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在我麵前擺起架子了是不是?西多夫,我告訴你,叫你一聲表弟就是給你麵子了,不要忘了,你可是私生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你能夠進入這皇宮裏做皇子,我們家族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這就是你應該對我的態度麼?”阿爾巴一臉不屑的翹起了二郎腿,端起西多夫的杯子就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沉聲道:“為了給你找到亡魂草,我帶過去的人就剩下四個活的,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個說法麼?”
西多夫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誰還敢和我雪光帝國做對不成?是不是你給我惹事兒了,告訴你,我叫你一聲表哥同樣是給你麵子了,不然以你的本事,給我做侍衛都不配,你要是再敢在外麵惹麻煩,我可不會給你擦屁股,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怎麼回事!”
冰冷的氣息從西多夫的身上綻放出來,阿爾巴手中的茶水竟然是開始結冰,接著砰的一聲,整個杯子就變成了冰渣,一塊一塊的掉在了地上。
“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可以砰我的東西麼?我是皇子,你不過是皇子的表哥,這兩者之間的血緣關係,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應該慶幸,慶幸你的頭發是藍色的,否則,你早就死了無數次了!”西多夫的語氣裏充滿了殺人的氣息,俺冰冷的味道讓阿爾巴的身體都在輕輕的發抖。
從來沒有見過西多夫發火的阿爾巴給嚇壞了,趕緊抖了抖身子,喃喃的說道:“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不過這一次我們真的是被人看不起了,黑暗教會的人竟然是去幫助一群傭兵也不幫助我,害的我手下損失了二十三個皇家獵苑弓箭手,還有三個三階的武士,如果不是卡洛斯,我或許都死了。”
西多夫輕哼了一聲,說道:“黑暗教會麼?他們的確是有囂張的本錢,不過他們也囂張不了多久了,給我說說詳細的經過。”
西多夫擺了擺手,示意阿爾巴把事情都給說一遍。阿爾巴趕緊點了點頭,把從碰到蘇木白到最後的戰鬥都添油加醋的給說了一番,他就不相信西多夫不會發火了。
“那個冒險者的頭領是不是年紀輕輕,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西多夫一條眉毛,對於阿爾巴的添油加醋他也就不去理會了,此時在他的腦海裏突然就浮現出來了一個名字,沉聲道:“那個人是不是叫蘇木白,戰鬥的時候不停的喝藥劑?”
“你怎麼知道?”阿爾巴一臉惶恐的看著西多夫,這事情他可是一直沒有透露過,西多夫怎麼就會知道那個該死的冒險者叫什麼名字?想到蘇木白的戰鬥方式,阿爾巴就充滿了憤怒,大大咧咧的罵道:“那個混蛋就是隻知道吃藥劑,特麼的,就像是藥劑不要錢一樣,我懷疑他們和藍光帝國的藥劑工會有關係。”
西多夫砰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接著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阿爾巴的臉上,怒罵道:“你特麼的能不能夠長點腦子,一天到晚腦子裏能不能夠不要總想著女人?你什麼時候去大街上打聽一下四大帝國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這個蘇木白是什麼人?你居然敢打他的注意,薩內蒂沒有殺了你就是給藍光帝國麵子了!”
阿爾巴訕訕的看著西多夫,不明白西多夫為什麼就會突然翻臉了啊!
西多夫一巴掌下去了仿佛的覺得不過癮,另一隻手反方向的又扇了過去,啪的一聲,阿爾巴的臉上火辣辣的疼,鮮血不斷的沿著他的嘴角就流了出來。
西多夫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說道:“這兩巴掌是我代替國王陛下賞給你的,你的舉動,至少讓我們雪光帝國損失了上千萬金幣,或許還不止。這已經是非常便宜的了,如果是其他人,我早就拖出去砍了!”
“為什麼,這特麼的為什麼,那個蘇木白到底是什麼人!”阿爾巴委屈到了極點,他本以為回來可以讓他的皇子表弟替他出口惡氣,沒有想到,等他回來之後,迎接他的卻是兩個響亮的耳光,這兩個耳光都快把阿爾巴給打懵了啊!
