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站出來是嗎?”官差眼眸內閃過一抹殺意,目光看向那位踢翻桌子的人。
身上的光芒大盛,手掌忽然擒住那人。金色的光芒在手中綻放,隻見那位礦民氣血逆流,眼角還有嘴邊甚至是鼻孔裏。一道猩紅的血液流出,看著分外滲人。
四肢不停抽動著,像是在掙紮。僅僅是一會,整個人就沒了動作。手臂無力的垂下去,眼球整個凸出來。看樣子已經是斷氣了。
官差將屍體丟在地上,就像是丟垃圾一樣的。眼中的殺意還未褪去,森冷的目光看向身前的人。冷冷的說:“還有鬧事者,他就是下場。”
“不想死的,就都給我跪下。”
漸漸的站在前排的人都是跪了下去,沒誰會嫌自己活的太久了。一些站在後麵的人,麵色有著掙紮。他們沒有選擇跪下,身子輕微的顫抖著。顯然做著強烈的心裏鬥爭。
“真的是一群廢物,稍微強硬一點。就嚇成這樣,活該一輩子做礦民的。”林雲站在最後麵,眼神陰寒。
他沒想到這群礦民是這樣的廢物,別說打了。怕是說幾句話都不會了,自己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透著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林雲腦海中閃過無數的想法。一計不成心中有了第二計,眉頭皺了皺。要不是自己的身體沒有恢複,怎麼會這麼麻煩?想著,眼神有了幾分陰寒。
“你們不下跪,是做好了去死的心理準備了嗎?”官差看向後麵站著礦民說道,麵色有著煞氣。
一道掌聲響起,礦民中走出一個人來。“官差大人好大的架勢,看的我都有些害怕呢。”
灰黑色的襯衣上麵有著白色條紋,袖口的地方許多都已開叉。下身一條灰黑色的短褲,露出半截黑色的腿來。赤腳踩在黑乎乎的地麵上。
“王羊羽。”官差的眉頭皺了皺,“這次的暴亂是你發起的嗎?”目光逐漸陰冷,語氣更是帶了兩分的涼意。
“隻是這樣,你未免太小看我們了。還是說你把讓步看成了軟弱?”身上點點光芒散出。淡淡的威勢在他身上爆發。
“加上我,大人覺得夠了嗎?”穀陽的身子從人群中走出,看向官差冷冷的說。
“官差此言差矣,我一小小的礦民怎麼敢做這種事?是大人不給我們條活路,隻能出此下策。”王羊羽說著,看著竟是有那麼一分的儒士風采。
“看來你們這是串通好了的嗎?光是這樣,可不夠看的。”另一位從未開口的官差緩緩的說,身上微弱的光芒閃現。
“浮菊,這趟渾水你也要摻和一腳嗎?”
礦民中又走出來一人,他的衣服看上去有些華麗。不過隻是相對於其他礦民的,青黑色的衣服看著十分幹淨,雖然衣著樸素。但是他走出來卻是別具一格。
“本來不想來了,誰讓我曾經欠了穀兄一個人情。還請官差大人不要我為難,這些年承蒙厚愛。”說著,浮菊微微彎下身子。
除了穀陽外,其他兩位林雲都不認得。看模樣應該與穀陽差不多,都是擁有神紋的貴人。
“穀陽,我現在真的有些後悔當初留下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也沒說打動暴亂。隻是希望官差能聽聽我等礦民的心聲。”穀陽緩緩說道,步子往前了些。
其中一名官差麵色忽的變冷,眼中有著絲絲殺意。手掌朝前抓去,光芒化作一隻金黃色的手掌。
穀陽身上有淡淡的光暈流出,靈氣在身前凝聚。他的臉上,三道神紋泛出微光。一隻光影般的手掌凝出,與之對撞。
強烈的氣浪向四周散開,好似風吹麥浪般。凡是站著的礦民,身子都是抖擻了一下。整個人往後退了退,穀陽麵色陰寒。
“你進步了很多,這些年你沒白費時光。這是值得表揚的,但是你聚眾違抗官差。這是你死不足惜的!”目中一抹殺意閃過。
官差身上的威勢逐漸增加,身上的微光也在一點點的變強。有點像是神官的感覺,靈氣也在快速的聚集,他此刻充滿了威嚴。
“死!”森冷的朝穀陽說道。
身後一根長長的鐵棍凝出,巨大的仿佛撐天的柱子一樣。隻是看上去略顯的虛幻,能看出是個棍子。仔細看去模糊一片。
“得罪了。”浮菊步子前踏,雙臂上條條神紋出現足足有十餘條。他看向官差,眼中泛著凝重。
王羊羽手臂一會,眼中隱隱有著神光。一隻虛幻的拳頭迎麵而上,臉上露出些冷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