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很簡單,和方慕白平時在家吃的早飯沒有什麼區別。
“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首長問方慕白。
方慕白愣住了,看著首長。
他不該奇怪的,這種事,是瞞不住首長的。
“嗯,漱清在查了,應該快有結論了。”方慕白道。
“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首長問。
方慕白便把昨晚和曾元進、覃春明商議的結果報告給了首長,首長聽著,放下了筷子。
“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泉兒,這是原則。”首長道。
“嗯,我知道了。”方慕白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問這件事,沒有叫元進嗎?”首長看著方慕白,道。
“是因為希悠的緣故嗎?”方慕白答道。
“這件婚事,是你們兩親家促成的,我也是支持的。隻有這麼做,我們才能把泉兒推出去。穎之也喜歡泉兒,我早就知道,可是呢,不能讓她和泉兒結婚,對不對?”首長道。
方慕白點頭。
“既然當初我們都是同意了這門婚事,是對是錯,我們已經不能再後悔了。你覺得對不起希悠,我的心裏也對不起穎之。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一條路走下去,隻能如此了。”首長歎了口氣,道。
“是,我明白。希悠那邊,我會和她談的。現在就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方慕白道。
“你給泉兒打電話了嗎?”首長問。
方慕白搖頭。
“既然他和漱清要解決這件事,就交給他們去做,算是給他們的一個鍛煉機會。總不能有什麼事兒都找咱們這幫老家夥吧!”首長道。
“是,我和元進也是這麼想的。”方慕白道。
“還有件事——”首長道。
開始談起了工作。
兩人談完了,首長要去處理別的事,方慕白準備離開。
“你等會兒,春明書記就過來了,我們一起見見他。”首長對方慕白道。
“好的。”方慕白應聲。
果然,過了二十分鍾,覃春明就來到了首長的辦公室。
“你來的早啊!”覃春明看見方慕白,笑著說。
方慕白笑了下,和覃春明握了下手,一起走到辦公室套間外麵的會客室。
“你,昨晚沒睡?”覃春明看著方慕白,低聲問。
“去部裏看了下那個卷宗。”方慕白道。
覃春明也是很理解方慕白的心情的,畢竟這次的事和以往方希悠同曾泉之間的矛盾不同,這次是要動搖整個集團根基的大事。
“首長也知道了?”覃春明問。
方慕白點頭,道:“我和他說了下情況,現在就讓漱清和泉兒自己來解決吧!首長的意思是這樣。”
“漱清還沒消息嗎?”覃春明問。
方慕白搖頭。
看著方慕白臉上的疲憊,覃春明也是深深歎了口氣。
方慕白對曾泉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曾泉也是他的繼承者啊!
“別擔心,會處理好的。”覃春明道。
“我是相信漱清的,隻是這次的事——對方計劃太久了,想要破局,並不那麼容易。”方慕白道。
“再不容易,也會有辦法的。”覃春明道。
方慕白歎了口氣。
兩個人聊了會兒,首長就來了,兩個人起身來到了辦公室。
“坐吧!”首長對覃春明和方慕白道。
寒暄了幾句,彙報完了滬城的工作,覃春明便看了方慕白一眼,對首長道:“首長,有件事想請您定奪。”
“什麼事?”首長看著覃春明。
“我覺得我們可以調整一下漱清和阿泉的順序——”覃春明便把昨晚同曾元進、方慕白二人談的事說了出來,首長聽著,陷入了深思。
就在最高機構開始新一天的運轉的時候,霍漱清在回疆接到了蘇以珩的電話。
霍漱清,驚呆了。
“現在怎麼辦?”蘇以珩問。
“你和曾泉說了嗎?”霍漱清問。
“沒有,我接到電話趕到辦公室,剛剛看到結果。這兩天希悠在阿泉那邊,要是讓希悠知道就麻煩了。”蘇以珩道。
霍漱清在地上踱步,陷入了深思。
檢測結果出來了,那麼接下來——
“楊家還沒有任何的舉動嗎?”霍漱清問蘇以珩。
“是的,我的人一直在監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蘇以珩道。
“那我跟我嶽父報告一下,現在該他出馬了。”霍漱清道。
“那我這邊還是待命嗎?”蘇以珩問。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先把那個孩子給帶過來,不能讓那個孩子在外麵。”霍漱清道。
“好,我這就讓他們準備動手。”蘇以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