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鐺鐺”聲響起。林雲臉上懸著汗珠,魔紋也特別的暗淡。稀薄的魔氣在身上散發,一股腦的鑽進眼前的這柄小錘子裏。
“嘿,林雲。歇會吧。”
聽見祥叔的聲音,這才停了手中的活計。攤坐在地上,口裏大口喘著粗氣。
聽見祥叔的聲音,這才停了手中的活計。攤坐在地上,口裏大口喘著粗氣。
丟了手上的白色小錘,手中感覺頓時一輕。祥叔拿著個杯子,從房裏出來。身上黃色的毛都垂下去,看上去跟洗了澡似的。看了眼地上的小錘子,調侃道:
“你就這麼對待我的魔器啊?要知道,這一般人得付幾百塊魔石才能摸上你手上的錘子!”說著,杯子送到林雲麵前。“解解熱氣兒。”
接過杯子,喝了口。肚子裏沒那麼火辣了,一陣清涼感,像灌了口冰水,林雲知道那話是祥叔的玩笑。平緩口氣說:“得了祥叔,這錘子就是個喂不飽的野家夥。跟個無底洞似的,可把我累死了。”
祥叔哈哈一聲,“昨兒就跟你說了,十五塊魔石一天的工錢可不好賺。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林雲,你知道你現在做的這道程序。在我們內行裏叫什麼?”
撇了撇嘴,沒好氣兒地說:“管他叫什麼那!反正是累死人。不償命的事。”
拍了拍林雲的肩,祥叔爽朗的笑聲傳來。“叫注魔,器物隻有注入了魔氣才顯得有威力。注入的魔氣品質越高,越多。魔氣的威力也就越大,這魔氣不是別人的,就是像我一樣的造魔師的。”
林雲看了眼祥叔,“給我講這些幹嘛?我又不當造魔師!”
“嘿!我說你小子,別人挑著萬把塊魔石,叫我吐半個字。我還不願意說呢!先給你說了說,你還不情願。小子你是不是傻啊?”
“嗯呢,嗯呢。林小子傻,不想做那造魔師,能給祥叔打個下手。一天賺個十五塊魔石就夠了,其他的夫複何求?”林雲長長歎了口氣兒。
猛推了下林雲的腦袋,笑罵道:“瞧你那的出息。”又說:“好了,歇也歇夠了。該幹活了!”說著,轉身進了屋子。
見祥叔進了屋子,林雲知道。自個兒也該幹活了,操起地上的白色笑錘子。往灰石板上,一柄長刀狀的兵器打去。身上魔紋閃動,陣陣魔氣再次湧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內的爐火熄了。祥叔從裏麵走出來,臉悶的通紅。身上帶股熱氣,毛發卻是黃黃的一片。許是幹了,還沒走到近前。便喊道:“林小子,今天注了幾件魔氣?”
林雲有些尷尬,看眼身邊的兩件兵器。不值得該怎麼回祥叔,打了一天,才出來兩件。著實有些丟人,心裏有點失落。
見林雲沒說話,祥叔心裏頭打了個哈哈。走進林雲身旁,見兩件兵器散著淡淡的魔氣,安靜地躺在那兒。
“兩件?”祥叔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林雲的頭低下去,不敢去看祥叔。
“可以啊!打了兩件出來,我還以為半件都沒出來呢。”
林雲聽了抬起頭來,眼中有些不敢相信。“祥叔,我才打了兩件。這,這不差嗎?”
“差什麼差!”說著,狗樣的臉抽了抽。小聲道:“其實,就是祥叔我,一天也才打出一件。”
聲音高了些,“人說一浪高過前一浪嘛,後起之秀。有勁!超過我這老一輩的也正常。”打了個哈哈,拍拍林雲的後肩說:“獎你的,今兒提早下班。”
說著下班,林雲也無事可做。魔界靈氣稀薄,不足以修煉。儲物袋中僅剩的丹藥,用來以備日後的不測。魔幽決已練到第四層,非有奇遇不可成第五層。想到了昨日見到的浪三,問祥叔。
“祥叔,昨日的巡捕住哪?”
“浪三?”祥叔扭過頭來,看著林雲問:“你問這個幹嘛?”他看著林雲,義正言辭道:“浪三兒,人不錯,就是心眼多。你年輕想巴結大官,這是好事。人總得有上進心啊,可這官場水深,不是你這村裏娃子能踏的。”
收了地上的白色小錘,“聽祥叔的,現在這鋪子打兩年勞力。見多了貴人,混個眼熟。祥叔我再教你點經驗,出去以後,怎麼也不會混的太差。”
沒說話,林雲站在那兒勁的點頭。老人家說的沒錯,雖然與祥叔接觸不久。他的那股關心的味兒卻是不容置疑的,“祥叔,問你個事。”
“你先等會。”說著,祥叔見了林雲打好的兵器進了屋子。出來時,抖擻了下身子。“說吧,什麼事?”
“你先等會。”說著,祥叔撿了林雲打好的兵器進了屋子。出來時,抖擻了下身子。“說吧,什麼事?”
手中絲絲黑氣飄出,在空中畫出一根小草,“祥叔這草你見過嗎?”
“迷草?”祥叔問:“好小子,知道這東西的人課不多。這不從實招來,你從哪知道的?”說著,眼睛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