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你爸等會兒是不是要來?”方慕白問女婿道。
“哦,沒和我說……”曾泉道,看著霍漱清,“你知道嗎?”
“他說他會晚點過來。”霍漱清答道。
蘇以珩不禁笑了,端起茶碗奉給霍漱清,道:“阿泉,你這真是越來越失寵了啊!”
“沒辦法,我爸看見女婿比看見我開心多了,我爸見我,從來都是恨他手邊缺根棍子的。”曾泉笑著說道。
“這個阿泉啊!再這麼說的話,小心你爸真揍你!”嶽母江敏笑著說道。
方慕白和霍漱清蘇以珩都笑了。
幾個人閑聊著,問及蘇凡的病情,霍漱清便說和醫生商量了下,準備盡快出院。
“回家了好點,迦因在那裏住了太久,人的精神也會不好的。”方慕白道。
聊了沒一會兒,曾元進就推門進來了。
“來,正好給你溫了酒。”
方慕白笑著說。
曾元進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幾個人,道:“你們說到哪兒了?”
“沒有,不是一直在等你嗎?”方慕白道。
說著,方慕白看了蘇以珩一眼,道:“以珩,把你帶的拿出來。”
蘇以珩便從自己帶的一個密碼箱裏取出五份報告書,遞給每個人一份。
“第三頁開始是毒理報告,讓徐妍進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蘇以珩道。
曾元進點頭,蘇以珩便撥出一個電話,很快的,一個年輕女人就推門進來了。
“徐妍,我的首席醫學專家。”蘇以珩介紹道。
徐妍禮貌地問候了在場的各位,便打開早就準備好的幻燈片,開始解釋蘇凡身體裏發現的異常藥物。
“這種藥物目前隻用於對某些特定類型的精神病患的實驗性治療,原理就是通過抑製大腦海馬區的活動來刺激病人睡眠,當然這種睡眠隻是淺層的,並不能引起患者的深度睡眠。淺層睡眠中,醫生可以對病人進行治療,繼而觀察大腦電波的異常活動。目前在臨床上發現這種藥物會導致病人部分的記憶缺失,可是因為使用對象是精神病患,所以在記憶方麵的副作用並沒有見到特別的關注。不過,在參與實驗的醫生認為,病人服藥之後的記憶缺失對精神病患者來說並不是壞事,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在意。”徐妍解釋說。
“在我之前的化驗中並沒有發現這種藥物的存在,主要原因是這種藥物代謝之後和霍夫人平時使用的藥物沒有任何的區別,再加上用藥者擔心我們發現,一直用量很少,所以也就使得普通的血檢幾乎查不出來。”徐妍頓了下,接著說,“在發現這種藥物後,我立刻聯係了美國方麵的公司,追查了藥物的使用記錄,蘇少派人逐一核查每一個接觸過藥物的人,找到了在國內這邊的接應人。”
屋裏的人都看著幻燈片和手裏的報告,久久不語。
“他們給迦因用這種藥,就是擔心我們發現?”曾元進問。
“是的,在具有同等效果的藥物中,隻有這種才和霍夫人平時使用藥物代謝產物相同,如果不進行橫向比較的話,是根本不會發現藥量的異常的。”徐妍解釋道:“這也是我很長時間沒有發現藥物的原因。”
“既然你發現了是什麼藥,有沒有辦法用什麼來徹底消除她體內殘留的藥物呢?”霍漱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