西多夫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在離開皇宮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你敢違背我的意思,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阿爾巴訕訕的點了點頭,捂著臉飛快的離開了。
西多夫在房間裏思考了好一陣子,這才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裘皮,推開房間門就走了出去。越過了自己的宮殿,西多夫很快就來到了皇宮的正殿,這裏是國王居住的地方,一路上層層把關,哪怕是西多夫,都要接受檢查,才能夠進入皇宮的正殿了。
咚咚,西多夫輕輕的敲了敲門,低聲道:“父皇,我是西多夫。”
“西多夫啊,進來吧。”房間裏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西多夫輕輕的推開門,進去之後又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房間裏充滿了刺鼻的藥味兒,西多夫聞到之後不免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順著西多夫的眼光看去,黃金的大床上,正躺著一個氣息微弱的男人,這個男人的頭發已經蒼白,身上的生命力更是非常的微弱了。
西多夫趕緊走了過去,關切的問道:“父皇,您的身體怎麼樣了。”
大床上的男人在西多夫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虛弱的說道:“還是老樣子,看來我這條命真的是要完了。西多夫,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以後有什麼事情找你大哥就是了,我已經讓他全權處理雪光帝國的事情了。”
聽到雪光帝國國王的話,西多夫的眉頭又輕輕的皺了一下,隨即又舒展了開來,說道:“我來找父皇自然是有急事了,這事情關係到父王你的生命,我隻有來找你了。”
“什麼?”雪光帝國的國王身體輕輕一顫,由於過度激動了,頓時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絲絲鮮血沿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西多夫趕緊掏出了手帕,給國王擦拭了一下嘴角,說道:“父皇你千萬不要激動啊,迪馬利亞大師說了,你不能夠激動的。”
雪光帝國的國王好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問道:“西多夫,你剛剛說關係到我性命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我還可以活下去麼?”
西多夫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太肯定,但是我想肯定是有希望的。父皇您久居皇宮,對於聖光大陸上的事情並不知道,現在在藍光帝國又出現了一個藥劑宗師,他的藥劑水平已經超越了迪馬利亞大師,如果請他來為父皇您看看,說不定能夠研製出延續父皇您生命的藥劑呢,父皇您德高望重,肯定會好好的活下去的?”
“超過了迪馬利亞?”雪光帝國的國王艱難的笑了笑,說道:“西多夫,你是在逗我開心麼,迪馬利亞可是聖光大陸上僅有的三個藥劑宗師,藥劑學水平獨步天下,怎麼會有人超過迪馬利亞的藥劑學水平,更何況,教廷的教皇都沒有辦法延續我的生命,就算他的藥劑學水平真的超過了迪馬利亞又怎麼樣呢?”
西多夫搖了搖頭,說道:“父皇,教廷不是沒有辦法延續你的生命,而是他們根本就不願意延續您的生命。您的統治之下,雪光帝國一度成為了四大帝國的老大,綜合實力比起雪光帝國一點都不差,不要忘了,我們雪光帝國也有巔峰境界的魔法師,可是能夠和教皇齊名的,現在父皇你重病在床,雪光帝國的實力頓時就減弱了不少,這正是教廷願意看到的,他們要是願意救您的性命,那就奇了怪了。”
雪光帝國的國王身體輕輕一震,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看西多夫,沉聲道:“想不到,我的小兒子竟然看的如此的透徹,比起你的大哥,你果然是要高瞻遠矚一些啊,可惜你年級尚淺,我不能夠將雪光帝國交到你的手裏啊,你能夠明白父皇麼?”
“父皇你說什麼呢!”西多夫一臉的正色,說道:“父皇您是不會有事兒的,相信我,就算是讓我給那個藥劑宗師跪下,我也會請他來為您看病的。”
雪光帝國的國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反正我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如果有人真的能夠延續我的性命,就算是犧牲雪光帝國一半的財產我也答應啊!”
