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抓著王燕妮的手,十分粗暴的將她扔在自己的床上。轉身把門關上,眼睛冷冷的看向他。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可不怕你。”她蜷縮在床上,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顫抖了。
看著她這副樣子,林雲覺得十分的好笑。彎下腰略帶恭敬的說:“前輩道行高深,晚輩怎敢對其不敬。隻是天色實在太晚,留前輩住一晚罷了。”
聽林雲這麼說道,王燕妮的心稍微安定了些。試探的問道:“你,你就不怕我向長老告知,說你私自關押我嗎?”
“我隻是看天色太晚,前輩一個人在藥園恐怕有些不妥。這才請來我的臥室做客,哪有私自關押一說,前輩這麼說是不是太牽強了些。”說完,坐在椅子上。目光看著她,眼神有些深邃。
雖說房間裏沒有燈,隻有淡淡的月光。昏暗的光線下,他上下打量著這位前輩。
瓜子臉看著一臉警惕,身上是一條紅色的短裙。兩條外露的腿看著細長,再月光的照耀下散著淡淡的白光。腳上一雙淡紫色的鞋子,腳踝很美。
心中暗想,這女人看著不大,卻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可惜這愛搗蛋的毛病是個硬傷,至少自己是不會喜歡的。
眼前的男人的視線一隻看著自己,身子再次縮了一下,一個人龜縮在角落裏,身子抖擻一下。“你,你幹嘛老是看著我。不準看我。”她說著,捂住了臉。兩根手指岔開,以便能看見林雲。
“前輩甚是美麗,晚輩不禁之間看呆了,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說著,低下了頭。
聽到林雲那句奉承的話,她臉上掀起淡淡的笑容。“油嘴滑舌的。”說是這樣說,可是臉上卻是可能不出有絲毫的不情願。
林雲沒有再繼續說話,手中掐決身上有著淡淡的靈氣浮現。好像已經陷入了入定當中。
過了許久,王燕妮像是有些受不了了。看向林雲,大聲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放我走?”
手中的決印變換,林雲緩緩睜開眼睛。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晚輩剛剛就已經說過了,今日夜深了。前輩將就在我這住一晚便好。”
“那你幹嘛一直待在這裏?”她問。
“晚輩怕夜晚有賊人來襲,特意坐在這裏保護前輩。若是真有賊人,定當為前輩斬殺。”林雲說著,身上絲絲冷意散出。
藥園這麼大,有著屏障保護。哪來的賊人?這些都是林雲的說辭罷了,為了就是將這個小祖宗留在這裏。
“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不就好了。”她蠻橫無理的要求林雲。
“夜深了,屋外的風有些涼。我怕前輩染了風寒,那時晚輩心裏可不好受。”林雲的每一句句句在理,都像是在關心她。
“把你的衣服給我不就好了。”
“可是要是晚輩受了風寒,這諾大的藥園又要誰來看守?”林雲淡淡的說。
“我幫你看。”
“恐怕是有些不妥吧,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前輩這樣做讓我很為難,若是張老……”話沒說完,隻聽見王燕妮插到。“長老那邊我替你抗。”
“這,”林雲頓了一下,“恐怕還是不能如前輩的意,今夜實在太晚了就請將就的睡一晚吧。”
話說到了這份上,就是個傻子也明白了。王燕妮冷聲道:“你這是在關押我嗎?”
“不敢,晚輩絕無此意。”
她下了床鋪,朝門口走去。林雲站起來,左手橫放,攔住了她。“還請不要讓我為難。”
“你憑什麼囚禁我?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麼做的!”她朝自己咆哮道,在九海宗這麼久。一些宗門隱秘她也知曉一些,比如誰誰誰得罪了誰。叫個人暗中處理掉,第二天就說是被海獸吃掉的。
林雲眉頭皺了一下,沒有說話。頭看向她,目光平淡沒有絲毫的波動。好像這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王燕妮雙腳並攏,身子蜷縮在床上。看向林雲,眼眶逐漸紅潤。知道現在,她才模糊的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有股莫名的冰冷感,好似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兵器。
“我會被你殺掉嗎?”
林雲沒有回她,“就像是那些傳聞一樣,我被你殺了以後。就報告宗門說是海獸遇襲身亡的。”她聲音聽上去無比的柔弱,其中聲音好似有些抖音。
“是不是啊,我問你呢!”她突然大聲吼了一聲,身子蜷縮著瑟瑟發抖。幾滴眼淚落下,嗚嗚的抽泣傳出。
還是一樣的,林雲並沒有理會她。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目光中好似絲絲冷意閃動。
哭累了也就睡了,或許人就是這樣。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射進屋內。林雲緩緩睜開眼睛,吐了一口濁氣。看眼床上的王燕妮,昨晚她可折騰了不少。
手中一股靈氣湧出,朝她的麵頰湧去。尼嚀的聲音從她嘴裏發出,王燕妮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或許還不是很熟悉,這讓她揉了揉眼睛。
“前輩,你醒來了嗎?”林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