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嘯天見到這個情景就想起了在那場大戰中不幸身亡的嘯月,如果沒有那場大戰的話,嘯月也不會死,或許現在連孩子都生了。
“放開!誰允許你這樣放肆,我並不認識你,隻是覺得自己跟你似曾相識,所以才會答應見你,誰想你居然這麼放肆!?”墨溪厭惡地撇開了白澤的手。原以為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在白澤眼裏看來,這是一個不愛他的女人討厭他才做的動作。
被墨溪撇開手的白澤在那一瞬間就愣了,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她還是這樣對他。但是他卻不知道,焚歌背負著太多的事情,他不知道的太多了,他不知道那個滿口說愛她的男人竟然殺了她的第一個孩子,更不知道,那個人曾用他的生命安危來威脅她。她,這麼對他,是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
很久以前,他唯一的牽絆就是她,她卻不可以。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因為不得已而不得已。
“焚歌,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即使知道沒有把握會成功,但他卻還要一試。他不相信焚歌過了這麼久絕情如舊。
“若你想讓我對你最後一絲憐憫都毀了的話,那你就盡管說這些話。”輪回過的焚歌,早就沒有了當初的那般絕情,但是對白澤,她不可以。“還有,我現在叫墨溪,請你以後不要叫我焚歌。”
“啊啊!!!!”白澤在聽到墨溪歌字話音落下的時候,一滴血淚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龐滴在了胸口的衣服上,撕心裂肺的嘶吼。墨溪看到這一幕,竟靜靜地看著眼前痛苦的男人,不為所動。一旁的嘯天難道這個情景,知道白澤魔化了,“主人!“嘯天迅速地把真氣輸入白澤的體內,瞬間,一股溫和的氣息充實著這個房間。
過了一刻鍾,白澤終於穩定了下來,無神的眼睛望著這個居高臨下望著他女人,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地輕聲在說著什麼,他是用傳音印說的,說給墨溪聽:”經過這麼多年,我還是輸了,一敗塗地。“說完就吐了一攤血,暈了過去。
白澤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這樣,他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思念之情時,就會魔化,痛不欲生。那時候的他,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高處不勝寒。他最信任的魔獸,嘯天都曾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有人闖進他的心。沒想到,嘯天想錯了,那個人就是墨溪的前世——焚歌。
“你們若是能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便把你們納入友,反之。。陌生人。”對方太強大了,墨溪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不會把事情做到這麼絕,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啊。
“你盡管說,知道不傷害到主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嘯天沒有一秒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在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就是她是白澤愛的人,而白澤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不管怎麼樣,隻要不傷害到白澤,要他做什麼都行。
“嗯,很好,其實事情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