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害羞你還害羞啊,再說了你背上傷口那麼多你能擦到嗎?”林夕望著墨涵扭捏的表情忍不住笑道。
墨涵想了想,望著林夕慢吞吞的脫下了T恤,當墨涵剛把上衣脫掉林夕望著墨涵滿身的傷痕眼睛忍不住又濕潤了。
林夕拿著棉簽輕輕地擦拭著墨涵後背上身上的每一處傷口,林夕能夠感覺出來每一次當麵前碰到墨涵的傷口時,墨涵的身體都微微的抽動。
“是不是很疼啊。”林夕說著眼淚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滴落在墨涵的床上。
“沒有啊,一點都不疼。”墨涵背對著林夕強忍著林夕清理傷口時的疼痛,微笑道。
“一定很疼的。”林夕一邊流著淚一邊小聲的說道。
“其實還好吧,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的。”墨涵對在背後幫自己清理傷口林夕安慰道。
林夕沒有說話,隻是一邊默默的流淚一邊輕柔的幫墨涵清理著傷口。墨涵很長時間沒有聽見林夕的聲音不知道林夕在做什麼,他好奇的扭過頭偷偷的看到。
當他剛扭過頭就看見流著眼淚的林夕時。墨涵轉過身子,林夕正在認真的幫墨涵清理傷口,沒想到墨涵會突然轉身,一時竟然愣住了。
“你怎麼哭了?”墨涵望著眼睛哭得都有些紅腫的林夕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的,你轉過身去吧。”林夕用手擦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衝著墨涵笑了笑說道。
“你不用太自責的,你忘了我也很厲害的你沒到樸太軒臉上的鮮血嗎?我一腳把那家夥踢進冬青裏麵了,要不是他們人多我肯定不會吃虧的。”墨涵一邊說著一邊衝著林夕笑道。
“都這樣了還逞強,以後不許打架了。”林夕笑著望著墨涵說道。
“嗯,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了,你也不許再傷心了。”墨涵衝著林夕一臉鄭重的說道。
林夕點點頭從新拿出一個棉簽望著墨涵,墨涵看到林夕手拿著棉簽一直望著自己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他以為林夕在想什麼事情,所以抬起胳膊在林夕眼前一邊晃動一點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在等你轉過身去啊。”林夕望著墨涵白癡一樣的舉著胳膊在自己眼前晃動,弱弱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墨涵不好意思的衝著林夕笑了笑轉過身去。
林夕歎了口氣舉著棉簽繼續幫墨涵清理著背上的傷口。
秦天民在車裏對坐在身邊的羅安指著躺在車廂地上早已被五花大綁嘴裏還用膠條封住的樸太軒問道:“大哥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垃圾啊。”
“垃圾還能怎麼處理,既然他們自己找死那就送他們一程好了。”羅安一邊抽著煙一邊抬起腳踩著樸太軒的頭鄙視的說道。
樸太軒驚恐的不停地晃動著身體,嘴裏還不住的嘟囔著,由於嘴巴被封住的緣故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秦天民看到樸太軒不老實的在車廂裏扭動,抬起腿一腳踢在樸太軒的胸口,樸太軒身體重重的撞在汽車前排的座椅的靠背上,臉上瞬間變得慘白,大粒的汗珠順著他劃滿傷口的臉頰流了下來。
“你要是現在就想死的話,我不打擾你你繼續。”秦天民望著樸太軒痛苦的麵孔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樸太軒安靜的躺在車廂的地板上,老實的一動不動,雖然胸口很疼,但是他知道這些人下手狠毒,自己最好還是老實點,至少會好受點皮肉之苦。
車隊徑直開機進了位於市郊的一個高速公路邊上的防護林裏,已經半夜的這裏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這裏附近沒有居民,隻有離這裏不遠處的高速公路偶爾有一輛車飛馳而過。羅安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秦天民跟在羅安身後緊跟著下了車,其它的十幾輛車也都停在附近所有的車都滅了車,幾十號黑衣壯漢像拎小雞似的把樸太軒的打手從車裏拎了出來,丟到地上。秦天民看著躺在地上的一夥人冷笑了一下,轉回身,拽著圍在樸太軒脖子上的繩子也不顧樸太軒是否難受直接拽了出來,直接丟到地上。樸太軒的那些手下望著自己的少爺被丟在地上,每個人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響,拚命的扭動著身體。秦天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圍在身邊的黑衣壯漢手裏拿著樸太軒他們毆打墨涵使用的棍棒狠狠的砸在那些人的身上。
‘嗚嗚嗚股’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求饒,還是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慘叫。打了一會兒見那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羅安將嘴裏的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之後,朝他的手下淡淡的說了句:“夠了。”那些壯漢停止了毆打,站在那些韓國人身旁。
羅安邁步走到樸太軒身前,蹲下身子用手拽著樸太軒的頭發對一臉驚恐望著自己的樸太軒說道:“你想不想活下去?”
