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膽的睡了一夜,郝春傑早上沒精打采的起床洗漱。
當來到自己房間,卻發現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尼瑪!床上滿是女生的貼身衣物!
那隻大黑狗,正悠閑的躺在郝春傑床上,睡在衣服海洋中。
“我去,原來是你這隻大黑狗幹的!”郝春傑終於知道,猥瑣張就是元凶。
範小柔也聞訊趕來,得知真相後,也是震驚的無以複加。
“小柔,你看,就是猥瑣張偷的,這笨狗差點毀了我的名聲。”郝春傑真想把這隻猥瑣的大黑狗掛起來吊打。
“這絕對能開個店了。”範小柔感歎道。
“猥瑣張,趕快把這些處理了,我不想再看到這些東西,眼都快花了。”郝春傑有些憤怒。
“喂喂,怎麼跟你上司說話呢,見了上司不知道問好,倒是給上司找毛病來了。”大黑狗一本正經的坐在床頭,抬起狗爪子揉了揉狗眼。
“我擦!你丫的不也是我老婆的手下麼,說好聽點叫手下,說難聽點就是走狗。”郝春傑絲毫不甘示弱。
“汪汪汪!汪汪汪!”大黑狗真想一口咬住郝春傑的脖子,“我猥瑣張好歹也是白銀級別的,按級別,就死你的上司。”
郝春傑挑釁道:“嘖嘖,老子是你們隊長的老公,咋滴,你不服?”
大黑狗齜牙咧嘴,對郝春傑躍躍欲試,想上去狠狠咬一口。
但很快,便被範小柔阻止了,床上這麼多,的確是個問題。
“猥瑣張,我命令你,一個小時之內,把這些女生貼身衣物處理幹淨。”範小柔命令道。
“隊長,一個人有愛好並堅持不懈從未放棄,這說明,我是一個善良的狗,是一個有愛心的狗。”猥瑣張的無恥跟郝春傑有一拚。
郝春傑一陣頭大,敢情這大黑狗是專注女生那啥二十年啊。
“小柔,你看著辦吧,總之猥瑣張不把這些東西處理,以後我就不回家了。”
“你敢!不許你在外麵過夜!猥瑣張,趕快把這些東西處理了,立刻!馬上!”範小柔發火了。
郝春傑望著那隻大黑狗,笑了笑,順便豎了下中指。
大黑狗氣不過,也要豎中指,可無論怎麼用力,狗爪子上那根中指就是伸不直,模樣極為滑稽。
郝春傑來開家門,走進北城大學,吊兒郎當走著。
距離原創詩歌大賽的時間不多了,但郝春傑根本不在意。
用他的話來手,想贏其實很簡單,要麼比別人優秀,要麼讓別人比你還差勁。
今天碰巧又遇到了賴閱經,不過這次賴閱經掛彩了。
他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本來就跟個肥豬一樣,暴揍一頓後,臉腫的連眼睛都看不到了。
“賴閱經,你是偷看鄰居家姐姐洗澡了,還是調戲菜市場大媽了,怎麼成了這熊樣。”郝春傑問道。
“別提了,都是楊偉他表哥幹的。”賴閱經一臉衰樣。
聽提到楊偉的名字,郝春傑頓時來了興趣,這小子前幾天剛被郝春傑揍進醫院,心想楊偉還有個表哥?
“你咋不報上純潔哥的名字,看看這小子還敢欺負你不。”郝春傑跟賴閱經邊走邊聊。