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從山上下來,呼啦一下就把這三輛大車和青木包圍在了裏麵,同時嘴裏喊道:“都不許動,都不許動。”嚇得胡掌櫃和老三等五個人趕緊抱頭蹲在了地上。嘴裏直喊:“好漢爺爺,不要殺我們。我們交過路費,求好漢爺爺手下留情。”
青木騎在馬上沒動也沒說話,看著對麵的這一群人。
從山上衝下來的這一群人,前麵兩個人騎在馬上,後麵跟著一群嘍嘍地下跑著。這兩個騎馬的,左邊那個竟然是個中年的大和尚,隻見這和尚,膀大腰圓,看塊頭站地上其碼比青木高出兩個頭去。手裏拿著一柄大棍,卻是顯得一臉的憨厚老實,隻是臉上時不時的泛起一股黑氣,右邊那個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背後背一把長劍,臉又瘦又長,雙目望著青木身邊的青水劍。眼中時不時的泛起陰險的光。
這時,藍腦袋和獨眼從後麵嘿嘿陰笑著走了出來,藍腦袋看著青木道:“小崽子,沒想到你會抄小路跑。不是獨眼這笨蛋從山頂上看到你們在這邊山裏鑽,差點讓你們跑了。害的爺爺在地上跑了多半個時辰才追上你們。哈哈哈。這次你跑不了了。”
青木道看了看藍腦袋沒理他。向著對麵騎在馬上的大和尚和瘦長臉的青年道:“你們是土匪?山賊?”
隻見那個大和尚一臉生氣的道:“我們怎麼成土匪山賊了,我們是這密山山脈的保安團。是保護這方圓百十裏內普通鄉民不受山賊土匪騷擾,你說是吧風二弟?”
三十多歲的青年看了看青木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白牙道:“不錯,我們是這密山山脈的保安團。聽我程山兄弟說你在山下搗亂,攏亂當地治安還打傷了我們保安團程山和趙得財兄弟。是不是這樣。”
青木心裏直翻白眼,嘴上還是說道:“保安團?那你們是保護附近的村民了?我怎麼見這個藍袋腦和這個一隻眼在路邊茶棚,嘔打茶棚老板還收保護費。茶棚老板說你們欺壓附近村民,還和官府做對,還肆意殺人害命。可有此事?”
大和尚看了看三十多歲那位青年,隨後問藍腦袋道:“程山,這娃娃說的可是真的。”
程山晃動著大藍腦袋衝著青木一揮手中的鬼頭刀大叫道:“石大哥,這小崽子胡說八道,我那有嘔打劉老頭。隻是打了他一耳光。獨眼也打了一耳光。”
青木在旁邊聽的苦笑不得,心道就這是個二百五嗎。
“我們收保護費也是為了不餓死,即然保護了他們,他們交點錢也是天經地義。和官府做對也是官府魚肉百姓,他們做的惡一點也不比山賊土匪少。”這時那位風二弟瞪了藍腦袋一眼,隨後說道。
“那不知,你們今天攔住我去路。欲意何為?”青木看了看那位風二弟道。
“你打了我們兄弟,就想跑。不給個說法可不行。”獨眼這時突然道。
“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說法?”青木嗬嗬一笑道。
“小子把你身旁邊那把劍給我,咱們就算兩清。你說怎麼樣?”隻見風二弟道。
青木摸著腰間的秋水劍道:“家師所賜,不能隨便給人。”
“那我就過來拿。”隻見那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從馬上一縱而起,同時右手一拔身後的劍在空中向青木刺來。
青木不敢托大,“嗆”一聲拔出清水劍,同時來了個弱枊扶風向後一仰身,同時用劍一撥那位風二弟手中的劍。風二弟就從青木的上空飛了過去。
那位大和尚看著青木手中光華流動的秋水劍心道,這娃娃這把劍,真是把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