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那件事情過去那麼久,這個方雲竟然還活著。我這個大楚皇子,做的可真是沒什麼威嚴了呀。”獨臂青年猛地起身,臉上的恨意都抖落了下來。
這人正是楚淩天,一提起方雲,他恨不得生吞下對方的血肉。
白世榮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楚淩天眸子一轉,上前道:“怎樣,二十萬鐵血黑騎軍安頓好了嗎?別又和上次那營地裏一樣,最後都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安頓好了,大皇子若是要出兵攻打東平郡,也沒問題的。”白世榮說道。
楚淩天搖了搖頭,“暫時不用了,在沒殺拓跋一海之前,這二十萬軍隊穩住就好。而且他們就在皇城邊上,我皇城禁軍也不能亂動。萬一有人造謠生事,那就麻煩了。”
二十萬的鐵血黑騎軍,即是一筆無比寶貴的財富,卻又是一種無形的威懾。
這東西就像雙刃劍,用的好了是利器,用的不好,就是玩火自焚。
白世榮眼神一狠,輕聲道:“大皇子,這還不好解決嗎?弄死拓跋一海,就說是方雲殺了他。然後鼓動那二十萬的鐵血黑騎軍,讓他們攻打東平郡。不出三個月,整個大楚的所有地方,將都是您的勢力地盤。”
楚淩天的嘴角微微一翹,顯然對著計策十分滿意。
“你說的,也正是我心裏想的。隻不過要殺拓跋一海也沒那麼容易,必須想一個絕妙的法子才行。”楚淩天冷笑道。
白世榮卻有些不解,上次不殺拓跋一海,是為了他那半邊兵符。
如今兵符已經完全在方雲手裏,這拓跋一海,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了。
“大皇子,留著拓跋一海始終是個禍患。不如,趁早殺了,然後再招機會,嫁禍方雲。”他輕聲說道。
楚淩天淡然一笑,“你忘記拓跋一海是什麼出身了嗎?這種身份, 是說殺就殺的嗎?”
白世榮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拓跋一海是皇城鬥場裏的鬥者,怪不得上次您受了那麼重的傷,都留了他的性命。可既然如此,到時候我們又用什麼辦法殺他呢?”
楚淩天冷冷一笑,嘴角咧開一跳細縫,緊緊蹦出兩個字來。
“方……雲……”
白世榮愣了一下,卻聽楚淩天道:“白老,給方雲送去一塊皇城鬥場的令牌,給足他麵子。並且告訴他,隻要獲得鬥場第一,本皇子就釋放拓跋一海。”
白老愣了一下,隨後仿佛是聽懂了什麼,嘴角咧開一道笑容來。
……
一天之後,方家人被接到了東平郡,將軍府。
安頓好方家人,方雲快步來到方鴻烈的房間。
走進屋子,方淩,雷同,方鴻劍等人都在。
他們一個個目光驚詫的看著方雲,眼眸裏閃動著一絲興奮的神色。
“少爺……”
“雲兒……”
“我爹怎樣,沒事吧?”方雲轉頭看向方鴻烈,他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坐著。
“我沒事!”
方鴻烈笑了笑,表情卻有些勉強,明顯在硬撐。
方雲心中一痛,急忙再次拿出兩枚青靈丹,給方鴻烈喂了下去。隻是青靈丹入口,方鴻烈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