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高考結束後,我並沒有那麼輕鬆的去過我自己的假期。而是被同樣放假在家的爺爺每天領我到山上去體能訓練。
“小軒,你幹什麼呢!”爺爺一回家就開始喊我的名字。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午休。我不像爺爺一樣,一天最多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剩下的時候都是在看花看魚管我。我沒有爺爺那高智商,所以我和正常人一樣,喜歡睡懶覺。而爺爺管的最嚴的就是我的睡覺問題。
躺在床上夢周公的我,朦朧中聽到爺爺回來的聲音。一躍而起,幸好我的鋼琴就在床前,急忙坐在鋼琴凳上,談著那些不知道是怎麼寫出來的變態的譜子。聽著爺爺漸漸走近的聲音,我越發的緊張開了。剛才起床太急,沒有把被子放好,一個角還在地上、、、看來免不了再聽一次爺爺的嘮叨。
一時的走神,左手錯了一個音。很快就被爺爺捕捉到了。“小軒,你是不是又睡覺了?”爺爺問道。“沒有啊,我一直都在彈著啊。”我懷著僥幸的心理回答者爺爺,看著爺爺那毒辣辣的目光,我的臉紅了。“還說沒有?嗬嗬,你看看的你嘴角都有口水,不要告訴我是你早上沒有洗臉留下的!”爺爺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到爺爺的提醒,我急忙把頭偏向鋼琴,進口鋼琴的漆就是不一般。跟鏡子一樣,清清楚楚的照出了我嘴角一道明晃晃的口水痕跡。我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迅速的擦掉,轉頭和爺爺對視上:“多謝爺爺提醒。我才想起來還沒有洗臉呢!我現在就去!”我剛起身,爺爺啪的一個巴掌拍了過來,不過,目標不是我。是鋼琴。“胡說!我剛才去洗手間吸收,你的擦臉毛巾還沒有幹。說明你早上洗過臉的,還狡辯。睡了就是睡了、、、”沒想到爺爺還有這一手,聽著又是無休止的嘮叨,我突然想到一個理由。“爺爺,你等一下在說。先聽我說一下。”我鼓足了勇氣準備和爺爺好好地探討一下這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好,你說。我看看你能說出說出什麼花來。”爺爺朝著我的凳子坐了下去,“這不,還沒有坐熱呢!”說完,爺爺就自己開始彈了起來,我清了清嗓子,想到了三樓那小子。“爺爺,你知道咱樓下那小子嗎?”“知道啊,怎麼了?”爺爺偏頭看著我問道。爺爺的水平已經達到不看鍵盤就能演奏高難度的李斯特鋼琴練習曲的水平了。“哦,我和他同歲。你知道他現在幹什麼嗎?他在睡覺。作為一個新世紀的青年,我覺得我做得沒有什麼出格的。多睡一會也沒有什麼影響啊。”我說完了,看著爺爺希望他能啞口無言。
“他學的是什麼,你知道嗎?”爺爺手上不停,反問著我。
“知道啊,在警校嘛!”我和三樓的小夥子李永飛是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他的動向我都清楚。
“所以說,你知道現在社會為什麼成這樣了吧。他念了警校出來以後是個警察,這種警察每天把大量的時間去睡了覺。那些案子誰去破?讓老百姓自己嗎?”爺爺說道。
“反正我沒有什麼能用到警察的地方,我不關心這個。”我依舊不服氣的說道。
“好了,你不能和他比。你從事了藝術器樂這一行,一定要刻苦努力才行,不是學聲樂的,動動嘴皮子就行的!走,現在跟我去宅子裏,體能鍛煉一樣。”爺爺蓋上了鋼琴蓋,拉著我就去換衣服,進行殘酷的體能訓練、、、為什麼要進行體能訓練呢?爺爺的解釋是這樣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好的身體將一事無成。為什麼叫你學了鋼琴還讓你學單簧管?因為它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樂器。單簧管除了能鍛煉你的手指外,還能調節你的氣息,增大你的肺活量,從而讓你的身體更健康。你見過爺爺什麼時候去過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