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卿並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隻是覺得好奇,看見這樣的房子,不禁問道:“媽媽,我們為什麼要來這樣的地方啊?bobo搬家了嗎?”
蘇凡剛要解釋,蘇以珩就對念卿說:“她們暫時在這裏住,等過幾天就回家了。”
“那這裏是在度假嗎?”念卿問。
“額,算是吧!”蘇以珩道。
蘇凡看著蘇以珩,蘇以珩看了她一眼,蘇凡便牽著念卿的手往樓裏走了,蘇以珩跟著她們。
對於眼前這一切,念卿是完全不明白,也不適應的。
這是度假的地方嗎?不太像啊!
“我明白了,這是像穴居人一樣在生活,是嗎?”念卿從電梯裏出來,走到bobo住的那個房間門口,才對母親和蘇以珩說道。
穴居人?
居然想到——
蘇以珩和蘇凡對視一眼,小孩子真的是天真無邪,他們不會把恐怕的事情想成是恐怖的,反而在當成一種遊戲一樣。而這,也是小孩子的悲哀啊!就像是那個二戰電影裏演的一樣,即便是在集中營裏,小孩子還是把那一切的不幸想象成遊戲。
於是,蘇以珩便讓手下打開門,念卿就跑了進去。
“bobo——”念卿叫著。
bobo正在屋子角落裏的遊戲區那裏玩玩具,一聽見念卿的聲音,就馬上起來了,跑向念卿。
兩個小女孩擁抱在一起,哈哈笑著。
“你在玩什麼?我們一起玩吧?”念卿道。
“好啊,這是我的新玩具,很好玩的,你看——”bobo說著,拉著念卿的手,來到遊戲區。
這是一幢三層別墅樣式的玩具屋,擺在地上大約有兩三平米,裏麵真的是各種家具俱全,還有小人。
“這是你的新芭比玩具屋?”念卿問。
“嗯,不錯吧!”bobo高興地說。
“就是咱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廣告啊!”念卿道。
“最新款,對不對?”bobo道。
念卿點頭。
“來,我們一起玩。我要給芭比洗澡了。”bobo道。
於是,坐在一旁的楊思齡站起身,朝著蘇凡走來。
“謝謝你帶念卿過來。”楊思齡道。
蘇凡搖頭。
蘇以珩走到兩個孩子身邊,問道:“你們想吃什麼,還是想喝什麼?”
“我要——”念卿就開始說了,兩個小孩子點著吃喝,蘇以珩便讓手下去準備了。
“這裏真好玩,bobo,我想和你一起住在這裏。我們可以當穴居人,住在地下,真是太有趣了。”念卿道。
bobo噘著嘴,道:“我不喜歡,媽媽不讓我出門,我隻能在這個房間待著,不好玩。”
“那我們等會兒去外麵探險。”念卿道,bobo不說話。
“我們談談?”蘇凡對楊思齡道。
“我在等你。”楊思齡道。
蘇以珩便領著蘇凡和楊思齡來到隔壁的房間,也就是昨天方希悠和楊思齡談過話的那個房間。
門關上,蘇以珩就出去了。
“昨天我和你嫂子在這個屋子裏,被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楊思齡繞著桌子慢慢走著,手在桌麵上劃線。
蘇凡看著她。
“迦因姐,當初你是不是也被霍書記的前妻給訓斥過?”楊思齡停下腳步,看著蘇凡,問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蘇凡道。
楊思齡歎了口氣,道:“唉,你說,這些女人怎麼回事?你自己霸著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又不體貼又不愛,還連孩子都不生,你說,她們這麼做有意思嗎?動不動就用道德標杆來壓你,可她們又做了什麼呢?難道做人家的老婆,就可以為所欲為,卻唯獨可以不去愛那個男人嗎?你說,是不是,迦因姐?”
蘇凡不語。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了,真是,唉,怎麼好男人都被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給搶走了呢?”楊思齡說著,看著蘇凡,“霍書記還是很幸福,遇到了你,要不然,他一輩子都得在那個前妻的陰影裏活著。不過,你也是不容易啊,迦因。”
“沒那麼誇張。”蘇凡道。
雖然她和孫蔓當初有過很不好的交手,可是,畢竟都過去很多年了,而且,當初的確是她做了傷害孫蔓的事,現在就不該詆毀孫蔓,不該指責霍漱清的上一段婚姻怎麼樣了。畢竟,破壞別人婚姻,不是件光彩的事,並不值得驕傲。
可是楊思齡不知道蘇凡的想法。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楊思齡道,“你看看你哥,還有我爸,他們都被逼著娶了那種自私討厭的女人,卻絲毫不盡妻子的本分,不生孩子,或者就是在家裏一天到晚挑撥是非,你說,這樣的女人,不是活該被別人搶了他們的丈夫嗎,是不是?我覺得啊,你哥哥,曾市長,就應該在外麵多養幾個女人,讓那個方希悠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