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這種空曠絕望的眼神看著我,與我相處並不是你想象中的差勁。”他一把拉過雲兮至餐桌前,“該用早餐了。”
雲兮一臉的萎靡,負氣的低下頭,顧自地喝稀粥。這頓飯她注定吃得不痛快。
季洛尋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雲兮,我們往後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要相處,你如果每天都這個臉色,我會消化不良的。”
雲兮沉默不語,她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搭理他,氣死他,讓他後悔自己的決定。
雲兮吃完了早餐,粗魯地抽一條紙巾,拭擦著小嘴。
她似乎有話要和他談,季洛尋放下碗筷,優雅地站了起來,俯身往雲兮額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雲兮,等我一下。”
她沒有回答,季洛尋去了陌室,幾分鍾後再出來時,他改了穿束,身上穿著和雲兮同色係的運動服。
他看了看表,“懸崖上空氣不錯,是晨跑的時間。雲兮,我們走吧。”
順著聲音,雲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健挺的身材,俊美邪肆的臉蛋,帥氣中透著一股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的味道,他穿什麼衣服貌似都很好看,白色的運動服著身,讓他看上去像是香氣怡人的蘭花,看上去少了幾分老成和霸道,多了些青春綻放的活力與英氣。
妖孽,罌粟花。雲兮在心裏咒罵了句,把他比做玉蘭,真是侮辱了玉蘭的清雅,他就是有毒的垃圾花,罌粟花。
“很難看嗎?”被雲兮盯著瞧,季洛尋有點難為情,“我七八年沒有穿運動服了。”
“惡心!”跟他穿上同一色係的情侶裝,讓雲兮惱怒,憤憤地低咒了聲。
他知道雲兮意難平,存心讓他難堪,便是疾步走到她麵前,唇角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那很遺憾,要委屈你適應我的惡心。”他的手落在她的下巴上,再順著她的下巴來到她頸上。
“你想幹嗎?”雲兮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他的大手沒有出回的意思,似乎還要往下落。
雲兮嚇壞了,“吃飽後,就想著進行動物交配嗎?”
他笑笑,聲音很溫柔,稍帶磁性,“雲兮,性和欲望,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髒亂,那是一種讓人歡愉的事兒。”
雲兮不敢苛同,她無法想象被迫承歡那是什麼一回事兒,那和被**有什麼區別。
她黑著臉,蹙著秀眉,“季洛尋,我們談談。”
“我認為餐桌上的隻適合進行商務談判,我不習慣和自己的女人在這樣的場合下,進行嚴肅的對話。”他揚起笑靨,笑得春風明媚,“換個輕鬆的場所。”
“我七八年沒有進行晨跑了。”他拉著雲兮慢跑在空曠的平地上。當初在懸崖上開拓一塊平地時,隻是想著建一座廠房,他根本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用來晨跑。
“下午我還有筆生意要出去談,你有什麼話要說吧。”季洛尋顧自地坐前跑,見雲兮沒有跟上,便轉身麵對著雲兮,倒著走。
雲兮從心裏排斥和他並肩走,愣著沒搭理他。
他隨即補充上了一句,“要不,我們晚上再談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