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司徒紫衣(3 / 3)

司徒紫衣冷冷地說道:“這個不用你管,我逗你不行麼?”此刻這個女人又恢複了冷漠的神色,但是轉身對王維揚卻是和顏悅色的說道:“怎麼,這幾天在司徒紫衣姐姐這裏還過的慣吧?”

王維揚笑道:“當然了,從小到大隻有司徒紫衣姐姐對我最好了,我真希望一輩子留在這裏。”聽到這句話,司徒紫衣微微一愣,顯得有些遲疑。而一旁的孤獨一刀卻是感到這個王維揚說的話非常的刺耳,不禁冷聲道:“王維揚,你是怎麼說話的?從小到大隻有司徒紫衣姐姐對你最好,這麼說你師父塞北一隻鬼前輩對你也不夠好了?”

孤獨一刀此刻的聲音很冰冷,神色很嚴厲,因為他看不得王維揚這種忘恩負義的嘴臉,這樣子的話,塞北一隻鬼也太不值了。王維揚此兒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彌補,當下冷冷地說道:“我和我師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攙和什麼?”

孤獨一刀冷笑道:“好你個王維揚,真是個欺師滅祖的白眼狼,現在塞北一隻鬼前輩的魂魄可是還留在我的體內,要是聽到了這番話不懂會作何感想?

司徒紫衣冷冷的說道;“孤獨一刀,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你不是來找你的朋友的麼?怎麼一來兩人就吵得不可開交?”

王維揚卻是冷笑道:“司徒紫衣姐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可不是他的什麼朋友,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別聽他吹牛了。”這王維揚當真是個六親不認的家夥,當下孤獨一刀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你是不肯和我回去了?”

王維揚眉毛一挑,問道:“和你回去?和你會哪裏去?我師傅都已經死了,我還能回到哪裏去?”說到這裏,王維揚的臉上滿是傷感之情。

孤獨一刀冷冷地說道:“既然你知道你師父已經死了,你就應該想著為你師父報仇,不應該這樣不思進取。”

王維揚冷笑道:“我也想報仇,但是現在連殺害我師父的凶手也不知道是誰,我怎麼報仇?”

孤獨一刀冷冷地說道:“你不知道?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殺害塞北一隻鬼前輩的正是軒轅神煞門的掌門,也就是我的師父,歐陽丹尼爾。”

王維揚從未涉足江湖,根本不知道軒轅神煞門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歐陽丹尼爾是什麼任務,但是他他可是唯獨聽清楚了最後一句話,驀地眼神轉冷,冷厲的說道:“你說什麼?是你的師父殺了我師父?那你還有臉站在這裏麼?”

孤獨一刀冷笑道:“那是我師父坐下的事情,難道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成?”

王維揚冷笑道:“有道是有怎麼樣的師父,就有怎麼樣的徒弟,你師父即然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物,你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了。”這番話可是銼到了孤獨一刀的痛處,孤獨一刀神色變冷,寒聲道:“王維揚,你說話給我小心點,我真是想不通塞北一隻鬼前輩一代豪俠,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出用的徒弟,有怎麼樣的師父就有怎麼樣的徒弟,哼哼,那麼塞北一隻鬼前輩一世英名,又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窩囊廢徒弟?”這番話說得可謂尖酸刻薄,既然王維揚都不給他留麵子,那麼他也不給王維揚四好麵子了,當下二人是怒目相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火藥味。

一旁的司徒紫衣見狀,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孤獨一刀深吸一口氣,對王維揚說道:“你不為你師父報仇,我也勉強不了你,塞北一隻鬼前輩身前交代給我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把你揪出來,現在你都是處在溫柔鄉中,也無所謂危險可言了。”此言一出,司徒紫衣頓時冷冷的說道:“你是什麼意思?王維揚處在溫柔鄉中?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一時間王維揚,司徒紫衣,孤獨一刀三人同時尷尬起來,孤獨一刀其實剛才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有著一絲醋意,隻不過隱藏的很好,佯裝很淡定的樣子,就連司徒紫衣都沒有看得出端倪。

王維揚冷冷的問道:“那麼第二件事情呢?我師父囑咐你做什麼了?”其實王維揚並非是沒有打算幫他師父塞北一隻鬼報仇,隻不過是說起話而已,但是眼下他對孤獨一刀口中的第二件事情非常的關心,心想這可能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果然隻見孤獨一刀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既然你沒打算為你師父報仇,這件事就讓我來完成,那麼我就要從你體內拿出通天噬魂玉。”說出這句話以後,孤獨一刀的眼神就凝重的盯住了王維揚的臉孔,他生怕王維揚會拒絕他的這個要求,而且憑著這幾天和王維揚的接觸,孤獨一刀心中非常的擔心王維揚會這麼輕易地拒絕他,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王維揚現在還沒有拒絕,而是一頭霧水的問道:“通天噬魂玉?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聽師父說過?”