西多夫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說道:“那父皇你早些休息,我這就前往藍光帝國,親自請那位藥劑宗師來為父皇你看病,父皇你可要等著我回來啊!”
雪光帝國的國王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累了。
西多夫將他的父皇放在了床上,輕輕的走出了寢宮。冰冷的氣息讓西多夫不免嗬了一口氣,剛剛走到皇宮的門口,一個穿著金色貂裘的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看到這個人,西多夫趕緊站定了身體,恭敬的道:“見過皇兄。”
“哦,是西多夫啊,又去看父皇了麼?”金色貂裘的男人看了看西多夫,眼神裏的不屑是如此的明顯了,咧嘴一笑,道:“不用去看了,父皇是不會把皇位傳給你的,誰讓你是個私生子呢,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又說實話了!”
西多夫的嘴角艱難的扯動了一下,麵對這個男人的挑釁,他竟然是不敢反駁了。
“好了,沒事兒就少來打擾父皇休息,不知道父皇現在最需要休息麼,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對了,我聽說你的表哥好像是在外麵惹事兒了啊,貌似得罪了黑暗教會,是不是有這樣一回事兒?”金色貂裘的男人一臉正色的看著西多夫,之前的一抹笑意早就消失的蕩然無存,這簡直就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西多夫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讓阿爾巴去布魯爾森林尋找集中草藥,打算為父皇治病的,沒有想到卻是遇到了一些情況,得罪了黑暗教會。我已經嚴厲的懲罰他了,黑暗教會如果找上門來,我會一個人承擔所有罪過的。”
“哼!沒事就別讓你那鄉下的親戚出門,得罪了黑暗教會是什麼後果,不要把我們雪光帝國的未來都給葬送了,這一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定要嚴厲懲處!”金色貂裘的男人一臉的怒意,身上冰冷的氣息立馬就綻放了出來,天空中頓時就飄起了一朵朵的雪花,然後轉過身,快步的離開了。
西多夫的眼前,一片片雪花輕輕的飄落下來,西多夫的眼睛輕輕一眨,頓時麵前的雪花就化作了粉末,消失在了寒冷的天氣了。這個金色貂裘的男人,就是西多夫的大哥,現在雪光帝國真正的管事人——因紮吉!
回到自己的皇宮裏,西多夫猛就將自己的麵前的桌子都給掀翻了,被因紮吉如此的侮辱,他竟然是沒有辦法反駁,這讓西多夫的心裏充滿了憤怒!
“王子殿下,您怎麼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西多夫的身後傳來,西多夫臉上的怒火頓時就消失了不少,低聲道:“是特雷澤蓋大師啊,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特雷澤蓋滿臉的皺紋,滿頭的白發,看起來是非常的蒼老,恭敬的看了看西多夫,輕聲道:“我來找王子殿下,隻是想告訴王子殿下,我已經知道國王陛下的身體一直好不起來的原因了,王子殿下,我們是不是……”
“快跟我來。”西多夫臉上一邊,接著打手一揮,冰冷的氣息立馬就將他的寢宮都給包圍了起來,誰要是進入了他的寢宮,他就能夠第一個知道了。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寢宮的後援,西多夫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自己再坐了下來,急切的問道:“特雷澤蓋大師,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從父皇陷入膏肓到現在,我一直就覺得不對勁兒,父皇好歹也是個三階的魔法師,怎麼會如此的虛弱不堪呢!”
“王子殿下,您的猜想是沒有錯的,您看,這是我從國王陛下的藥物殘渣裏發現的東西,王子殿下或許你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如果我告訴你這是什麼東西,你就會知道了,這個東西,叫做冰藍草。”特雷澤蓋的手中,一節細細的藥物殘渣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了,但是西多夫的身體卻是在輕輕的顫抖!
