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說的很簡單,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憂鬱,因為就算你真的悲傷憂鬱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生活就是生活,他還是會那麼任性的超前走著。
有個姑娘,其實很簡單,家裏有錢,但是沒有給她帶來過多的不好的影響,女孩就這麼的簡單的生活著,在家裏的安排下,一點點的走完所有的學業,家裏公司裏麵需要什麼職業的證書,她都會去努力的考著。
當一切都在走著的時候,女孩認識了一個男人,隨後和男人發生了故事,兩個人就這麼簡單的在一起了,那時候她也確實想要去戀愛了,這些在自己上學的時候,是必須經曆的東西。
後來,她看到了這個男人和自己的母親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有點難以接受,就選擇離開家了,等過了本個多月再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父親的蒼老的臉,父親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坐著,守著這麼一個房子,空擋的房子,那些錢財被那個女人和男人騙走了。
慢慢的想著這些的時候,心裏是很難受的,不過還好,父親經曆的比較多,不害怕這些,就是沒工作了,也就不出去工作了,就在家裏沒事遛鳥養老了,沒多餘的愛好,每晚固定的時間,自己研究一下菜品,在家做菜什麼的,晚上和一些老頭老太太去跳廣場舞,也是很開心的。
父親比較的老,母親很年輕,雖然有了女兒,但是包養的異常的好。
超前走著,超前行進著,一點點的靠近著,一點點的去思考著很多的東西,她就這麼執拗的為自己活著。
這一次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兩個男人在前麵走著,一個男人是自己新認識的,隻是知道他叫李安,很有意思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結婚的話,或許自己真的可能就被這種奇怪的誘惑力吸引掉。
另外一個男人被譽為是最優秀的男人,有錢,有公司,年紀輕輕。
雖然他毀掉了自己的家,但是那本身就是律師的職業,如果去計較這些,或許就真的有一點矯情了,生氣了,仇恨了,對著自己的敵人的手下去使勁,而不是對著敵人本身的,那自身就是一種很懦弱的表現。
她跟在兩個男人的身後,手裏拿著一個筆記本,這是她的工作,也是兩個男人的要求,兩個男人要求她為他們做記錄,,僅僅而已。
她叫思思。
她也喜歡很多人都這麼叫著自己,叫自己思思。
“一會看到這位母親,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李安嘴裏的香煙始終沒有斷過,有人說,人在思考的時候,特別的喜歡香煙放在嘴邊,對於抽煙的人,香煙在嘴邊,其實比香煙進入肺裏麵更加的有意義一點。
李安道:“沒打算怎麼樣,就是想看看人生百態罷了。”
走進了醫院當中,這位母親的病房門口,站著很多人,這些人都是來看望這位母親的,李安找了一個長椅,安靜的坐了下來,莫凡就坐在李安的身邊,思思則是就那麼靜靜的站著,看著兩個男人。
李安在看人,安靜的看人。
莫凡也是打量著人。
現場有人手裏拿著錢走進了醫院裏麵,將錢放在了病床上,有人則是帶著水果來,有人則是承諾了許多,留下名片,但是更多的人在意的其實是別的事情,比如手裏拿著的是手機的人,正在拍攝著短片,至於慈善本身,沒有過多人去關注了。
他們隻是在乎,自己來了,拍下來視頻,然後發到朋友圈,炫耀一下自己。
炫耀的慈善雖然也是慈善,隻是容易被很多人詬病罷了。
就這麼的安靜的看著一切,這時候警察趕了過來,是張默帶著相關的文件走到了李安的麵前,將文件交給了李安,李安掃了一眼道:“確定是這個人本身拿著刀子刺了自己麼”
“確定了,核實了很多,並且基本的物理測試也測驗了,確實是自己用刀子刺在了脖子上,隨後因為失血過多,失去了平衡,才掉下去的。”
李安點了點頭,送完資料的張默看了一下在李安身邊站著的思思,思思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其實挺好看的,沒必要畫這樣的妝容,把自己變醜了。”
又是一個看出來的人,真是奇怪,這時候賴文思走了進來,帶著張春謠,李安道:“一會進去之後把相關的人給清理出去,張春謠你負責記錄著這位母親的心理狀態,如果出現任何不好的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不希望再發生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