孤獨一刀冷笑道:“你從來就沒有認真的練過功,你師父和你說這些又有什麼屁用。你已經很讓你師父失望了,你知不知道?”說到這裏,孤獨一刀又忍不住批了王維揚幾句,雖然已經預料到了王維揚對此會暴跳如雷,果然聽到王維揚冷冷地說道:“說事歸說事情,別動不動就教訓我,除了我師父,沒人有資格這樣教訓我。”

孤獨一刀冷笑道:“你難道忘了你師父臨終的囑咐,要讓你聽我的話?你和我也算是師兄弟了,我師父歐陽丹尼爾和你師父塞北一隻鬼本來就是同門師兄弟。他們都是軒轅神煞門中人。”

王維揚此刻才恍然大悟到:“原來如此,你是那個惡毒師叔的弟子,所以我們也是師兄弟……哼,什麼狗屁師兄弟,我才不要和你們這些歹人攀上關係,哼,真是……”

看著王維揚一臉鄙夷的樣子,孤獨一刀冷聲道:“真是個不可雕的朽木,爛泥扶不上牆,我也懶得和你說著許多了,既然你沒有本事為你師父報仇,你就把通天噬魂玉交出來,我會幫你把歐陽丹尼爾殺了。”

王維揚冷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再說了,你本事又不怎麼樣,你要是能殺了你師父歐陽丹尼爾,我也一樣可以,而且,你能狠下心殺了你師父?那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這個王維揚純粹是無理取鬧,孤獨一刀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猛的一拳向王維揚砸去。這一拳蘊含著強烈的內力,猛的向王維揚的頭頂擊落。孤獨一刀這幾天來受經波折,就是為了救出這個王維揚,結果此刻看到他衣服爛泥扶不上牆的無賴嘴臉,不禁心中是恨鐵不成鋼,一拳就打了出去。

王維揚見狀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孤獨一刀翻臉這麼快,說動手就動手,而王維揚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麵對著這一拳,根本就沒有能力阻擋,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禁呆住了,眼看就要被孤獨一刀的一拳打成一個四仰八叉,猛然間一隻手從後麵抓住了王維揚,提著他的衣領向後一拖,頓時孤獨一刀的一拳落空,拳風把王維揚方才站著的位置的身後的一盞油燈給吹滅了。

“好你個孤獨一刀,竟然說動手就動手,真是心狠手辣,和你師父一個德行!”王維揚緩過神來,憤憤的罵道。然後轉過身,對方才救了他的司徒紫衣說道:“司徒紫衣姑娘,謝謝你方才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已經被這個家夥一拳打死了。”

司徒紫衣微微笑,淡淡的說道:“剛才那一拳,他不過是想霞胡嚇唬你而已,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容易把你從他的拳頭下抓開。”這說的倒是實話,孤獨一刀的內力在出拳的前一刻猛然收斂了,就算是打中了王維揚,也不至於受重傷,孤獨一刀雖然憤怒,但是還是出手有分寸的。雖然對這個無賴摸樣的王維揚十分的憎恨,但是也不想一拳打死他,畢竟,他是塞北一隻鬼的徒弟,也沒有什麼不可饒恕的惡行。所以孤獨一刀在最後關頭收斂了自己的內力,冷靜終究是戰勝了憤怒的情緒。

王維揚看了孤獨一刀一眼,雖然是心有餘悸,但是還是冷冷地說道:“通天噬魂玉,我不會交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孤獨一刀眉毛一挑,語氣森冷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不交出通天噬魂玉?既然你不為你師父報仇,那東西對你根本沒有一點作用,你隻要在這華貴的地方好好地快活就成了。”孤獨一刀的眼神是充滿鄙視的,他最是鄙視那種貪圖享受的人,而此刻在孤獨一刀的眼中,王維揚顯然是處於這個範疇之內。

王維揚卻是冷笑道:“你別太小看我了,我的確是不喜歡修煉武功,以前師父每天嚴厲的叫我練武功,我總是不滿意,但是現在我已經明白我師父的苦心了,我一定會努力地練武功,為我師父報仇的!”

王維揚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的神色,這還是孤獨一刀第一次從這個無賴一樣的少年眼中看到這樣的表情,讓孤獨一刀都微微有些動容,認得眼睛是最不能撒謊的,從這個少年的眼中,孤獨一刀的確是看到了某種堅定不移的東西。但是孤獨一刀心裏已經給王維揚下了一個不學無術,好吃懶做的定義,因此還是冷冷地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王維揚驀地哈哈大笑道:“真是可笑,我為什麼要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的師父,把他的人頭送到你的麵前。”

孤獨一刀冷笑道:“就憑你這武功?根本不能在歐陽丹尼爾的手下走過一招,還談什麼報仇雪恨?”此刻的孤獨一刀也不會是師父歐陽丹尼爾的對手,不單單不是他的對手,根本在歐陽丹尼爾的手下走不過五招,自己師父歐陽丹尼爾的武功,孤獨一刀還是見識過的,僅僅是比塞北一隻鬼差了一籌而已,以自己現在的武功,是萬萬不是對手的,除非是得到了通天噬魂玉,那時候,可能情勢就會逆反了,可能是師父歐陽丹尼爾不能在孤獨一刀的手裏走過五招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