樸太軒剛才一直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毆打的情景,想到自己如果被這樣毆打的話估計死不了也得在醫院躺個一年半載的。當他聽到羅安的話時,就像看到希望一樣不住的點頭。
羅安伸手撕掉了粘在樸太軒嘴上的膠條,由於速度太快,疼的樸太軒直咧嘴,但是他強忍著沒有出聲,他害怕被這夥人性對待自己手下那樣給自己來一頓。
“求你們放了我這一次,你們提什麼條件都行,要多少錢都行?”樸太軒跪在地上衝著羅安哀求道。他以為這些人綁架自己是為了錢而已。
“有些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羅安拿著一根棍子,在樸太軒的臉上一邊蹭著一邊說道。
“那你們要什麼,隻要你們提條件什麼我都能答應,求求你們放了我這一次。”樸太軒雖然疑惑眼前這夥黑衣人不是為了錢,但是還是繼續向站在身邊的羅安哀求道。
“你放心,我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次隻是想給你點教訓而已。但是你要記住,有些地方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有些人是你想欺負就欺負的。”羅安用棒球棒托起樸太軒的下吧,望著樸太軒驚恐的麵孔一臉嚴肅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樸太軒點點頭急忙說道,既然這些人說隻是教訓一下自己,那就說明至少沒有性命之憂了,樸太軒心裏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現在自己還被綁著,在沒有徹底的獲得自由的他還是像一個落水狗一樣哀求著羅安。
“中國有句俗話說的好,你歲罪不至死,但是不受點懲罰我怕你記不住這個教訓,所以。”羅安望著樸太軒舉起手中的棒子在樸太軒的眼前一邊晃著一邊說道。
“求你們別打我,你們隻要不打我怎麼都行。”樸太軒一聽到自己要挨打,立馬哀求道。
羅安搖了搖頭說道:“犯錯就要受到懲罰。”
幾個壯漢直接走到樸太軒身邊用膠條將樸太軒嘴巴從新封上,樸太軒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嘴裏大聲的喊叫著,羅安重新點了一根煙坐進了車裏拿出手機撥出了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羅安直接問道:“邵民,少爺那邊怎麼樣了。”
“那個女孩剛剛幫少爺清理了傷口,塗上了藥膏。少爺現在已將睡著了,不過。”邵民說道一半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停頓了下來。
“不過什麼?”羅安好奇的問道。
“那個女孩一直坐在少爺的床邊,一直沒有離去。”
“哦,我知道了。老爺知道這件事情嗎?”羅安皺了皺眉問道。
“老爺現在還不知道。”
“立即關閉臥室的攝像頭,你們隻要保證少爺的安全就行了。”羅安指示道。
“可是萬一老爺問起?”邵民知道羅安讓自己這麼做的用意,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老爺那邊我會解釋的,你們照做就行了。”羅安歎了口氣說道。
“好,頭我知道了。”邵民鬆了一口氣,直接關閉了臥室的監控攝像頭,點燃一根煙閉上眼睛抽了起來。
羅安剛掛斷電話,秦天民微笑著叼著煙坐進車子裏還順手關上了車門。
“怎麼,都搞定了。”羅安望著身邊的秦天民問道。
“一人五十殺威棒,現在全暈過去了。”秦天民一邊不滿意的搖著頭,抽著煙說道。
“好吧,我們也該回去了。”羅安剛說完,司機就會意的發動了車子,十幾輛車一次調轉車頭順著來時的路線向市區開去。
林夕望著早已熟睡的墨涵,林夕輕輕的走到墨涵的書桌前,輕輕地拉開椅子,坐在椅子上,趴在墨涵的書桌上睡著了。
