時間,咦,怎麼沒有?我猛地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床單上到處是黑黑的腳印,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氣。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記憶最後停留在昨晚上跟雷管、刀疤喝酒那一段,莫非是我喝醉後他們把我扛回來的麼?媽的,兩個瓜貨,都不替老子脫鞋。我一麵悲哀自己誤交蠢友,一邊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快11點了,糟了……

正待起身洗漱了去公司露個麵,要下床時忽然想起今天是周六,難怪公司裏沒人找我。

心情一鬆,我才感到渾身酸痛不已,便又倒了下去躺在床上。

頭有點昏,好想再睡一會兒,可怎麼也睡不著,隻好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一回想起夏姐昨天所說的話,我的心就空蕩蕩的難受。

訣別的擁抱、絕望的吻,我整個人都像被掏空了似的,僅剩下一具軀殼在呼吸,經曆過四年前那個“宣判”後,我曾以為我可以從此瀟灑麵對離別了,沒想到夏姐的決定仍是讓我有一種不堪承受之痛,這是用再多的酒精也麻痹不了的。

或許,我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像夏姐說的那樣,讓田甜幸福。隻有這樣,夏姐的退讓才不是無謂的,我已經辜負了一個女人,不能再讓另一個無辜的女人被我傷害。

我想我需要一種形式把自己的心羈束起來,因為我實在不敢保證下一刻還能不能想得這樣豁達。於是我趁自己沒有改變主意前,馬上從床上彈坐起來,顧不得宿醉後的難受,掙紮著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又衝了個熱水澡,總算把酒氣蒸發了不少。

接著我用最快的速度開著車趕到上次看鑽戒那個商場,衝到櫃台前還沒來得及歇口氣,便徑直指著那廣告對售貨員說道:“我想買你們那款鑽戒。”

售貨員看看廣告,抱歉地答道:“不好意思,先生,您想要的那款戒指是限量版,我們店裏的貨已經賣完了。”

呃?這種價格“搶人”的戒指都有人搶?有錢人還真他媽的多。

我在心裏暗罵,那個售貨員見我很失望,便又熱情地給我推薦了幾款其他款式的戒指。也罷,反正也僅僅是訂婚,隨便選個套上就是。當下我也沒什麼心思多選,從售貨員給我推薦的幾款鉑金戒指中隨意挑了一枚付帳。價格倒比我原先的預算少了很多,隻花了3000元不到。

下午,我把車開到修車場修理,被告之要三天時間才能修好。雖說有保險公司理賠,也著實讓我心痛了一把。

晚上,我打的把田甜約出來吃飯,在餐廳為她戴上戒指那一刻,我看見田甜眼裏閃著欣喜的光芒,再一看,那眼神似乎又換成了夏姐那一抹淒然的淚光。我強自斂起心神,努力在心裏告誡自己,方休,以後田甜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一定要讓她幸福。

“豬。”田甜一邊左右欣賞著手上的戒指,一邊對我說道:“你看什麼時候方便?讓你爸媽過來跟我老爸老媽見個麵吧。”

唔,田甜倒是想得周到。我握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輕吻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下周回D市一趟,接他們過來,你回家也給你爸媽說一聲,問問他們下周六有沒有空。”

田甜答應了一聲,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我說道:“對了,還有夏姐,也算一家人啊,叫上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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