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凶手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這是需要很高的推斷才會得到的結果,人本身是一個很複雜的動物,內心的世界是最複雜的,有名人說過,越是聰明的人,活著的時候本身就越是勞累。
李安指著袋子裏麵的香煙,道:“一個人通常身上會帶著一盒香煙,香煙裏麵有二十根,第一個現場留下了十根香煙,第二個現場留下了五根香煙,可以感覺出來,凶手越來越鎮定,香煙的數量往往也決定了一個人的內心的焦慮程度,他留下了線索,其實本身也暴漏了自己的內心。”
李安道:“這是一個對現實極度厭惡的人。”
在李安聊凶手心路曆程的時候,一個消息傳遞了回來,凶手被抓了,地點是敬老院,凶手在看望自己的奶奶。
轟動一時的案子被破了,領導,各路人員全部現身,隻是這時候孩子的父母找到了律師,很明確的表示,李安並沒有任何的線索來確定凶手。
唾液麼?這是一個點,但是現場的煙頭紛紛被水給清理了,在凶手的家裏也發現了一些刑偵方麵的書籍,但是沒有直白的證據,最直白的證據就是認證,現場沒有,其次一點的證據就是dna的檢測,人是特殊的,dna決定了很多,所以很多案子在確定的時候,都喜歡用這些。
但是這些都沒有,李安隻是進行凶手的側寫,利用了篩選的方法,最後找到了凶手,最搞笑的事情是,當天去看望自己奶奶的時候,凶手的奶奶主動打電話給了孩子,要求孩子去的。
這一方麵是得到了敬老院方麵的證實的。
也就是說這並不是逃避,律師的態度很強硬,這名男子本身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東西,就是安靜的在審訊室裏麵坐著,律師在一旁陪著。
領導看著這一切,這似乎在開一個很大的玩笑,人抓到了,結果案子沒有破,這本身有點搞笑了。
小舅子看著李安,此時組長也趕回來了,他沒想到的是李安這麼快就把案子給破了,組長詢問道:“你確定是這個家夥麼?”
李安道:“基本符合了,概率大概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年紀二十四歲,家裏的父母長年在外工作,孩子上大學之後,奶奶就去了敬老院,家裏有錢,但實際家庭不和睦,夫妻沒有離婚的念頭,彼此在外麵都有情人,調查鄰居的時候,甚至發現了父母雙方有帶著情人回家,更主要的是,這個男子的身份,是一名快遞兼職人員,送快遞,本身是一個很好的隱藏身份的方式。”
所有的一切都符合了,並且也有人說了,有看過這個人來到現場附近的小區過,但是這也是很好解釋的事情,快遞小哥工作,這似乎並不能作為證據,並且小區本地的人,也確實有買快遞。
現場的選擇是類似隨機的,這本身沒有特別調查的地方,如果是特別選取場所的時候,快遞本身是一個可以調查的地方。
李安安靜的走進了屋子裏麵,坐在了男子的麵前,律師看著李安,道;“如果沒有準確的證據的話,希望你放了我的當事人,否則,我將起訴你。”
李安道:“算了吧,你我心裏都清楚裏麵的東西,我沒證據罷了,你也似乎抓住了我這個心裏,對了,你的那個線人,給你提供消息的人已經被開除了,你們律師真的操蛋呀,為了處理案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這樣的話律師已經聽的太多了,習慣了,不想再去過多的解釋什麼了,吃準了沒有證據這一條線,本身就可以吃死警方。
李安道:“我們聊點別的事情吧,放心,屋子裏麵沒有監聽設備,就算有,那些設備也是違法的,有監控,我先說一下,我身邊沒有帶著記錄人員,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誘導你什麼的,我們來聊聊我們自己的故事吧,這個案子我會上心,並且為了案子,跑到這個城市,主要是這個案子和我本身很像。”
男子沒說話,李安自言自語道:“我本身就是一個孤兒,當然,是我一直這麼給自己置頂的,有人調查過,很多孩子本身都喜歡孤兒的這個身份,似乎很多影視組品都喜歡用主角是孤兒這個身份,也給現在社會的孩子造成了一種錯覺,似乎孤兒真的很帥氣?”
站在玻璃窗前的領導道:“這是什麼鬼理論,於老三,是不是應該加強一下警員的素質問題了。”
李安繼續道:“現在的國人,或者是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宅著,很多工作也都和宅有關係了,我做過一個調查,現如今的年輕人,如果是正常渠道去行走的話,想畢業就有一份好工作的話,撐死也就是八九千的工資吧,這還不計算研究生和博士什麼的,二十四的時候畢業,二十六七的時候,開始忙著結婚的事情,一個房子最低有三十萬,車子十幾萬起步,鑽戒,結婚的錢財,這些都是不小的數目,似乎到這時候也一直活在父母的陰影之下,還是需要父母花錢,還房貸是我們自己還的,還個十幾年,二十幾年,等徹底的有了自己的房子的時候,自己的孩子已經不小了,又麵臨著上學的費用,下一代的費用,我們這一代是最倒黴的一代,永遠沒有為自己活著,我們這一代也是最可憐的一代,所有人都希望有著屬於自己的生活,但是也隻是希望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