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的信號,是不是?
是不是他們兩個消除了隔閡了?
“好好伺候著希悠,別出岔子。有任何情況給我報告!”羅文因叮囑曾泉家裏的仆人,道。
“是,曾夫人,我明白。”仆人道。
羅文因掛了電話,走進了臥室。
“怎麼了?”曾元進也是睡不著,翻了個身,問妻子。
“希悠和泉兒都去滬城了。”羅文因道。
曾元進“哦”了一聲。
“但願這次的事可以讓他們兩個齊心協力吧!”羅文因歎道。
“希悠會處理好的,你別瞎想了。”曾元進道。
“希望這樣。”羅文因道。
羅文因剛準備睡,曾元進的電話就響了。
是霍漱清打來的。
“誰啊?”羅文因問。
“漱清。你先睡,別等我了。”曾元進說著,拿起手機就起身了,朝著門口走去。
“哎呀,你等等,披件衣服。”羅文因說著,趕緊下床給丈夫拿了件外套跟了過去,給丈夫披上了。
“嗯,漱清,你說,怎麼了?”曾元進一邊說著,一邊關上了臥室門,走向外麵的沙發。
“爸,我剛才和蘇凡,還有以珩商量了一下,明天讓蘇凡帶著念卿去冒充那孩子,不能讓那孩子離開以珩的那裏。”霍漱清道。
“這樣太危險了。”曾元進道。
“我和以珩商量了下,這樣——”霍漱清便把自己和蘇以珩商量好的告訴了嶽父。
身在滬城的曾泉,從秘書那裏得知了方希悠回來的消息,著實愣住了。
她怎麼來了?
“曾市長,您看這事——”下屬問道。
於是,在深夜裏,曾泉依舊在忙著處理公事,沒有回複妻子的到來。
而在家裏的方希悠,也因為今天的事心煩異常。
坐立不安的她,給蘇以珩打了個電話。
此時,蘇以珩已經在家裏了。
“還不接?”妻子坐在身邊,看了一眼他的來電名字,說道。
“你先睡吧!”蘇以珩說完,就起身離開了臥室,走向了隔壁的房間,關了門。
顧希看著他的背影,什麼都沒說,隻是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床上等著他。
“希悠,怎麼了?”蘇以珩問。
“文姨和迦因去了楊家,情況怎麼樣?”方希悠問。
“額,達到了我們預期的效果,現在事情還是朝著我們希望的方向發展。”蘇以珩道。
“說具體的,怎麼樣了?楊家那邊透露了什麼消息?”方希悠道。
蘇以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還是等阿泉和你說吧,這件事,我——”
“他要是和我說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問嗎?”方希悠道。
蘇以珩不語。
“他倒是和我說了梅花的事,隻不過是把初戀和那花放在一起而已,懷念他的初戀而已。”方希悠說著,歎了口氣。
“初戀?”蘇以珩愣住了,“他,和你這麼說的?”
“難不成是我編的嗎?”方希悠道,“我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他,我們一起這三十多年,我都不知道他的什麼狗血初戀,什麼——”
蘇以珩,完全呆住了,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