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竹嫻另一側的,是她的寶貝兒子蔡誌炫,今年是聖約翰大學三年級學生。位於蔡誌炫下首,與他正談得盡興的另一名年輕男子,是沈家的二公子沈俊訶,與蔡誌炫是同班同學兼好友。
兩人此時正聊在興頭上,沈俊訶一抬眼,忽然看到桌對麵的沈謹玉。
“小玉,你怎麼了?!”
唰地一下,沈俊訶站起身來,繞過桌子,疾步走到了沈謹玉的身邊。
“阿玉頭,”坐在沈謹玉左側的沈母王慧芸,也終於發現了沈謹玉的異樣。她右手攬上沈謹玉的後背,焦急地問道。
“是不是心痛病又犯了?”
沈謹玉無力地點了一下頭。一張小臉,因為愈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煞白。全桌人的視線,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三三兩兩地站起身來,朝著她所在的一角走來。
被眾人圍聚著,沈謹玉的悸痛有增無減。呼吸,也因為不住的疼痛而越發急促。
“嗬-,嗬-,”她不斷地喘著氣。
“小玉!”
看到沈謹玉痛苦地喘著氣,沈俊訶終於忍不住,單腿跪在她的跟前,抓起了她的一隻手問道。
“要不要緊啊?!”
沈母看了一眼被沈俊訶抓在掌中的沈謹玉的那隻手,好似要說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
正站在沈謹玉另一側的沈俊威,也緊緊地盯視著被自家弟弟裹在掌心裏麵的自家妹妹的小手。
“玉-”
忽地,沈俊威的嘴唇輕微地嚅動了一下。一道似有若無的喚聲,那麼得輕,輕到隻有沈謹玉一個人聽到了。
終於,沈謹玉痛得流出了眼淚。
“嗬-,嗬-,”
她的氣息越喘越急,先前蒼白的小臉,也逐漸憋成了血紅色。
“我去找阿福!”
丟下這句話,沈父沈浩峰急速走出了包房的房門。從小到大,他的這個寶貝女兒總是斷斷續續地犯著心痛病。可是,從來也沒有看到過她痛得像今天這樣厲害。生怕出什麼事情,他得馬上去找司機阿福,把她送到醫院去。
“小玉-,”
看著沈謹玉痛苦掙紮的模樣,沈俊訶情不自禁地將裹在他掌中的小手貼到了自己的胸前。
沈謹玉悄悄一抬眼,看到蹲在自己麵前的沈俊訶的眼中正閃現著心痛的淚光,她猛然低下了頭。
呼吸越喘越局促,“嗬―――”一道劇烈的喘息過後,沈謹玉的呼吸嘎然停了下來。
隻見她用力地捶著自己的胸口,卻是怎麼樣也喘不過氣來。一張小臉,愣是被憋成了紫醬色。
全屋子的人都嚇壞了。
沈母一把將沈謹玉摟入懷中,焦急地拍著她的後背。
“阿玉頭,你不要嚇唬姆媽!”
原本被抓在沈俊訶掌中的她的一隻手,被沈母的這一舉動給一衝,順勢掙脫了開來。
“阿玉頭,阿玉頭,”
沈母一邊叫著,一邊不斷地拍打著她的後背。
沈俊威緊盯著沈謹玉痛苦的背影,一道劍眉打上了深深的一個結。怔怔地站立在桌邊,他右手下意識地攥著桌布,越攥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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