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掌握了禦劍飛行,跟劉晨子飽餐一頓之後,他更是展示了幾個學會的法決讓劉晨子幫著指點一下,不曾想,劉晨子的水平比之講課的執事不知道要深層了多少,一頓指點下來,柳言就如同看到了另一個層麵,如同接觸上了另一種世界。
比如最先學會的清風令,柳言一使出來,劉晨子都笑樂了,指點一番之後,清風令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這樣一學,柳言才突然發現,自己跟別人的差距是有多大,不由得,心中的緊迫更加嚴重了。
可是柳言也是不能再苦修下去了,因為他的輪值時間到了,宗門規定的,向他這樣的弟子必須幹活,柳言有時想道,要是像劉晨子師兄那樣就好了,隻要一心修煉,什麼都不用管。
柳言抽到的輪值牌是看守幽魂洞,這挺輕鬆的啊,嗯,起碼可以半層次的修煉,那樣也不算是浪費時間了。
幽魂洞,在後山的一座懸崖裏麵,那是一個滿扇門都鑲著各種妖魔鬼怪頭像的洞口,洞口有著兩人高度,就是三四米左右,大門兩扇,看上去都是用重金屬灌注而成,厚厚的沉重感散出去,就好像兩座門神,給人深重的壓迫力。
“師弟,這裏應該不會有人常來吧。”柳言不放心的問了一下一起跟他值班的另一個弟子,不過,被稱呼為師弟,那不是小了嗎,另一個弟子於海對柳言的感官是直接掉到底,哼哼的不做聲、自主自覺的在一扇門旁如同木頭站立。
柳言難堪的揉了揉鼻子,往另一扇門而去。
柳言直接盤坐而下,把宗門發下來的兵器長矛在地上一撮,長矛直挺挺的豎立,而柳言就不管不顧的運轉功法,很快地就運行一周天,進入了半層次的修煉中。
於海偷偷的瞄了一眼柳言,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他也不出聲,就是跟一根木頭一般駐著不懂。
在幽魂洞,寒骨風流是無時無刻不風卷,帶著詭異的呼嘯,聲響裏麵充滿了整個洞府。
現在的幽魂洞內,隻有一個犯錯的弟子,那就是劉晨子的師弟,安岩。
安岩的衣服已經是破舊了,白衣已經不再,染上了厚厚的時間塵土,整件白衣都是黃色帶黑,髒兮兮的。
在幽魂洞裏,有著無處不在的寒風,這種像刀子一樣的風會帶著一種鬼嚎之嘯,能泌人心懸,會滲入身體裏麵好像切割一樣摧殘身體,安岩被法了十年,他自有一種方法可以逃避這種寒風,不過對他這種瘋子而言,這樣的寒風何不為一種修煉。
安岩他迎著一道寒風坐在前麵,用著身體堵住了那道風的去路,讓其在安岩身體內拚命去爭紮而切割著身體,這就是安岩十年來一天一次的必備修煉,不是他不想多修煉幾次,隻是這樣的修煉一次需要他用上半天的時間來煉化掉留在身體的暗傷,安岩長長會歎息,真麻煩。
這洞府也真是奇怪,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種如刀劍般的寒風,這是安岩很久考慮的問題。
今天,時機成熟了,他引那種寒風如同修煉終於是大成了,一門金剛之體,一門罡氣之罩,這就是十年的成果,在進來不久,安岩就已經摸索出來了,這洞府絕對是有著不一般的寶物,或許是通向什麼特別的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