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沈莉莉一轉身,張元一正準備坐到店裏的沙發上。
然後一看沈莉莉的眼神,“我擦……這小妞要發飆了啊”,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你到底在不在聽啊”沈莉莉明顯是有點生氣地說道。
“……我在聽啊,不過我覺得……”
“太貴了,對吧,但這些樣式和顏色都是當下最流行的呀……”
“我也覺得這些不適合他們,你說對麼,程程。”
李程程和一個青年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
張元一和沈莉莉一轉身,“嗯?說話的不是付秋白嗎?”
“你什麼意思?”張元一冷冷地看了一眼付秋白。
“付秋白,你不要太過分了,程程這也是你的意思,是嗎?”沈莉莉不悅地看著李程程和付秋白。
“莉莉,我們也是碰巧走到這家店,沒有什麼意思,你別介意啊”李程程口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算了,秋白,我們走吧,你不是還要選衣服麼。”李程程想拉走付秋白。
但付秋白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冷冷一笑道:
“我說的你們聽不明白?我是說,一個是瀕臨破產的上市公司的接班人和一個靠運氣沒有實力的三流操盤手,這裏的東西對你們來說太貴了。”
這人有病吧,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特麼沒事吃飽了撐的擠兌我們?真以為你是地主家的孩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張元一心中慍怒。
又一想,昨天晚上這家夥和丁川在一起,看來真特麼的是“人以類聚”啊,要為丁川站台?
“不知道付家的人是不是都這麼沒禮貌,見了長輩也這樣沒大沒小。”張元一看著付秋白,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你特麼什麼意思,找打?”付秋白怒氣衝衝的看著張元一。
“你確信你能打的過我?”張元一玩味地看著付秋白。
李程程拉了拉付秋白的胳膊。
張元一看付秋白並沒真的想打架,也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不禁笑了,繼續說道:
“我說的不對?你的父親付天昊不是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宋校長的得意門生嗎?”
“而我呢,也是宋校長的門生,昨天和宋校長聊天的時候還提到你父親,要是論禮數的話,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師叔呢?”
說完,張元一又玩味地看著付秋白。
付秋白氣的臉色發白,但畢竟是經曆過世麵的,立馬轉化話題說道:
“張元一,你就耍嘴皮子吧,我就不信,這裏的衣服你能買得起?”
說完,一臉嘲諷地看著張元一。
“這件衣服,我們不說最貴的,就這件,八萬,你買的起我就服你”
“你服不服我,關我什麼事,我同意了嗎,要你服我?”
“再說了,八萬買一件衣服?你腦子沒壞吧!”
張元一反擊,還自成歪理。
“我……”付秋白正要罵娘,卻被一旁的漂亮女店員打斷。
“不好意思,您是川海證券投資大學的張元一嗎?”女店員衝著張元一微笑著說道。
“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張元一上下打量女店員一番,不認識啊。
“不好意思啊,張先生,剛才不知道是您,我們店經理吩咐過了,說今天您要過來選衣服,讓我們一定招待好您,同時您今天消費免單。”服務員客氣的跟張元一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