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不是死了嗎?”白澤很快調整好了心態。用無情的雙眸打量著眼前的少女,突然白澤的目光定格在了墨瀟冉的雙眸,心底一個聲音告訴他:她不是喬一月。因為喬一月的那種眼神他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那是一種混合著狠毒與善良的矛盾眼神。
”你不是喬一月。“白澤用肯定的口吻跟墨瀟冉,”你到底是誰?“
墨瀟冉懵了,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奇怪,自言自語,”我當然不是喬一月,我是誰你並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是墨溪的敵人。“墨瀟冉說完,並沒有多大糾纏,臨走時留下了一句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的姐姐。“
白澤並沒有像嘯天預期中發怒,而是靜靜得坐在地上,雙目一眨不眨望著剛才墨瀟冉站過的地方。”對不起“這句話當然是在白澤心中說的,沒有喊出來。
其實白澤並不討厭喬一月,反而很欣賞這個女孩,但是因為心裏有了焚歌,所以心裏再也容不下別的人。其實當時喬門已經為喬一月找好了夫婿,就等拜堂成親了。可就是這麼天意弄人,在喬一月拜堂的那天晚上,白澤受傷了。喬一月這才意識到,她還愛著白澤,她不能失去白澤,她要去找白澤。當喬一月找到白澤的時候,才知道白澤是因為淩伊棠才受傷的,所以就把怨恨轉移到了焚歌身上。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裏,淩伊棠是焚歌的女兒,而白澤又是因為救淩伊棠才受傷的,所以才這麼不分青紅皂白。
“焚歌。”白澤很快就回過神來,雙眸望向不遠處那弱小的身影,眼中的多情再次流露了出來。“我覺得該給你找個師父了,畢竟我和嘯天都不能教你武功,我們跟你是不同的,我們是獸,而你。。是人。”白澤這一說說出了自己跟墨溪的區別,心中黯然。
“叫我墨溪就好,就這樣,否則別叫我。”白澤動了動嘴,最後沒說什麼。
“拜師我不是沒有想過,不過。。誰願意收我呢,我這個武者一階都沒有過的人。”
小屋裏再一次陷入了沉靜,是嘯天的聲音打破了安靜。
“三個月後,武怨大陸第一門派——霧門,會舉行一場收徒大會,隻有前十名的人才能夠成為門中十名長老的徒弟。”嘯天這一說,白澤就是第一個反對,因為。
“不行,霧門第一個長老就是喬門的人,墨溪跟喬一月有過這麼深的淵源,我了解喬一月,她即使是死,她也不會放過墨溪,所以,整個喬門裏沒有一個不視墨溪為眼中釘,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舊如此。”白澤說這話的時候,聲線明顯的有些顫抖。
“沒事的,我未必是拜到喬門人的門下。就讓我去試試吧,你跟嘯天又不能教我武功,那我什麼都不用學?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被你們保護著麼?”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不也沒有人幫我,我不一樣成為了當紅組合的隊長嘛。
當然啦,這是墨溪的心裏話。
“好,既然這樣,你就去吧,如果喬門的人敢動你分毫,我不介意弑了整個喬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