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們還沒有結束特長訓練,肯定不是對手。我來的時候,妮可已經受不了挑釁,接受挑戰了。”
這可不妙,妮可那個家夥真不讓人省心。
紀聞言,馬上合上,往訓練場趕去。
訓練場已經裏三圈外三圈圍滿了人。雙方都沒有教員來阻止,看來是默許了。
“怎麼,英普瑞斯學院的學生也不過如此嘛,都是垃圾啊,哈哈哈!”
一個光著腦袋、高大的北境學生單手叉腰,大笑著,另一隻手拿一把中型的長劍,支在地上,神色得意,囂張至極。
周圍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雙手緊緊握拳,狠狠地瞪著他。
紀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默默看著這囂張的肇事者好一會兒。
而妮可低著頭,雖然身體沒有受重傷,但是神情低落,一副很受打擊的模樣。
她的臉頰被劃出一道血痕,身子被身邊的同伴攙扶著,欲言又止,誰讓自己技不如人呢。
同樣,臉上有著一道血痕的還有其他三名英普瑞斯的新生。故意地在比試中劃傷對手臉頰,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這個人,不可、原諒!
但是按照英普瑞斯的規定,pk中造成輕傷是不違反條例的。
紀冷眼看著訓練場上做著可笑挑釁動作的北境學生,周身的氣場悄然發生變化,恃強淩弱?她見得多了,不介意奉陪到底。
麵對眾人的怒視,他似乎還很享受,愈發囂張了。
“垃圾,垃圾,垃圾!”他繼續嘲諷怪笑著。
一聲冷笑打破眾人的沉寂,紀緩緩開口道,“果然,狗嘴裏是吐不出象牙的呢。”
妮可突然抬頭,這個聲音,是紀!!
眾人為勇敢的破冰者讓出一條道路,向兩邊散去。
“嗯?你就是下一個挑戰者嗎?”北境光頭看到了瘦弱的紀,捧腹大笑,“小妹妹你是來開玩笑的嗎?”
站在遠處被北境學生擁簇的黑發小少年極為不屑地看了紀一眼。
站著他身邊的高大中年男子,北境帝國的教員,也默默看著這一切。
膚白嬌弱,輕推易倒,明明還是玻璃花房裏嬌滴滴的、沒經曆過殘酷風雪吹襲的花骨朵兒,卻偏偏要強站出來為眾人出頭,有意思。
“怎麼,連免試生的挑戰都不敢接受了?”紀的腦袋微側看著北境學生,銀色的長發略側到一邊,語氣平淡,卻透出絲絲挑釁的意味。
“哼,那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北境光頭雙手握劍,把劍擺在中段,身體重心微微放低。
紀走到演武台上,抽出腰間的細劍,很隨意地指向地麵。
眾人看著這樣的紀,都在心裏為她捏了把汗。這個免試生,沒問題嗎?
看著姿勢隨意的紀,基拉皺了皺眉,居然,還被輕視了。那,就讓你一擊倒下。
“比試開始!”
話音剛落,紀迅速調整身體,重心放得極低,腿用力蹬地,向前衝去,身影虛晃成一道破碎的影子。
他還沒把劍舉起來,就感到右側臉頰一涼,隨之而來的是皮膚被劃破的刺痛感。血珠從皮膚裏一點一點滲透出來,沿著臉頰滑落,最後落在地上。
這,是多麼可怕的速度。
可惡!
他用最快速度轉身,向身後的紀攻擊,卻無一不被紀靈巧躲開。每一擊都是如此。
顯而易見的,這名北境學生的力量遠高於紀,但是速度和攻擊精度完全不行。而紀自然要揚長避短,避免與他正麵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