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蘇以珩要給他打電話來說?可能他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這個電話,不僅是讓他照顧保護顧希的目的,還有其他的深意。顧希能從法國回到烏市,那也就有能力回京或者去滬城,這根本沒什麼難度,而蘇以珩讓顧希來他這裏——
“以珩,你打算怎麼做?”霍漱清沒有阻止蘇以珩,卻問道。
“用我的方式,不過,您放心,我不會要了他的命。”蘇以珩道。
“葉首長那邊,你打算給個交待嗎?”霍漱清問。
“我想那邊已經快要知道了。”蘇以珩道。
“嗯,我知道了。你需要我過來一下嗎?”霍漱清問。
蘇以珩不語。
“葉家和我們的事,是要有個說法了。”霍漱清道,“你注意分寸,我明天早上開完會就直接去京裏,至於顧希,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可靠的人保護她。我會盡快趕過來。”
“謝謝您,霍書記。”蘇以珩道,想起孫敏珺讓他調查的蘇凡的藥物的那件事,蘇以珩對霍漱清道,“霍書記,還有件事,是關於迦因的,我想,是不是明天當麵跟您說。”
“她的什麼事?”霍漱清不解。
於是,蘇以珩便把孫敏珺托人給他帶來的蘇凡的藥物的事並調查的事,告訴了霍漱清,霍漱清,驚呆了。
“她的藥,有問題嗎?”霍漱清問。
“是的,我這邊已經做出了檢測見過,迦因日常服用的兩種藥物,會在體內代謝出一種神經毒素——”蘇以珩道。
神經毒素?
霍漱清沉默了,聽著蘇以珩的報告。
“那種毒素隻是一種代謝產物,量很小,在血液裏幾乎很難被檢測到,而且多數會被身體直接排出去,並不容易被吸收。可是,所有的毒素,隻要微量被吸收就會對身體產生影響。而迦因的藥裏的那種,我們沒有查到任何獨立報告,實驗室也在同步進行毒理實驗,目前還沒有結果。”蘇以珩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霍漱清問。
“就是前幾天,孫敏珺說她懷疑迦因的藥被動手腳了,所以就讓我——”蘇以珩道。
“還是江家做的嗎?”霍漱清問。
“根據對江采囡手機的竊聽來看,江家是在對迦因進行著什麼計劃,可是,具體的,還不清楚——”蘇以珩頓了下,道,“我已經派人調查了所有可能接觸到那個藥的人,目前沒有發現任何刻意調換藥物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