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悠愣了下,蘇以珩便說:“迦因是你的家人,不是你的敵人。”
說完,蘇以珩就走進了樓裏。
方希悠站在原地,苦笑了。
男人!
蘇以珩走進樓裏,見曾泉坐在客廳沙發上,便快步走了過去。
“霍書記說那件事了?”蘇以珩低聲問。
曾泉點頭。
“他說,那件事,可能未必會很嚴重。”曾泉道。
蘇以珩看著曾泉。
“楊家這樣提前跟我們泄露信息,或許,他們是要和我們談條件,想要從我們這裏博取籌碼。”曾泉起身,朝著一樓的會客室走去,對同行的蘇以珩低聲道。
蘇以珩點頭,道:“有道理。如果楊家真想鬧的話,把這件事搬上台麵,咱們就完全被將死了。”
“所以,漱清的意思是,我們先和他們先接觸一下,拿到他們的底牌。”曾泉道。
“也得要查清楚了再說吧!要不然會很被動。”蘇以珩跟著曾泉走進屋裏,低聲道。
“嗯,我也是這麼和漱清說的。”曾泉道,他看著蘇以珩,“楊家在我家隔壁住了兩年,卻一直不動聲色,現在突然要搞出這件事——我在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讓他們著急了。”
蘇以珩點頭,道:“有道理,這張牌對於楊家的份量有多重,他們自己很清楚。除非是到特殊時刻,否則是不會輕易拿出來的。而且,他們在用這張牌的時候,這樣跟我們透露信息,也許是他們並不想把事情張揚出去。如果葉首長知道了這個消息,現在也不會這麼平靜的。”
“是的,所以,我和漱清商量了一下,你這邊除了調查那個孩子,還要搞清楚楊家出了什麼事,讓他們這樣急切。我們隻有雙管齊下,才能掌握主動。”曾泉道。
蘇以珩看著曾泉,道:“阿泉,如果楊家真是這麼打算的,那,那個孩子——”
曾泉歎了口氣,道:“你想的沒錯。隻是——”
“阿泉,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和楊思齡——”蘇以珩道。
“完全沒有印象。”曾泉道。
“那這事兒就奇了怪了!”蘇以珩思考道,“會不會是和霍書記的那個劉書雅的事情一樣?”
曾泉陷入了深思。
看著曾泉,蘇以珩拍拍他的肩,道:“別擔心,我們查清楚就好了。”
曾泉看著蘇以珩,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怎麼跟希悠說。”
蘇以珩看著他,想起剛才方希悠流淚的樣子,道:“阿泉,你,對希悠,還,還有,感覺嗎?”
曾泉看著他。
“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怎麼說你們的事,我——”蘇以珩道。
“以珩,我想和她好好過下去。”曾泉道。
蘇以珩愣住了,盯著他。
“你,確定嗎?”蘇以珩問。
曾泉點頭,道:“既然,既然決定要在一起走下去了,那就,那就好好走下去吧!再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有什麼意義呢?”
蘇以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曾泉看著他,道:“你和希悠聊這個事兒了?”
“你說,楊思齡?沒有,這件事,如果可以安靜解決,就不要讓她知道了。希悠現在——”蘇以珩問。
“她還在盯著迦因,是不是?”曾泉問。
“希悠她,她也是有苦衷的。她對你的感情,你也是知道——”蘇以珩道。
曾泉苦笑了一下,打斷了蘇以珩的話。
“走一步看一步吧!”曾泉歎道,起身了。
“希悠她是真的太愛你了,阿泉。”蘇以珩跟上他,道,“隻是,她的個性,她,不是很會表達——”
“是嗎?抓著那件事不放,針對迦因,就是愛我嗎?”曾泉停下腳步,道,“我現在真是,不知道了。”
蘇以珩想要說話,卻被曾泉打斷了。
“我,早就放棄希望了,以珩。愛什麼的,都,無所謂了。”曾泉道。
蘇以珩,一言不發。
該,怎麼辦?
見蘇以珩不說話,曾泉笑了下,拍拍他的肩,道:“男子漢大丈夫,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情情愛愛的,根本不重要。”
蘇以珩看著曾泉,就聽他說:“隻要你們都幸福開心就好了,不用為我擔心。我知道要怎麼做。”
看著曾泉離開,蘇以珩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想說:“阿泉,其實,希悠是愛你的,她愛的,隻有你。不要輕易放棄她!”
就在曾泉回到客廳的時候,正好有客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