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方希悠就離開了。
羅文因歎了口氣。
等方希悠離開,蘇靜才對羅文因說:“這事兒啊,看來隻能,順其自然了。”
“可再這麼拖下去,家裏人都——”羅文因道。
“你也別急,他們兩個離婚的事兒才過去沒多久,這事兒,就慢慢來吧!也許,哪一天就突然合適了呢?”蘇靜道。
羅文因也隻好歎氣點頭,道:“我也是沒辦法了,泉兒這樣總是和希悠分開,這心都會涼了啊!”
蘇靜歎道:“你別急,我和以珩說說,讓以珩和顧希兩個中間想想辦法,他們年輕人在一起,總會好解決一些。”
羅文因點頭,道:“那就拜托你了,姐姐。”
蘇靜搖頭,道:“沒事,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兩家話?”
羅文因微微笑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看夢華對那件事還是沒辦法釋懷,要是她再這樣固執下去,你可怎麼辦?”蘇靜道。
“姐姐你別擔心我,我會想辦法的。最要緊的,是不要讓她再把咱們敏慧拉進去了。小飛是個好孩子,可是他們兩個不來電,要是敏慧被徐夢華這樣牽扯著,不是害了咱們敏慧嗎?”羅文因道。
蘇靜點頭道:“敏慧的事,我們以前都太縱容她了,這次發生了這樣嚴重的事,我和阿秉也商量過了,以後這件事我們來處理。”
“那就好,那就好。”羅文因道。
雖然嘴上這麼對蘇靜說的,可羅文因心裏不禁笑了,徐夢華啊徐夢華,我看你還怎麼算計!
從羅文因和蘇靜那邊離開的方希悠,心裏也不是沒有考慮她們兩個的話。隻是,她和曾泉,她怎麼,軟?
她,不會——
也不能說完全不會,她隻是從蘇凡那邊學到了一點點怎麼和丈夫相處的,隻是夫妻性事,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牽涉的很多,又不隻是那麼一點,可那麼點,又很重要。可是,最關鍵的是,她,做不了,真的,做不到!
方希悠歎了口氣,走進了會客室。
“你來了?”曾泉道。
“嗯,你們兩個在聊什麼?”方希悠微微笑了下,走了過去,坐在曾泉旁邊。
“就剛才的事。”蘇以珩道。
方希悠“哦”了聲。
也許,這樣才,舒服吧!
關於夫人的這趟榕城之行,霍漱清也在當天就接到了嶽母的電話,得知了進展。
“這件事,你也別太為難,交給我就好,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羅文因對霍漱清道。
羅文因的口氣,是要和徐夢華幹下去了嗎?
霍漱清晚上回到家裏,心情並不輕鬆。
覃家和曾家走到這步田地,隻會給外人利用的機會而已。
可是,該怎麼辦呢?
霍漱清回家依舊很晚,孩子們早睡了不說,客廳裏也沒有人,漆黑一片。他沒有讓秘書進來,隻是自己進去了,靜靜坐在沙發上。
徐夢華這樣堅持——
於是,霍漱清給覃逸秋撥了個電話。
“漱清?”覃逸秋道。
“是不是吵到你了?”霍漱清問。
“沒有。我也剛準備給你打電話呢!”覃逸秋道。
“是今天的事嗎?”霍漱清問。
“嗯,我媽很生氣,晚上打電話和我爸吵了一架,我爸還沒回來。”覃逸秋道。
“吵架?”霍漱清也是愣住了。
“是啊,又吵了。”覃逸秋道,“我爸很生氣,沒見過他那麼生氣。”
說著,覃逸秋歎了口氣。
“小秋,你有什麼辦法嗎?”霍漱清問。
“沒有,現在什麼辦法都沒了。”覃逸秋道。
霍漱清想了想,道:“我有個想法。”
“什麼,你說?”覃逸秋忙說。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讓小飛來解決!”霍漱清道。
“他?他能做什麼——”覃逸秋道。
“這件事的症結,在小飛身上。我們隻能動員小飛!”霍漱清道。
覃逸秋點頭,道:“這,也是個辦法。可是,小飛之前把我媽氣的——”
“我想辦法說服蘇凡,讓蘇凡也一起來做工作。”霍漱清道。
“迦因?”覃逸秋愣住了,“她會答應嗎?而且,我媽對她——”
“可能隻能這樣了。”霍漱清道。
“好吧,這也是個辦法。隻是,迦因未必會答應你啊!”覃逸秋道。
“我會想辦法說服她。蘇凡她明白眼下的處境,她會妥善處理的。”霍漱清道。
“可是迦因——”覃逸秋道。
“我相信她,小秋!”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