冰藍草,在雪光帝國是非常常見的草藥,這中草藥往往生長在冰天雪地裏,是冰天雪地裏最顯眼的植物,是魔獸們最喜歡吃的植物,也是所有魔獸們的夢魘。
因為冰藍草本身沒有毒素,但是一旦碰到了冰雪,就會釋放出強大的毒素來。吞下去了冰藍草的魔獸隻要敢喝一口冰水,立馬就會引起毒發,這種毒素是非常緩慢的毒素,剛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發覺,等發覺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每一年,雪光帝國都不知道有多少魔獸會死在冰藍草的毒素之下,這就是為什麼冰係魔晶最不值錢的原因了,因為在雪光帝國,隨時都可能碰到被毒死的魔獸,魔晶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
西多夫短暫的震驚之後,沉聲道:“特雷澤蓋大師,這件事情請你務必要保密,我馬上就要啟程前往藍光帝國,如果一切都成功了,到時候特雷澤蓋大師就是我雪光帝國第一皇家藥劑師,您認為怎麼樣?”
特雷澤蓋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接著趕緊點了點頭。
西多夫冷冷的一笑,說道:“雖然我一直很想殺了那個老家夥,但是他也隻能夠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其他人的手上。特雷澤蓋大師,皇宮裏就交給你了,給我好好的看著阿爾巴,他要是敢妄動,給我打斷他的腿!”
特雷澤蓋趕緊應了下來,說道:“王子殿下你就放心吧,但是你真的相信去了藍光帝國能夠找到治療國王陛下的藥麼,要知道,藍光帝國本來就對於我們雪光帝國虎視眈眈,王子此番前往藍光帝國,有點羊入虎口的意思啊。”
“特雷澤蓋大師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西多夫難得的笑了笑,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中一般。此次前往藍光帝國,西多夫可是抱著必勝的信念去的。
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裝束,西多夫悄悄的離開了自己的皇宮,在他的身後,隻跟著一個年紀輕輕的武士,兩個人的身體飛快的消失了在皇宮,消失在了茫茫雪地了。
在皇宮的另一個地方,剛剛的金色貂裘男人猛的就將手中的被子砸在了地上,怒罵道:“為什麼還沒有效果,你不是告訴我,三個月之內就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麼?”
“王子殿下您息怒啊,現在五個皇子都盯著皇位,如果我們做的太過火了,一旦被對方抓到了把柄,那可是萬劫不複的境地啊,所以王子殿下您還是消消氣,最多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整個雪光帝國就是您的了!”在因紮吉的麵前,一個年老的老者一臉的後怕,仿佛是被因紮吉的怒火都給燃燒到了一般。
因紮吉在短暫的憤怒之後平靜了下來,說道:“迪馬利亞,你是藥劑學的宗師,聖光大陸上就隻有兩個人可以和你媲美,難道你都沒有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麼?”
在因紮吉麵前的這個老者,就是聖光大陸上的三大藥劑宗師之一,迪馬利亞!
迪馬利亞訕訕的搖了搖頭,說道:“王子殿下,我自然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可是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五大皇子的掌控之中,他們身邊也是有強大的藥劑師,如果我稍微出了點什麼問題,那麼皇子殿下就要受罪了啊,不要忘了,自從我們踏出第一步的時候開始,這情況就早就已經注定的了,雖然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表示了對您的衷心,但是您難道天真的認為,他們一旦掌握了證據,還會乖乖的為你視瞻麼?”
因紮吉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是真心的,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現在他們一個個的整天去找父皇,我擔心父皇會改變主意啊!”
