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劉峰瞬間表現出勃然大怒的樣子,雙手拍著桌子大叫,大吼,“矢崎,你休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讓你給我做過內線,你又什麼時候給我提供過消息。”
“劉峰,你真不要臉。”矢崎忍無可忍,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完全上當了,這個不要臉的劉峰。
“矢崎,你血口噴人誣蔑我,你究竟有什麼企圖。快說,你受什麼人指使?”
“劉峰,我今天才知道,你也太卑鄙了。做了事,不敢承認。你誑走了王西平,王西平現在生死未卜,我懷疑王西平也會像爾耳一樣。”矢崎把頭衝向了局長雷慪,“局長,這是一條害群之馬,當機立斷,把這個人給抓起來,不然還會有人遇害。”
“哈哈哈——”劉峰一陣狂笑,一根手指頭指向了矢崎,“你說了這一大堆,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幹什麼都要有證據,你這樣血口噴人的誣蔑,是要承當法律責任的。”
證據,是啊,有什麼證據,矢崎還真的沒有證據,他和劉峰之間的事是屬於隱蔽的事,怎麼可能留下證據呢?
劉峰矢口否認,他根本不承認和矢崎有過聯係,更不承認讓矢崎衝動自己的內線,也不承認自己害過王西平,凡此種種,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個一幹二淨。
截止到此刻,矢崎完全清楚了劉峰的目的,他隻是劉峰手中的一枚棋子,需要的時候讓他發揮作用,不需要的時候就丟棄,如今這枚棋子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是時候丟棄了。
因為矢崎沒有證據,誰也拿劉峰不能怎麼樣,他還把自己表現得非常委屈,非常可憐,他的助手和下屬口口聲聲說要矢崎承擔造謠中傷的責任,他自己卻表現得非常大度海涵,隻要矢崎坦率地承認自己的過失,隻要肯當中眾人的麵認錯,並表示不再犯類似的過失,他劉峰絕對不會計較,保證既往不咎。
矢崎氣得肚子對爆炸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事情的前後經過,如果一味地這樣僵持著,他是占不到一點便宜,劉峰其實早有準備,根本不會讓他輕易扳倒,況且這個時候最重要的王西平的安全,把精力都放在這個地方,隻會耽誤對王西平的營救,雖然他相信韓平和張子恒已經開始想辦法找到王西平了,但是他不親自到現場,總是不太安心。
他低著頭,衝劉峰說:“對不起,因為王西平突然失蹤,我太著急了,才會這樣衝動,才會像瘋狗一樣亂咬,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好撐船,就別跟我計較了。”
劉峰臉上橫肉動動,自鳴得意地說:“我說嘛,原來是擔心朋友的安危啊,如果是這樣,那情有可原,但是你以後要記得啊,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像瘋狗亂咬,今天咬了我,也無所謂啊,當時日後咬了別人,那就不會有今天這樣順利了。”
“多謝您的海涵,那麼王西平的事,是不是也要由你們警方抓緊時間調查調查?”
“這個嘛,是什麼時間失蹤的啊?”
“就是一兩個小時之前,我想現在是最佳時間,爭取時間,應該還會有希望。”
“一兩個小時之前啊?”劉峰陰陽怪氣地說,“如果是一兩個小時前,這可不構成立案的條件吧,誰證明他失蹤了,誰又看見王西平是被人抓走了?這些都是你矢崎的猜想,無憑無據,你讓我們警方怎麼幫你?就算要幫,那也是二十四個小時之後。”
“二十四小時,那人就變成腐屍了。”站在一邊始終沒有開口的李波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叫喊起來,李波的性格同高小鬆和韓平有著類似的瘋狂,那就是誰也不懼怕,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絕對不會給誰麵子,“你們警察都是吃幹飯啊,納稅人花錢就養著你們這些行屍走肉啊?啊?”
“你!”劉峰剛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變了色,這個小兔崽子也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真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