半夜躺在床上的墨涵一翻身,就疼的他直咧嘴,他睜開眼睛正好看見趴在桌上已經睡著的林夕,墨涵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林夕身邊。墨涵拍了一下林夕的肩膀,但是林夕並沒有反應的依然趴在桌上。墨涵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深處胳膊輕輕的將林夕從椅子上抱了起來,雖然墨涵的胳膊受過傷,但是因為林夕及時的處理和上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林夕很瘦弱所以墨涵幾乎不費力氣的把林夕輕輕地放在床上,幫林夕蓋好被子。墨涵望著躺在床上還在熟睡中的林夕,墨涵微笑著走到衣櫃旁,輕輕的拉開衣櫃,拿出一個薄毯披在身上,趴在林夕剛才的地方。墨涵的胳膊還能感覺到桌麵上還殘存著林夕留下的溫度,空氣裏還彌漫著淡淡的屬於林夕的味道。
墨涵扭回頭望著躺在床上的林夕,微笑的一直遙望著。過了好一會兒墨涵才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羅安走進邵民所在的監控室,將手上給邵民買的夜宵放在桌子上問道:“怎麼樣,沒有什麼情況吧。”
邵民一邊吃著夜宵,一邊搖搖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邵民好像想起什麼對坐在身邊的羅安問道:“頭,你說關閉監控跟老爺那邊怎麼解釋。”
“怎麼解釋,你說呢?”羅安點了一根煙,望著監控屏幕淡淡的說道。
“要不這樣,我剛才想了想,我們可以這麼跟老爺說,就說安裝在少爺臥室的監控攝像機出現了一點故障,不能傳送數據了不就行了。”邵民望著羅安眉飛色舞的講道。
“嗯,你說老爺會相信嗎?”羅安扭過頭望著邵民說道。
“嗯,說實話我也不太相信,但是我想不出有什麼別的辦法了。”邵民衝著羅安撇撇嘴繼續吃自己的夜宵。
“好了,這件事我親自跟老爺彙報。”羅安靠在椅子的後背上抬起頭吐了一口煙,說道。
第二天清晨,林夕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林夕睜開眼睛看著屋頂的天花板,林夕猛地坐起身來掀開身上的薄被。向屋裏四處張望著,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跑到床上來了呢?難道是?林夕臉色微微變得有些恐懼,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發現,衣服雖然有些淩亂,但是林夕感覺身上並沒有感覺異樣。
這時門開了,墨涵推開門走了進來。林夕看見墨涵手裏提著早餐走了進來,墨涵也看到林夕已經醒來笑著說道:“早上好,趕緊洗洗準備吃早餐。”墨涵說著就把買來的早餐放在書桌上。
“你,我怎麼會在床上?”林夕把被子拉在胸口,望著墨涵輕聲問道。
“噢,我半夜醒來看到你趴在書桌上,就把你抱到床上了啊。”墨涵一邊從塑料兜裏把買來的早餐在桌上擺放著,扭過頭望著林夕望了一眼笑著說道。
“那我們…”林夕有點發愣似的喃喃說道。
“你說什麼?”墨涵看到林夕喃喃自語,好奇的問道。
林夕把頭埋在被子裏,沒有說話隻是輕微的搖搖頭。墨涵放下手中的早餐,走到床前。坐在林夕身邊輕聲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昨晚凍著了。”
“你。”林夕抬起頭望著墨涵剛說出你下麵的話卻憋在她心裏卻說不出來,墨涵被林夕大聲的聲音嚇了一跳,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著林夕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