“這一點您放心,您是太子,而且又有那麼多的大臣支持您,國王陛下肯定是不會改變決定的,現在要注意的就是,我們的行動不能夠暴露了,還有,該動手的時候也該動手了,不能夠掌控的力量,最好的辦法就是消滅。”迪馬利亞的語氣突然一變,接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裏充滿了狠毒的光芒。
因紮吉嘿嘿一笑,說道:“說的對啊,不能夠掌控的,殺了不就是了。老三和老五最近在幹什麼,給我打聽一下,他們兩個可是父皇的愛子,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兩個啊。”
迪馬利亞同樣是一臉的冷笑,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了,兩位皇子準備再去一趟教廷,請教皇過來為國王陛下治療,王子殿下,您看我們是不是……”
因紮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辦好的,嘿嘿,到時候,您就是我雪光帝國的第一皇家藥劑師不說,更是我雪光帝國的第一長老,整個雪光帝國,都是您和我的天下了。”
迪馬利亞趕緊點了點頭,躬身離開了。
雪光帝國的雪還在不停地下,將真個皇宮都給籠罩了起來,但是誰都能夠感覺到,這平靜的皇宮裏,此時是一點平靜的味道都沒有了。一場圍繞著皇權的爭奪戰正在慢慢的揭開帷幕,而這一次的主角,就是雪光帝國的皇子們了。
世界之大,莫過於金錢和權利,在至高無上的權利麵前,什麼親情友情都是不堪一擊的,在現實世界裏,曆史上的皇宮裏都是最亂的地方,皇帝們能夠有好下場的實在是不多見,這是一個現實的道理,所謂的忠臣,不過都是因為叛變的砝碼不夠高而已!
因紮吉嗬了口氣,暖了暖他的手,在他的目光裏,看不到絲毫的溫柔,而是無盡的凶狠和毒辣,這不應該是一個皇子應該有的表情,但是此時卻是如此真實的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不知道躺在床上的老國王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立馬就氣死過去呢?
閉關,對於每個魔法師和武士來說都是必不可缺少的一環。魔法師和武士的身體構造雖然是和普通人一樣的,但是魔法師和武士因為可以和魔法元素溝通記憶鬥氣在身體裏的循環,往往不會感覺到饑餓,這種忘我的狀態下,時間往往會飛快的溜走,在這樣的境界裏,能夠充分的和魔法元素溝通或則是了解自己的鬥氣,在衝擊境界門檻的時候尤為重要,一般來說,越是高級的魔法師和武士就越會選擇閉關的時機,一旦成功了,將會邁進一個全新的境界,這是魔法師和武士們都非常向往的東西了。
“我勒個去,這都半個月了,這家夥怎麼還不出關?”索爾達多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寫滿了焦急,一般來說,閉關的時間不過是三五天,時間越長雖然越好,但是對於自身的消耗來說是非常大的,一個三階的武士不吃不喝,閉關最多也就一個星期吧?而現在蘇木白已經進去了半個月了,索爾達多都不知道蘇木白是不是還活著!
奧爾德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這個變態是到底怎麼回事兒,不用管他了,就讓他好好的閉關吧,隻是西多夫哪裏怎麼辦,人家都來了一個星期了,再不給個話兒,是不是會不太好啊,好歹人家也是雪光帝國的皇子啊!”
安德烈卡隆聳了聳肩膀,說道:“涼在哪裏唄,反正他是有求於蘇木白,蘇木白又在閉關,隻能夠說他選擇的時機不對了,不過這家夥閉關也真夠久的啊,不知道出關之後是不是能夠突破三階的境界了,老子的心髒可是有點承受不過來啊。”
索爾達多訕訕的笑了笑,安德烈卡隆承受不過來,他還承受不過來了。一般來說,出關之後都是一個新的境界,誰也不知道這個變態的蘇木白出關之後會是什麼樣了。
“各位大師,蘇木白什麼時候才能夠出關啊,我來找他真的是有急事,如果他再不出來,我怕是等不及了啊!”西多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眾人的身後,臉上的焦急是那麼的明顯了,他來到這裏已經一個星期了,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蘇木白竟然是閉關了半個月,西多夫的心裏焦急到了不行,他可是真的等不起啊。
索爾達多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西多夫王子殿下,你也知道閉關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了,雖然您是雪光帝國的皇子,但是蘇木白並沒有和你有什麼交結,我們也在等著他出關呢,您還是等等吧,如果真的是等不及了,你可以先回去,等蘇木白出關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他的,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