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意外(1 / 2)

窗外,下著這一年的初雪,而房內卻是一片‘春’意盎然。男人赤裸的伏在女人的身上,一次一次的做著最原始的動作。而女人嬌媚的聲音混雜在輕柔的音樂中,成了世界上最強效的藥品。男聲女聲混在一起,一室春色……

岑峪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他撫著額頭環顧四周,卻一下子慌了起來。

這裏並不是他熟悉的公寓,也不是任何他熟悉的人的公寓,而一陣寒意襲來,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而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竟然渾身赤裸,而身旁還有一個趴在那裏同樣赤裸的女人。

他有些後悔自己昨天喝了那麼多酒,竟然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女人來開了房,但是他還是迅速的穿好衣服,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隨便填了一個數字,用杯子壓在床頭櫃上,便準備離開。

這種事在他和北淺夏交往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但如今即使昨天才說了分手,但岑峪的心裏卻還是滿滿的對於北淺夏的愧疚。

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他在心裏唾棄著自己,如今他隻希望那個女人能夠拿著錢不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已經後悔昨天對他的北北說的那些話,他不想放她走,一點兒也不想。

正當岑峪走到門口準備離開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怎麼,用五萬塊錢就想堵住我的嘴嗎?岑大總裁?”

他驟然轉身,就看見薛婉婉毫無掩飾的,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麵前,手裏拿著那張他剛剛簽好的支票,笑靨如花……

已經是中午時分,北淺夏的房間裏,太陽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而她依然在睡著。從岑峪的公寓搬回來已經好幾天了,她卻依舊昏昏沉沉的。

燒雖然退了,可是卻又感冒了。頭成天痛的難受,而鼻子卻已經被她用紙巾擤的通紅。

“小夏,起來喝藥了。”

北媽推開房門,端了一碗黑黑的藥汁來到她的麵前,一股濃鬱的中藥的味道撲鼻而來。

北淺夏皺著眉頭,用一隻手捏住鼻子,換了個方向繼續睡著。

“小夏,快點兒起來了,你已經病了這麼多天了,再不好會落下病根的。”

也許是因為回到了父母的麵前,北淺夏又變得那樣愛撒嬌,那樣的孩子氣。她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閉著眼睛任由北媽一口一口的喂給她苦澀的藥汁,隨後又喂了一勺蜂蜜在她的嘴裏。

待到北媽做完了這一切,北淺夏又倒倒在床上,繼續睡了過去。北媽端著藥碗走到門外準備給她把門帶上,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家女兒,卻是瞬間紅了眼睛。

走到樓下,北爸從書房裏小心翼翼的探頭過來,“都喝了?”

“嗯”

北媽點了點頭,便去廚房刷洗剛剛用過的藥碗。

“她還在睡覺,怎麼也沒精神,這幾天除了吃藥她可是什麼都沒吃,再這樣下去該怎麼辦才好呀。”

看著北淺夏慢慢消瘦的小臉,北媽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讓夏夏的病趕緊好起來,等病好了,自然就想吃飯了。”

北爸從書房出來,來到北媽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著。兒女的事情,他們著急,卻又無能為力。

北淺夏的病真正好了的時候,已經是她搬回來一個星期之後了。她終於從那種類似昏昏沉沉的日子裏醒了過來,將自己梳洗幹淨,畫著淡妝,整齊的出現在北家早餐的餐桌旁。

吃著母親熬得濃稠的白粥,就著清新爽口的小菜,原本空落落的心,變得不再那麼空曠。

“小夏,有件事情媽媽想跟你商量一下。”

北淺夏夾菜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看見自家老媽滿臉的期待,隻好點了點頭。

“既然你已經和小峪分手了,那麼你也應該開始試著接受新的感情了。你張伯伯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各方麵條件都不錯,你去見見人家唄。”

北淺夏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正滿臉笑意,和藹可親的坐在自己的麵的爸媽。這兩個人不是當初對岑峪是幾百個滿意嗎,還揚言說換了誰都不行,可如今這又上演的哪一出呢?

“媽,您開玩笑呢吧!”

北淺夏勉強把剛剛放進嘴裏的那口飯咽了下去,張口問道,同時在心裏期盼著否定的答案。

“媽媽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我是認真的,是吧老公。”

北媽戳了戳北爸,而北爸竟然也在一旁點頭表示讚同。

“就這麼定了,你吃完了趕緊打扮打扮,一會兒人家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