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綿綿的腿完全好了,她可不會這麼安份地任人占據她的大床,月帝那個無賴,每晚都會來的,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今晚也一定會再來的,隻要想想那個無賴硬要罷占她一半的床,她就火大。
一定要好好地懲戒他一番,以泄這些日子來的窩囊氣。
她把備好的木桶兩端係上長繩,高高地懸在木窗之上,隻要赫連奈何今晚敢來,定要讓他成落湯雞。到時候嘩啦啦的水流聲,定會引得宮內的宮婢前來。而她隻要繼續裝著腿傷未愈,下不了床,看他如何自圓其說。
用過膳後,她就在屋內籌劃著什麼惡整赫連奈何。
到了夜裏,赫連奈何還真得來了,下個月就要回國了,這些日子,他要做的事兒很多,挺忙的,夜裏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躍窗而入。還沒有飄然落實,就見嘩啦啦的傾盆大雨從天順著他的頭頂上落下來,視線往上看時,隻見一個大木桶正要直直地往他頭上落下。
他猛地側身一閃,抬手擦了把臉,憤憤地瞪了躺在床上扯著繩索,笑得歡愉的惡女。
“落湯雞。嗬嗬,好看的雞。不對,不對,男的應該叫鴨子。月帝的確是隻好看的鴨子,不過本宮不喜歡招在皇宮內**啊,下次,換個地方,你在京城開個窯子,本宮倒是有興趣逛窯子,一品極品鴨。”水綿綿勾唇淡嘲。
月帝額角有青筋跳動,臉都氣綠了,水綿綿,可惡的女人,把他比做低賤的***敢情他的自尊,這輩子就讓這個極品惡女給糟蹋光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喜歡上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劣女。
“娘娘,娘娘......”屋外朝來喧雜的腳步聲,月帝快氣瘋了,顯然他要離開這個地方回寢宮更衣,不會很順利。
與其站著丟人,不如拉個墊背的。
“娘娘......”燕兒已一把推開門。
月帝快速地身形一閃,就直直地飛竄到水綿綿的床蹋之中,燕兒抬眸時,隻覺得眼前一晃,水綿綿似是在睡覺被人打擾,很不滿地就放下床蔓。
水綿綿寒著臉,瞪著直直地壓在她身上的落湯雞,不滿地嘟嘴,心不甘情不願地對著床蔓之外的燕兒大聲說了句:“何事啊?本宮很困,有事快說,沒事都退下吧,別吵我。”
她身上那個抖動著唇瓣的妖孽,正無比憤慨地看著水綿綿,索性狠狠將她壓下去。把她擁緊了,把身上的濕度傳給她,誰讓她使壞的。
床蔓之內,水綿綿咬牙切齒,幾乎忍不住將他一腳踹下去。無奈她丟不起這個臉,鳳床內,私藏著個男人,若是讓人發現了,她很難逃開與人苟且之嫌。
“娘娘,你中午讓奴婢提的那桶水都灑光了。”燕兒站在床蔓外稟告,自己的疑惑。
水綿綿絮絮道著:“我知道,我剛才想試試看能不能走路,能不能使勁,就拿那桶水來練習了,不料想試驗失敗,不僅使不上勁,還差點摔倒,你們把那個木桶提下去,讓我歇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