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的菜,要配上這種胎菊才好。”沈家楠給方希悠倒了杯茶,道。
方希悠端起茶杯,聞了一口,微微點頭,道:“這茶也不錯。”
“方小姐您要是喜歡的話,回頭讓家楠把他的珍藏送給你。”沈家芝笑著道。
方希悠忙搖頭,微笑道:“不了不了,既是沈先生的珍藏,我怎麼好拿呢?”
“別客氣,我自己種了一些胎菊,專門來做茶的。我姐說的珍藏,就是茶莊的人每年給我選出來的一些存在家裏,也不算什麼珍藏,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您喜歡的話,改天我送到您那邊。”沈家楠對方希悠道。
方希悠沒有說接受,也沒有拒絕,看著沈家楠問道:“您還在種茶嗎?”
沈家楠點頭,沈家芝就說:“您別看我弟弟這個人人高馬大的,其實對這些玩意兒啊,比我們女人都要心細的。”
方希悠微微笑了,道:“江浙這邊的胎菊,味道與別處不同。”
“不如改天我陪您去家楠的茶莊看看?”沈家芝忙說。
“謝謝您。”方希悠道,“我看一下時間安排再和您聯係。”
“好好好。”沈家芝忙說。
於是,沈家芝和沈家楠便給方希悠介紹這些菜品,然後聊著其他的事。不過聊來聊去,都是滬城的一些人和事。
不過,主要是沈家芝在說,沈家楠並沒有說幾句話,隻是在方希悠和沈家芝聊天的時候,給兩位女性充當服務生的角色,給她們倒茶倒酒之類的。
就在吃飯的時候,方希悠的手機響了,秘書敲門進來,把手機給她,低聲說“是曾市長打來的”。方希悠接過手機。
“怎麼了,阿泉?”她問。
“晚上我會早點回來,我們是去外麵吃飯,還是在家裏?”曾泉問她。
“額,家裏吧!你想吃什麼,我讓陳姐早點準備。”方希悠問。
“你看著辦就好了,哦,對了,以珩剛才說他明天早上要在這邊公司開會,我讓他早點過來,晚上咱一起吃飯。”曾泉道。
“好啊,那我就早點回家準備。”方希悠道。
“你不在家嗎?”曾泉問。
“嗯,在外麵吃飯呢!”方希悠道。
“哦,那你就先吃吧,我掛了。”曾泉道。
說完,曾泉就掛了電話,也沒問她在和誰一起吃飯。
方希悠便把手機給了秘書,秘書又走了出去。
“沈姐姐——”方希悠對沈家芝道。
“嗯,怎麼了?”沈家芝忙問。
“今晚阿泉會早點回家,等他到家了我給您電話,您能讓師傅到我家裏來一下嗎?”方希悠道。
“可以可以,沒問題。”沈家芝道,“那款式呢?”
“額,就咱們在店裏選的那兩種吧!襯衫能不能用那種有水紋的絲綢?”方希悠道。
“可以,麵料的話,我晚上一並拿過去請曾市長選。”沈家芝微笑道。
“麻煩您了,沈姐姐。”方希悠道。
“不客氣不客氣。”沈家芝道。
“方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就跟我們講,不用客氣的。”沈家楠道。
方希悠笑了,搖頭道:“我不能太不客氣的,那就不好了。”
幾個人聊著,飯局就結束了,方希悠要去一個私人博物館看一下東晉的書畫展覽,沈家楠便主動陪同她去了。
看著方希悠和弟弟離開,沈家芝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有了曾泉和方希悠這座靠山,沈家是不用再擔心什麼了。根據上麵的風聲,方希悠將來是有可能要做第一夫人的人,現在看來,這位年輕的第一夫人,真是不可小覷的。可惜弟弟,唉!
車子,平穩地駛向了那座博物館。那種小眾的展覽,觀眾向來都是比較少的。方希悠和沈家楠到了博物館的時候,還真是和預期差不多。
不過,因為博物館的主人和沈家楠熟識,等兩人到達,主人就已經在等待著他們了。
沈家楠是沒有想到方希悠對於古書畫有這樣專業的研究,和博物館的主人聊起來的時候,真是絲毫不遜於專家,就連博物館的主人都連連稱讚說“沒想到方小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深厚的書畫造詣,叫人佩服之至”。
方希悠卻笑了,道:“小時候跟著學過一陣子的國畫,可惜沒有出師,後來就放棄了。”
“不知道方小姐師從哪位大師?”館長問道。
方希悠便說了那位老師的名字,館長連連讚歎道:“怪不得您見地如此之深,原來是高人指點啊!”
“我記得我爺爺有幾幅那位大師的畫,不知道方小姐哪天有空過來看看?”沈家楠道。
是的,他爺爺當年從那位大師手裏求購過幾幅,一直在珍藏著。那可是國寶級的畫家的作品,是絕對值得傳世的佳作。
“好啊!改天一定去沈先生府上拜望。”方希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