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林靈的話，魏舒禮和齊金很快帶人撤了出去，剩下的方晟和何靖對視一眼之後，都露出開懷的笑容，交換了個眼神之後，何靖率先帶著人離開。
年會的重頭戲已經結束，方晟年前的計劃已經完成一半，剩下的一半過兩天就可以動手了。
想到這兒方晟轉身去看笑佛李，發現對方也正在看著自己，對他遙遙笑了笑，方晟唇語說道：“成功。”
對方晟做了個“我先走”的手勢，笑佛李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宴會廳。相對於方晟此時的心情舒暢，笑佛李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他在聽到那份錄音的時候確實很震驚，因為他是最清楚砍老的人。砍老很不滿意林靈是事實，但他對蕭家的衷心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所以沒有任何疑問，這份錄音肯定被人動過手腳。想到之前方晟給自己的那兩份關於砍老算計自己的視頻，笑佛李通體冰涼。
會不會那幾份錄像也是方晟修改過的，特意拿給自己要麻痹自己的？
笑佛李又想到當時在分部聽到的蕭瑀和林靈的對話，其實之前他確實猜測過這是一場專門演給自己的戲。可是蕭瑀和林靈說的所有話，完全就是他們會做出來的事，而且方晟當時的表現明顯就是受了刺激。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這幾個人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些。
可如果都是真的……
一直到從納福樓走出來，到坐進自己的車子裏，笑佛李緊蹙的眉頭都沒鬆開，臉上一直是不解的表情。
到底問題出在哪裏，他今天才意識到方晟的手段有多惡毒，簡直是林靈的縮小版，對於方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那邊笑佛李絞盡腦汁在猜測各種可能性，這邊方晟美滋滋的朝林靈和蕭瑀走去，攤攤手，“年前就都結束了。”
顯然知道方晟說的“都結束了”是指笑佛李的意思，林靈挑眉，拍了下方晟肩膀，“我們拭目以待。”
“好。”點頭回應林靈，方晟對她揮了下手，“那瑀少、林姐你們先忙，我們就先回去了。”
帶著左簡和殷末還有自己的若幹手下，將近二百個人浩浩蕩蕩的朝宴會大廳外走去。
“蘭婆跟我們一輛車吧。”回頭看了眼人員分布，方晟出聲道，“剩下的人乾坤、懿西你們自己看著安排，萬演文自己沒問題吧？”
“晟哥放心。”萬演文對方晟點了點頭之後，帶著自己一眾手下率先離開。
“哎！果然男女就是不同啊，下輩子我們也投胎做個美女，就能有晟哥親自送回家了。”
剩下的漢子們其中一個滿是幽怨的出聲，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滾邊兒去！”方晟抬腿踢了那人一腳，笑道，“你晟哥我好男人，你要是想讓我送也行，來……在你晟哥身下承歡怎麼樣？”
“咳！那什麼，時間太晚了，晟哥你們路上慢點兒開，拜拜晚安好夢明兒見。”
被方晟曖昧動作語氣嚇到的漢子連忙後退拉開兩人距離，臉色發白的擺了擺手，然後抓住身邊的人拔腿就跑。
看到那人被自己嚇的迅速跑走的模樣，方晟哼笑：“跟哥哥逗！”
“咳，那晟哥我們也都走了，你們慢點。”趙乾坤率先伸手打了個手勢，之後對身後剩下的人一招手，帶著他們也朝停車的位置走去。
看著浩浩蕩蕩一幹人等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裏，方晟有些失落的歎了下氣。果然人都是群居動物，這種一下子歡鬧一下子清冷的氣氛，確實有些難受。
“我們也走了晟小子！別再那兒感懷傷秋了，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
左簡搭著殷末肩膀，對褚藝蘭帥氣的扭了個頭，示意她跟上來，然後也不理方晟跟不跟上來，三個人徑自朝停車的位置走過去。
“左老哥，你身為我們三個人當中的老大，你有點大哥的樣子好不好？”發現自己真的落單的方晟連忙朝三個人追去，不滿的指責左簡，“你看見你老弟難得有感而發一下，你也不安慰開導一下。”
“你個大男人成天總他媽讓別人開導你丟不丟人？”剛打開車門的左簡聽到方晟的話抬頭白了他一眼，然後幹脆利落的坐進主駕位置，“有那閑工夫趕緊睡會兒覺是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