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無情打擊 (下)(1 / 3)

媽的,事急從權,也無須顧慮什麼了,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辦法。隋源以前栽贓陷害老子,現在老子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報還一報,總之就是要讓隋源那狗日的不得安生。我在心裏暗暗發誓,假如證實蓉蓉真是被隋源害死的,除了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外,我還要讓他嚐到更狠的打擊。

待刀疤打完電話進來,我向他問道:“如果蓉蓉是被人害死的,通常那人會被怎麼判?”

刀疤想了想答道:“這個說不準,或者挨槍子兒,或者無期……啥都不判也有可能。”

啥都不判?我奇道:“殺人都不判,那還有王法嗎?”

刀疤冷然一笑:“王法?有王法的話我也不會出來在道上混了。你看‘小菜’,過陣子我就準備活動活動,把他撈出來。”

我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媽的,莫非就這樣便宜了隋源那家夥?”

兄弟們一見我血氣上來了,都紛紛跟著附和:“不敗,我們都支持你,砍死隋源那狗日的……”

“閹了他,讓那龜兒子後悔被他媽生出來……”

刀疤朝大家掃視了一周,看著我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現在有錢人就是大爺!”

我橫了他一眼,問道:“那你幫不幫我?”

“我幫錘子。”刀疤說完,見周圍豎起一圈中指,也不敢再犯眾怒,趕緊又說道:“老子要幫也是幫六分,關你娃錘子事。媽的,那家夥敢害死瘋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鬧了一陣,各人各自散去。之後的兩天,一幹兄弟都聚在情人旅館彙總消息,分析情況。當然,更重要地是看住六分。這兩天各種版本的小道消息滿天飛,有說張蓉蓉是工作壓力太大跳樓的,有說她是失足摔下樓的,更有甚者還說她是在和小偷搏鬥時被推下樓的……

我問夏姐能不能看到當晚的監控錄像,夏姐卻說監控設備早在一個星期前就被隋源勒令停止使用了,據說是為了在公司裏營建一個和諧氛圍,不讓員工們感覺到隨時處於監控下。當時多數人讚同這個方案,也有人質疑過此舉會不會降低公司的安全防範工作,卻被隋源壓了下來未予理睬。

從夏姐的口中,我的推測進一步得到證實。隋源這廝明顯是有預謀的,監控器早不取消晚不取消,偏偏在張蓉蓉出事的前幾天被取消,隋源這一手玩得還真是“漂亮”啊。

至於翔龍公司當晚的看門人,據他說由於當晚下暴雨,雨聲、雷聲都很大,他連張蓉蓉墜樓的響動都沒聽見。而且公司因為經常有人加夜班,為了方便加班人員的進出,公司大門一直沒鎖。當晚那看門人一直窩在值班室裏睡覺,根本就沒留意到哪些人進出過,所以也是一問三不知。

兩天的時間就在這樣焦急不安的等待中渡過。到第三天中午,我剛準備開車去情人旅館,就接到了張飛打來的電話,按下接聽鍵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張飛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法醫鑒定報告已經出來了,你那個朋友是從天台跳下去的,死亡時間在淩晨一點左右,是自殺,但是……”說到這裏,他遲疑了一下。

我心裏一緊,忙問道:“但是什麼?”

張飛微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從她胃裏提取出了少量安定藥劑,而且……死者的處女膜破損不久。”

啊?蓉蓉死前被奸汙過?我一聽腦袋就差點兒炸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問道:“會不會是有人下藥**?”

“這個說不準,因為劑量似乎有點小。”

我忽然想起在電視裏常見的情景,遲疑了一下,問道:“那你們沒有提取那混蛋的**作為證據?不是可以驗到DNA嗎?”

張飛歎了一聲,答道:“我也問過,不過很遺憾,找不到這方麵的證據,可能是那人戴了套子,也可能是你那朋友跳樓前自己衝洗過了。”

聽到這裏,我馬上陡然想起翔龍公司的更衣室裏有衝淋設備。或許,張蓉蓉事後曾經想洗去恥辱……

我又向張飛問道:“你們確信她是自殺的嗎?”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他殺的證據。那晚雨下得那麼大,就算是有人蓄意推她下樓,證據也被暴雨衝刷得一幹二淨,早沒有了。”

靠,又沒有監控錄像,又沒有現場證據,明知道這事是隋源那廝幹的,偏偏拿他沒辦法,這世界還有天理麼?

我心頭鬱悶之極,忍不住脫口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是隋源幹的。”

張飛顯然很吃驚:“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一時語塞。要解釋清楚,就要涉及我們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無奈之下我隻好說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