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林月如與阿奴終於進入了桃木村,可村子裏的人似乎並不歡迎她們這兩位不速之客,遲大嫂說出村民李阿三,林月如答應,若是李阿三並非李逍遙,她和阿奴便立刻走人。見到李阿三後,林月如沮喪無比,正欲離開,卻意外見著了穿著南疆服飾的木雕。
林月如焦急地說道:“這位大哥,還請您讓開,那個人他就是我的夫君。”王二回頭一看,見到木雕,他心道:穆大叔曾叮囑過,最近有人想要再次找到木雕,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王二故意凶神惡煞地說道:“你們這兩位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桃木村對你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若還要糾纏,我真的要動手了。”阿奴右手輕輕一揮,衣袖之中藏著藥粉,王二頓時昏迷倒地。阿奴又叫道:“李逍遙你給我站住!”薑婉兒耳尖,聽到了有姑娘的聲音,她好奇地探頭觀望,發現了滿臉怒氣的阿奴和她身後的林月如。
阿奴走上前去,她看都不看薑婉兒一眼,直接上前給了木雕一巴掌,怒道:“李逍遙,你到底在幹什麼?”木雕不明就裏地被扇了一巴掌,不禁吃痛叫了出來,道:“喂,這位姑娘,你為什麼打我,我也沒招惹你。”阿奴聽他說話有些怪異,而且神色傻傻,絲毫沒有蜀山掌門的姿態。薑婉兒把木雕拉到自己身後,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們村子,又為什麼要打木雕。”阿奴疑惑道:“木雕?別以為裝瘋賣傻就能把我們蒙混過去,沒那麼簡單。我告訴你,你快讓李逍遙出來說話。”薑婉兒見阿奴氣勢洶洶,自己也不退讓,說道:“走開,不要打擾木雕休息。”阿奴回頭指了指林月如,說道:“李逍遙,你現在好了,連結發妻子都不顧,現在倒在這村子裏逍遙快活,你簡直就是個畜牲。”薑婉兒聽後大吃一驚,說道:“什麼,你說這位姑娘是木雕的結發妻子?”雖然薑婉兒知道木雕的真名就是李逍遙,可是她並不知道李逍遙除了趙靈兒之外,還有這位林月如妻子,所以她立刻斷定阿奴和林月如二人並非好人,一定是想要帶走木雕。
阿奴見薑婉兒陷入沉思之中,以為她語塞,便繼續說道:“怎麼樣,現在你們無話可說了吧?”薑婉兒忽然抬頭,臉色微變,撇嘴說道:“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木雕就是木雕,根本就不是什麼李逍遙,他也沒有結發妻子。”阿奴不耐煩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讓開,讓月如姐和李逍遙對質。”薑婉兒也不懼怕,便對木雕小聲說道:“木雕,別怕,你不是說過要保護我的嗎,你去和她們對質。”木雕這才壯起膽子,拍拍胸脯,傻笑道:“嘿嘿,婉兒說的對,我才不怕呢,看我的吧!”薑婉兒見他傻裏傻氣的樣子,又不禁覺得好笑,心道:這家夥,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不過他傻傻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
林月如滿臉期待神色,她深情地望著木雕,問道:“逍遙,這些日子,你還好嗎?”木雕傻乎乎地望著她,反問道:“姑娘,你是在叫我?”林月如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姑娘,心如刀割,她忍住傷心,又說道:“你真的一點都記不得我了?”木雕撓了撓後腦勺,努力地回想著,說道:“姑娘,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我們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麵,我怎麼可能知道你是誰。二位姑娘,我勸你們還是快點出村吧,不然穆大叔生氣,可是很麻煩的。而且,偷偷告訴你,婉兒她也不喜歡你們,所以趕快走吧!”阿奴揪住木雕的衣襟,憤怒地說道:“李逍遙,你給我好好看清楚,這是你的結發妻子林月如,你怎麼能夠說出這般沒有良心的話語去傷害她呢。”木雕被她這般揪著,很是不悅,立刻掙脫開,說道:“喂,你幹什麼動手動腳的,有話咱們就好好說,剛才我也已經說清楚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我也不是什麼李逍遙,你們給我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木雕,是這桃木村的村民。”薑婉兒見木雕有些生氣,也趕緊上前,說道:“怎麼樣,這下你們是否死心了?她根本就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木雕一直都是我們桃木村的村民,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糾纏下去,否則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阿奴也沒好氣地說道:“對我們不客氣?我看你這姑娘要怎麼對我們不客氣。”林月如剛欲製止,阿奴已經把她推到一邊,薑婉兒也讓木雕站在自己身後,雙手交叉,一招“靈火咒”使了出來,一股直線火焰直撲阿奴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